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戏中退出来已经是深夜三点多了,那上睡衣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便回到房间将自己仍在床上。
“嘟!!!嘟!!!嘟!!!嘟!!!”
迷糊中被一阵急促的报警声惊醒,赶忙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一件衣服便冲向控制室。
一台监测整个小区的监控电脑的显示屏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红点,我快速走到针眼监控器控制台前,点下几个键。
二十颗针眼监控器上显示着无数个警察,将整个小区重重包围。个个都如大敌当前。
“MD!”我狠狠的骂了一句。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芯片,插入电脑。
等电脑识别完成,我便快速的输入中国警察的专网地址。
经过一阵的折腾,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我又瞥了一眼针眼监控器上的警察。抿了抿嘴“NND,原来是普通警察。”
从警网退出,将芯片收好,关上房门,启动智能屏蔽。
一切完成,又从冰箱内拿出一瓶老的掉牙的红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在警网我没有发现什么大案,也没有看到发出的通缉令。(当然是指我。)这样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但有这么的警察在我家门口,即便是普通人也没有了睡觉的心情,更何况是我。
没有大案,也没有通缉,我的答案便是这里发生了命案。这样的场面我见多了,根本不在乎这些小警察。
“笃笃笃!!!”
正当我手中的酒快喝完的时候,这群警察终于找上门了。
“笃笃笃!!!”
等了快十分钟,我才去给他们开门。
“你们是………干嘛呀,三更半夜的!”我装着睡意朦胧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
门口站在三名二十来岁的警察,其中一个手里夹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另外两个手中分别举着一只KLS手枪,容弹量十二发,穿透力极强。
“你们,要干什么?”我故作惊慌,举起双手恐惧的说。
“先生,你别怕。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些事的,请你配合一下。谢谢!”拿笔记本的警察客气的对我说,并伸手将其他两人指着我的手枪压下。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他们请进房里。
“要喝点什么吗?警察先生?”
我道。
“不用了,你请坐。”他说着对另外两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他们便开始四处张望,打量我的房间。又四处寻找着什么。
“你别介意,这是我们的工作。”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将笔记本放在茶几上。对我道“我们说正事吧!叫什么名字?”
我像个被惊吓过度的儿童,唯唯诺诺的说“任我行。”
他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强忍着笑容抬头望我。
“职业?”他问。
“玩家。”我依旧唯唯诺诺的答。
“恩,职业玩家!”他不肖的重复了一遍,又道“年龄?”
“二十一。”我答。
“今晚八点二十一分你在干什么?有什么人可以证明?”他问。
“我在玩游戏。”我答“在游戏里有几个朋友可以证明,他们是一箭穿心,职业**,我爱你妈咪,可怜的色狼,今夜谁家过………………”
在游戏中我根本就没有这些朋友。就连一个都没有,更不要说这么多了。这些人名都是我胡乱编出来的。
“停停停!!!我是问你他们现实中的名字!?”他急忙打断道。
“不知道啊!在游戏里谁会说自己的真名!?”我道。
“在那段时间里你一直在玩游戏吗?像你这样的职业玩家就没有几个和你一样的朋友?”他问。
“有啊。”我道“只不过我们不在同一个新手村,恩,我是从早上十点的时候开始玩游戏的,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才下线。中午的时候下线吃过饭。”
“乱跑”的两个警察走了回来,站在他身边,摇了摇头。
“好吧,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在近段时间你不可以离开这里,我们有新的问题会来找你。”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我说出自己的联系电话,送他们出门。看着他们离开后,我回到控制室。
在控制台前输入一连串的数字,调出八点十分到三十分的监控录像。
幽静的小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凄凉,整个小区内都冷清清的,没有一个行人,一阵阵秋风刮起片片落叶。
这样冷清的画面直到八点十八分时才转变。
一个身挎公事包的男子向小区内走进,我快速的在键盘上输入几十行数字,将所有针眼监控器的录像都调了出来,锁定这名男子。
这时候一个苗条的身子出现在小区门口,紧接着跟了上去。
“TMD,又是她。”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在十二号针眼监控器旁,男子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我快速的将画面定格,又在所有监控录像上寻找她的身影,可一无所获。
“靠,竟然到了监控器的死角。”我狠狠的骂道,又在心里责骂自己,为什么不将监控器开成旋转的。可惜,针眼监控器没有旋转功能。
由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一个保安,这些保安都不知道去那里了,连杀手进门都不知道。
但我有苦笑了一下,就算保安在,也抓不住她,还会被她无情的抹杀。
接着,我将画面调回男子被杀之前,将播放速度减慢一千倍。
男子正往十二号监控器走去,一束光线缓缓的飞向他。接着被光线打中,倒在血泊中。
“QMIO光线枪,真的是她!”我自言自语道。
过了几秒钟,(由于播放速度减慢的缘故,她应该是开枪后便要离开小区),她从十二号与十三号监控器的死角走出。一只手拿着光线枪装进挎包。
我将系统恢复运行,退出控制室。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毕后并没有进入游戏,而是拨通了张小姐的电话。
一束蓝光射到我身边三米外,在半空中形成一个显示屏。
张小姐衣衫不整(刚起床)的站在客厅,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干嘛?现在才九点耶!”他气呼呼的说,显然是怪我搅和了他的美梦。
我吊儿郎当的说“梦到和那一个小****了?”
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恶狠狠的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被你瞎聊。你最好不要**了我,要不然将你的身份集体大曝光。”
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我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乐呵呵的说“是不是被人甩了,怎么像吃了炸药一样!”
他显然被我激怒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冲我扔了过来。我条件反射般的向旁边一闪,却听到他的疯狂大笑声。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你狠!”
可能是因为受过训练的缘故吧,害得我像天生的一样敏感,一有动静便早早的躲开。却忽略了这只是一通电话,他是伤不到我的。
“说吧,为什么这么生气?”我见他已经开怀,便问。
“还不是因为你!”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组织上让我跟你去东亚半岛铁厂!”他郁闷的端起一杯水,一颗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