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吗?这个女人。
封玆望眯着眼,细细打量。
他生来自带傲气,从没正眼看过别人。
在他看来人无非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两个耳朵,同样标配,能有多大区别。
尤其是自德国留学的几年,‘人人平等’的概念根深蒂固,在他眼中每个人都一样没有区别。
第一次见到方若翎并没觉得她有多漂亮,不过就是眼睛大点,鼻子挺点,皮肤白点罢了,不过她骨子里那股韧劲让自视甚高的他难以忘怀。
后来她来警局上班,身边的人都说她漂亮,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她的名字。
婚礼现场
俊朗的男子双手环胸,嘴角带着邪笑,对上她气势汹汹的眼眸。
漂亮不漂亮他不知道,性格是有的,而且很强烈。
一曲罢,祁鹤牵着方若翎细若无骨的小手走到了一旁,脱下黑西装盖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方若翎不解的看了他一样,像是急于跟他撇清关系一样说了句:“我有外套。”
“在哪儿?”祁鹤抓住她想要拿下外套的小手。
“卫生间,化妆师……”说道化妆师方若翎大脑一下子被激活了,转动小脑袋四下看,她人呢?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舞池中央。
祁鹤穿着白色衬衫,宽阔的胸部曲线轮廓分明,侧着头一脸宠溺的看着身边的四处张望的小女人。
不管是谁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把你送到我身边,不管他意欲何为。
今后的人生,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方若翎。”男子特有的嗓音就像一张网在她头顶撒下,无处可逃。
“恩。”方若翎顿了顿身子,眼神清澈的望向他。
祁鹤挪动步子,从身侧站到她面前,眼神坚定,“让我照顾你。”
方若翎的脑袋像被大炮轰过,‘嗡’的一声。目光不自觉的去寻找制高点招待宾客的男人。而那个位置却空空如也。
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反正她一点也不高兴,反而心里空落落的。
“我去找外套。”方若翎抽回手逃似的离开。
祁鹤背脊一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头泛着苦涩。
“啧啧啧!我亲爱的大表哥啊!”封灵儿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明明是可惜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却是调侃,“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祁鹤至始至终都望着方若翎离开的方向,没有看封灵儿一眼,疏离的说:“不要叫我表哥。”
封灵儿努努嘴,像个小人精似的围着他,“我是给你一个忠告,她绝非良配,你若不想深陷痛苦就跟她断了吧。”
祁鹤没有回答,踏着宽阔的步子走了。
独自留下的封灵儿揉了揉乌黑亮丽的秀发,发愁的说:“为什么你们都不待见我?”
凭着记忆方若翎摸索卫生间的方向,颤抖的指尖扶着墙,长发被拨弄到脑后,露出不安的小脸。
走过悠长僻静的小道,她脸色依然苍白,握着把手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
她正准备退出去。
身后有一股炙热的力量推着她进去,那股力量的所有者也进来了,将她钉在门板上。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方若翎叫出了声,仅一秒又没了声响。
“哐”
门关了,阻隔了外界。
他粗糙的手掌抓着她细嫩的手高高举起,粗暴毫不怜惜的撕咬她的唇瓣。
方若翎动动脚想要踢他,又被洞察先机的他结实挡住,比不过力气她一双亮腾腾的大眼睛写满了愤怒。
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心尖传来的颤抖延绵到了指尖。
当祁鹤说,让我照顾你的时候。
方若翎心里翻涌起一阵难过,她想如果说这话的人是封玆望,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