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绿油油的小草在微风的吹拂下欣喜得摇头晃脑,五颜六色的鲜花迎风微笑,散发着醉人的芳香,天辰宗绵延不绝的群山散发出盎然的生机。
一处幽然的洞府之中,一个长的雍容华贵,体态娇弱慵懒,身穿宽松长袍的美妇人,正在对着铜镜画眉,模糊的铜镜映衬出美妇人绝美的脸颊,如同美玉一般无可挑剔,柳叶眉,瓜子脸,瀑布一般乌黑柔顺的长发。
洞府之内红烛闪烁,摆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梨木桌,几个低矮的小板凳,桌子之上摆放着几碟子精致的小菜,一壶清酒。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长发披肩,面容白皙,唇红齿白的男子魅惑一笑,加起了盘子之中的精致小菜,儒雅的送到了自己口中。
仔细打量这男子长的真是让男人流连,让女人嫉妒,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优雅从容,高冠净额,十分英俊。
突然之间他白皙的胸口之间带着一块环状的玉佩刹那间蹦碎,妖异男子秀眉微蹙,黑龙怎么死了,难道是其他宗门的人高人给杀了?
不!面容英俊男子惊诧道:“我自问都没有杀死黑龙的实力,只能勉强将他封印,要有修士能将黑龙直接斩杀,那就太可怕了。”
雍容华贵美妇人画着浓艳的状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浓重胭脂水粉的气息,增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在美妇人端庄大气的姿态下,就是浓妆下的她也丝毫没有庸俗之态,反而显露出一种妩媚之感。
她轻挪步子做到了魅惑男子的腿上,媚眼如丝,气吐如兰道:“景天你看我今晚的装扮好看吗?”
面容妖魅男子将美妇人揽入怀中,用自己白皙的手指挑起了美妇人尖尖的下巴,旋即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鲜血自美妇人的嘴角溢出,滴落到她的衣衫之上,将她的衣衫染红,美妇人眼中一抹幽怨之色,但是丝毫不敢出一口大气。
魅惑男子一脸冷峻道:“你在本仙君眼中不过只是一个随意玩弄的玩物而已,一个没有用处的红粉骷髅,你自问你美丽吗?”
本仙君自诩有天地下最美的容颜,岂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所能比拟的吗?说着他妖媚一笑,美妇人感到心中有一种异样,很是别扭。
这笑声销魂蚀骨,让人心绮荡漾,泛起涟漪,妖异面容的男子黑色的长袖一挥道:“过来陪本仙君侍寝,今日本仙君高兴,那条难缠的傻龙终于死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将他斩杀的,不过本仙君都要谢谢他为我除了个心腹大患。”
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唯唯诺诺的走到了魅惑男子的身旁,轻解衣扣,宽松的长袍立马从她雪白光滑的肌肤滑落了下了,美妇人一丝不挂,赤裸着身躯,披散着长发站在妖异男子的身前,头都不敢抬。
魅惑男子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为她擦拭嘴角的血迹,他阴柔的说道:“小美人看你楚楚动人的样子我都有点心动了,要放到红尘之中你一定祸国殃民吧。”
说着魅惑男子脱下了他身上的黑色长袍,将眼前这个活脱脱的大美人给包裹起来,拦腰将她抱起往洞府之中的白玉床上走去……
日头西移,浓密的楠树在日影的照射下投下斑驳的碎影,蔡云溪睁开惺忪的双眼,望着湛蓝的天空,骨碌一下从院子里的藤椅之上站了起来。
蔡云溪摇摇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打量着院子的四周,瓶瓶罐罐依旧被搁置在原地,那条雪白的大狗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一根粗壮的绳子缠绕在高大的楠木之中。
院子里空荡荡的,寂静无声,没有丝毫的嘈杂,蔡云溪朝着院子里的
石门走去,准备出去找白发老头的时候,院子之中沉重的石门哐当被一脚给踹开,一个长的亭亭玉立,长的颇为清丽,穿着素雅的裙子,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的女子映入了蔡云溪的眼帘,一副颇为霸道的样子。
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满脸愠怒,双手叉腰大声喊道:“爷爷说好了今天来给我送鱼的,怎么这么久了我也没见到红鱼的影子,爷爷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他珍藏的书画焚烧一空。”
白发老头显然是料到今天他孙女会过来,所有他清晨早早就起来了去药田打理药草,出门去避避风头。
蔡云溪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他暗自揣度没有想到这老头还有如此漂亮的一个孙女,长的真是没的说的,恍如仙女误入凡尘。
