温寂一笑，“我这个妆……好不好看……”
二长老呆着，“好看……”
“好看个P!”温寂吐气在二长老脸上，酒香混着女儿香。
“这……这个才好……”温寂猛地拽下肩头衣服，半个香肩裸露出来，在烛光中显得明晃晃的亮眼。
“这个……不好吗？”温寂问他，下一刻却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那半个香肩正好靠在二长老的唇上，触感潮湿柔软。
温寂彻底醉过去了。二长老暗暗呼了一口气，都几十年了，她又这么美，差点把持不住。把持不住，可是没命的大事呀！
温寂昏着，嘴里却还断断续续说梦话：“萧……萧微……你没胡子……”二长老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族长夫人嘴里念出了别人的名字！这被族长大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二长老把她轻轻放在椅子上，替她拉好衣服，亲自为她沏一壶醒酒茶。她还昏着，于是他便亲手给她灌下去。三杯下去，温寂不再说胡话，睡着了。
二长老差人去族长家，要人来接她。不一会，言苏就过来了。
“小寂啊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言苏一看温寂已经像一滩泥一样在椅子上，暗道不妙。温寂微微睁眼，“言苏……你来啦……咦你的脸好红……”
“瞎说什么呢，是你的脸红吧！”言苏没好气地把她扶起来，“自己能走吗？”
“能……能啊……”
言苏扶额，“还走什么，喝了多少啊你这是！二长老，麻烦借牛车了。”
“他……他也喝了那么~多，我没喝多，他……他才喝多……”温寂委屈地看着言苏。
“他什么人，他有多能喝，你才多大，你喝过几次？都不知道收着点吗！”话对温寂说的，二长老却觉得是对他讲的。唉，自己也不知道夫人不能喝酒啊，这……族长不会怪罪吧？
牛车过来，言苏扶温寂上去。“再……再见……”温寂对二长老挥挥手。二长老也挥挥手，赶忙进屋。他叫人为他备水，好好地泡了个澡。水下，有什么精神抖擞。他尽力想些别的，难过的事情，甚至想亡妻，可是依旧没用。唇上的触感依旧清晰，眼前都是那女孩的影子。他终于忍不住，手伸向水底，迎来一次发泄。
刚才，他不是不能躲开，不是不能推开，可是他就是没那么做。为什么呢？就是没忍心拒绝啊。从那天看到她在高高的祭坛上起？从今天看到她对尧尧温柔的笑开始？从她礼数得当地叫他“二长老”时起？还是从刚才她酒后的醉态起？
不知所起，不知所踪。兴许就是今日佳酿惹人醉吧。他放弃一般地躺到床上，任凭她的身影在他脑海中肆意乱窜。睡吧，也许明天酒意就过了。
老夫人看护着孙儿睡觉，古资尧今天似乎特别开心，睡梦中嘴角带笑。“娘……”老夫人摸摸他的脸，“那不是你娘，睡吧乖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