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惊讶吗!”他不肖的看了我一眼。
“不!”我道“是遗憾,只是遗憾而已!”
“砰”
我话音未落,一道气浪已经打了过来。将我推出几米外,撞在壁上。
我单手用力,身体便弹了起来。
十层潜力再次完全释放,一阵硬币如雨点一般击向张非。
可这些硬币如之前的芯片一样,被他的特异功能定在半空中。
“有什么好遗憾,你能死在我手里是你的福气。”
他瞥了一眼悬空的硬币,带着一丝兴奋对我说。
“我杀人的时候不想和快死的人聊天,请你住口。”我道。
“咻咻咻!!”
我打出去的硬币在他的特异功能下调转回来,我急忙闪向一旁,躲避击来的硬币。
同时,双脚在墙面上一瞪,我整个身体如离弦之箭般飞射出去。在离墙的一瞬间,我的身体与手中的震动剑形成一条直线,目标正是张非。
“锵!”
震动剑亦如先前的硬币一般定在半空,任我如何拉动都是徒劳。
我脚踏实地以后,对他冷笑一声。
“咻”
震动剑被我拔出,在身前挑出一朵剑花。劈开因特异功能形成的一道气墙,剑尖直刺张非咽喉。
“铛”
他用手挡开震动剑,不肖的笑着。
“你以为就你会古武术吗?那你就太天真了!”
古武术拥有几千年的历史,但在世界战争中逐渐衰落、消失。我所学的古武术也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在兵工厂的时候,p7250教官曾对我说过。中华武术在初世纪,改革开放以后便逐渐衰亡,曾经有两个著名作者写出几十本有关古武术的精华,但大多数都是虚构而出,不可以全信。初世纪末,人类为夺得更多的支援而互相残杀,导致原本就不多的古武术更是稀有。如今的世界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古武术一说,如果你能在外面遇上一个同样拥有古武术的人,千万要小心。在潜力启动下的古武术已经接近神话武侠中的武者,你所学的古武术只是一点点而已,不可以与拥有古武术的人硬碰,只能智取。
如今我真的碰上一个拥有古武术的人,如果他和我一样只懂得一点点那还好,如果他的古武学比我高那我就只能如教官所说————智取。
“咻”
他一招锁喉直逼我来,。
我快速闪身,在一招鹞子翻身,震动剑划出一条剑芒劈向张非头颅。
“砰”
没想到他的头颅竟比钢铁还硬,震动剑劈在他的头骨上被弹开。
我身形一闪,再次向旁边遁去。一招回头望月剑尖直刺张非背心。
这时候他转过身来,右手中指和食指将震动剑夹住。突然反转,一股外力从剑身上传来。
我快速放松握着的剑柄,震动剑在我手中连续旋转了几圈才停下。
张非一脚踢向我的小腹,一手夹着停止旋转的震动剑剑身。
我双脚一点,纵身跃起。躲过他的腹上一击,身形落地后,再次弹起。同时将握着剑柄的手松开,单手化掌打在剑柄尾部,将剑击出。
震动剑在我的一击之下,挣脱张非的约束,直刺他的胸口。
“锵!”
他一掌将震动剑劈开,一拳击向半空中的我。
“啪!”“啪!”“啪!”
我连续发出三招,以剑指击刺他的拳头令他吃疼收拳,以拳指攻破他以特异功能形成的气场,在用拳头攻击他的心脏。
“砰!”
他被打个正着,身体如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同时,我的双脚已经落地,一脚将震动剑踢向倒飞出去的张非。又迅速的将脚收回,一个转身将桌面上的显示器也踢了过去,手上也击出数枚硬币。
震动剑以地面向上飞击,显示器在后以直线击向张非。
“咔”
半空中的张非放出特异功能,将震动剑定住。
“砰”
落地后却被显示器打个正着,显示器后面的硬币也在之后击入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再次撞在后的钢化玻璃上,玻璃已经深深的凸了出去。
“咻!~~~~~~~”
四分五裂的显示器倒飞回来。
我身形再次一闪,躲开显示器的零件。注视着张非。
“哼,阴险狡诈的招数!”
他艰难的站起来,脸色苍白如同被粉刷的墙面。一只手搭在凸出去的玻璃上,以此保持身体的平衡。
我冷笑道“不,这叫险中求胜。”
(至于打斗中的险处在在那,就请阅读的你自己寻找了。如果我将它说破,就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如果你第一遍没有找到,那就请你在多看上面的文章几次,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出其中的险处。)
“噗!”
张非吐出一口鲜血,身形不稳倒在地上。两只眼睛依旧狠狠的瞪着我。
我走到一旁,捡起地上的震动剑,来到他的身边。
“永别了,我的朋友!”
说着,便将手中的震动剑举起…………
……………………
“老妖,怎么样?”
我走出冬雪的基地,询问张小姐。
“你自己不会看吗?”张小姐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
我纵了纵肩膀,环视着四周。
铁厂门外,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余个尸体,全都是别狙击枪射杀致死的。、
我走到一个尸体前,翻看这尸体。
这是一个中年妇女,头颅上中了一枪,也是致命的一枪。她的手上还拿着一张金属卡,眼睛睁得大大的,几行已经凝固的血液从天灵盖上一直延伸打下颚。
我将金属卡拿出来,瞥了一眼卡的正面,上面的刻着几个金色的文字“中通银行”,便将它收入裤袋中。
“老妖,吃茫茫去!”我对这微型麦克风道。
远处的未完工的高楼上一个人影快速闪动,不多时便已经下了地面。
我身形一闪,上了悬浮车。将激光引爆装置建立上,按下爆破键。
“砰!砰!砰!!!!!!!!”
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遍整个区域,不多时,整个铁厂都下沉了一段距离。
而我,已经驾着悬浮车离开铁厂。
在工地门口,将张小姐接上车,而后快速的“逃离”事发地点。
经过一系列的折腾,我终于再次来到中国。和张小姐说了拜拜后,直接回到自己的住房。
在控制室将没有必要的装置关闭,走回卧房,将自己仍在床上,便闭上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