赵舒雅当时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自己好不容易说动自己爷爷让他去忘川湖畔给她钓鱼,她听天辰宗之中的女弟子说,忘川湖里的红鱼肉质鲜嫩,更是有美容养颜,让人青春焕发
的功效,没想到自己爷爷不仅没有给自己钓到鱼,而且开溜走了。
她美女流转,正好看见蔡云溪呆在原地傻乎乎的看着她,冰雪聪明的她俏脸一抹玩味的笑容。
赵舒雅一改脸上的愠怒,她俏皮的朝着蔡云溪,用温柔如水声音娇嗔道:“这位小哥哥,我长的美吗?你为什么要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呢,人家脸都红了。”
蔡云溪神魂颠倒痴恋道:“是你的眼睛,让我动了心,那种感觉深入骨髓,让我不能自拔。”
一抹嫣红自赵舒雅脸上升起,她轻咬红唇接着道:“你真是油嘴滑舌,院子里的老头去那里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院子里。”
清风拂过,将蔡云溪的发丝吹的飞扬,他脸色瞬间一变,眼睛怒然开阖,双腿骤然暴起,似苍龙一般咆哮着一拳朝着赵舒雅轰出,他大声质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打听我师傅。”
赵舒雅如同凌空翩然的蝴蝶,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蔡云溪轰出的一拳,她美目闪现出冷冽之色暗叹道:“自己还想朝着他发火呢,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朝我动手。”
她娇颜瞬间变的冰寒,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冷冽了几分,空气之中更是弥漫着一种肃杀的气氛,一张青色的篆符赫然被她捏在手中,她双手掐诀娇喝道。
“冰魄翼虎”
一头威武雄壮,生有双翼的猛虎咆哮着,赫然凭空幻化在天空,猛虎扑闪着巨大的双翼,顿时院落里飞沙走石,天空之中冰霜席卷,将蔡云溪包裹,锐利的冰渣更是将他的浑身割裂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口子,鲜血淋漓,染红了蔡云溪灰色的长袍,潮湿粘稠的血液从他的身体不断的滴落到地上……
蔡云溪阴鸷一笑,瞳孔瞬间放大,他怒吼一声,周围的的冰渣瞬间消失殆尽,他双腿猛然间朝着地上一蹬,瞬间化作狂风残影朝着冰魄翼虎席卷而去。
赵舒雅顿时如遭雷击,这个人的气势怎么这么强,明明他只有凝气中期境界,怎么能抵挡住自己篆符之力。
她从纤弱的腰间取出一条通体红色带有锯齿的长鞭,朝着蔡云溪挥舞而出。
带有锯齿的鞭子在天空掠过一道残影,盘旋着呼啸而过,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蔡云溪脑海之中一个声音蓦然响起,徒儿你做的很好,武道一途,不能拥有丝毫畏惧之心,要有一颗不折不挠的心,傲气凛然的心,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天地间回荡的一个蔡云溪熟悉的声音,这苍老的声音赫然是他神出鬼没的师傅。
徒儿老夫就再送你一根法杖,希望你能将召唤一途发扬光大,一根黝黑的法杖凭空出现在蔡云溪的手中,法杖平平无奇,没有丝毫波动,法杖上面更是镶嵌着一颗灰不拉几的玄晶。
蔡云溪心神震颤,自己的师傅竟然过来了,他心中暗自窃喜道:“还有谁?,我的师傅都过来了。”
他一脸肃穆的高高的举起这根黝黑的法杖口中呢喃着晦涩难懂的咒语。
一道道黑色符文从棍子上之上透射而出,形成莫大的威压,在蔡云溪身后汇聚别一个幽暗的人形光影,光影浑身和蔡云溪一样都是鲜血淋漓,冲天的仇怨之气从光影之中透射而出,漆黑如夜,瞬间将方方正正的院落笼罩,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无形之中一个红衣老者,嘴角一抹笑意,我的徒儿果然天赋异禀,竟然能召唤出这么强的幽灵,这根幽冥璃火法杖交给他果然没错。
院落外一处灵气氤氲的药田之中,白发苍苍的老头正在精心的打理着药田的奇珍异草,当他仰头擦汗的时候,猛然间看到了黑气笼着自己家的院落,他一想坏了,连忙将药锄扔到一边,祭出一把紫光闪烁的飞剑朝着自家院落飞去。
细看之下人形光影并没有凝实,光影的一只眼睛被长发倾斜的遮住一直垂到腰间,另一只眼睛则透漏出猩红嗜血的光芒,那人形光阴浑身布满了密密麻麻暗黑色的羽毛,那些羽毛瞬间化作一道道漆黑的利剑朝着赵舒雅激射过来,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强大的波动瞬间将院落之中的瓶瓶罐罐给打碎。
赵舒雅俏脸之上密密匝匝的留下了汗水她心中更是翻涌出了滔天的巨浪,这是凝气境界的吗,气息怎么这么强大,这究竟是什么术法。
她双手朝着胸口一按,藏在胸口的护心镜赫然被取出,这是她爷爷送给他的地阶法器。
法器分为人阶,地阶,天阶三种等级,人阶法器一般为筑基修士才有能力炼制的,地阶法器一般只有元婴强者才有能力炼制,而天阶法器据说是传说之中的存在,就是真仙也不能炼制,传说之中天玄大陆根本就天阶法器,据说只有与天玄大陆接壤的魔域拥有一柄传说之中的天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