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二妮大裁判笑脸的迎接,还有那温柔一刻在眼前浮现,期待着二妮嫩笋的双手热热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面。
盼望着甜蜜事业的起点,等待着走进婚姻殿堂的神圣一瞬间,笑迎着亲朋好友的欢呼声,等待着鱼肉飘香的婚庆宴。
田忠看了霍少波的美丽动人的眼神,吓了一大跳,他呈现出的真的是迷死人的光芒,田忠心想,今天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都要努力的试一试。
田忠这时也满脸堆笑,笑的好像小花猫,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朝霍少波看了一眼,心里禁不住的好笑。
他想,我们今天是在干什么?怎么跟小孩子玩家家一样,要是让人民知道,定会成为新一代最可爱的笑话。
可是,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今天的路走完,否则,二妮妹妹要是荣归少波之手,岂不是太可惜,这样的美女如果跟了别人,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于是他又开始了当前神圣的任务,那就是酝酿迷死人的眼神,怎奈,老天不作美,无论怎么调整笑容就是调整不到位。
到了最后,他终于定位成半喜半笑的脸型,可是他自己知道,今天的最后一赛非输不可,因为自己的眼神没有放出最佳的迷人光采。
田忠的身体呈现出半躺状态,可是眼睛里怎么也搞不出一点迷死人的光芒,而霍少波的身体呈现出是端端正正的神态,而且迷光四射。
二妮看了连忙大笑说:“田忠哥哥,今天你真的好累,你的迷死人的眼神太好了,好像是贵妃醉酒卧龙床,迷死英俊的皇上。”
田忠听了心里欢喜,可是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恐怕前功尽弃。
二妮接着对霍少波说:“霍捣蛋哥哥,妹妹欢迎你迅速达到了神奇迷死人的定位,你这个老狐狸,什么都很熟练,今天你的眼神好似是苏妲己迷死殷纣王。”少波听了心里大喜。
胡桂三看到了今天的一幕,心里惊慌,他想,今天是怎么了,我好像是在梦境中,新时代了,怎么还出现了观亲夺爱人,而且是如此的激烈。
而且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们爷俩身上,我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片迷茫,心里想事也对不上号,不知他们心里到底想的什么?
这时,二妮满脸惆怅,她想,二妮我今天到底怎么办,让两个男子多项目的争夺我这个妙龄少女的芳心,今天我成了名副其实的物品了。
要是让人们知道,定会成为笑话,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佳话,况且他们已经争夺到最后阶段。
而且还如此凶残的对峙着,胜败马上要分出,不对,是必须要分出。
今天要是论人品,田忠比少波哥哥强多了,财气也不错,长得也很英帅潇洒。如果我选择了他,少波定会生气的,假若他一时想不开自尽了,我就背上个千古骂名加罪名。
少波哥哥今天为了得到我的真爱,也十分卖力,无论那一项,他都名列前茅,我若是选了少波,田忠定会疯掉的,因为他的心里如此的痴迷我,朝思暮想我的心情,我是看的出的。
这两个男子都是好人品,无论怎么论述都是才高财旺之人,今天我到底是选谁呢?最后关头,二妮心里蹦蹦直跳,踟蹰路上不好下结论,忐忑不安的闭上了眼睛。
二妮这时想来想去,满脸无奈的说:“两个哥哥,你们今天真的好漂亮好努力,你们的美男神眼睛都很迷死人,我爱你们。”
“今天就看你们谁的定力深,谁能坚持到最后,我就是谁的恋人,义无反顾的给他做饭,洗衣服,生孩子,一直到天荒地老。”
二妮说罢起身,对着胡桂三说:“爸爸,你要好好地给女儿当好黑白判官,看谁是笑傲江湖的最后赢家,女儿到卫生间一趟。”说罢二妮微笑着大大方方的走了。
他们三人等待着二妮上厕所回来,可是,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就是不见二妮的到来。
霍少波心里十分的盼望二妮快快回来,看看自己迷死人的眼神至今没有变样,而且还能够继续的坚持一个小时,他的心里十分期盼着二妮的美言和赞叹。
这时,田忠心里和很彷徨,心情像七上八下的吊桶,他虽然努力的坚持着刚才不够完整的迷死人笑容,可是,他做的十分的吃力。
恐怕这一点微笑会像仙人球花一样瞬间即逝,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的语句,今天千万不要应在我田忠的身上,我谢谢皇天后土了。
他多么希望,二妮早点来,多么希望,最后项目早终止,多么希望少波哥哥马上肚子痛不能继续坚持,多么希望少波马上得心脏病死在现场……
不知不觉时光流淌,太阳西斜,一个半小时逍遥的过去了,可是还是不见二妮回来,胡桂三心里十分不安,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这时,胡老板说:“你们两个,快去打听一下,二妮怎么上厕所时间老长,我有点不放心,因为她现在是个金蛋,加上你们刚才转上的三百万,她的卡里现在拥有千万财富,她千万不要发生意外。”
胡伯伯的话,还不如小狗放屁,霍少波与田忠的身体都一动不动,疯狂的继续着夺恋争夺赛,他们的脸神好不容易才定位,都不愿意半途而废,前功尽弃。
又过了半个小时,胡桂三再也忍不住了,他愤怒地说:“少波,你这个霍八蛋,你天天口口声声说二妮是你英雄救的美人,危急关头,你怎么不理不睬?”
霍少波听了还是一动不动,心想,你这个糟老头子,凶猛夺爱到了最后关头,胜败就在此一举,你想破坏我少波的美事,让我抛弃老婆,你真是个我爱情路上的一座坏情山。
胡桂三见自己支不动少波,心里重重恼怒,这时他用力一拍桌子,桌子上还没有动一筷子的菜饭哗哗直响。
上好的葡萄酒,还有外国香槟都不争气的掉在了桌下,只听见砰!砰!流淌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