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你怎么来了?”正在‘仁心药堂’帮忙的摇光子觉察到有人看着自己,一抬头却是发现,来人竟是自己的小师妹,遂吃惊的问道。
“七师兄!怎么不见五师兄?”
“五师兄去调查事情了,晚点才能回来!你来难道是因为半月前我收到的那封传书内容?”
“正是,走,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再慢慢细说!”
“好,小师妹跟我来!”
“摇义,给小师妹上桌好菜来!”
“是,七少!”
“七少?”
“对啊!不然一口一个师兄,或是七少峰主?就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七星宗的不成?”
“好吧!”
“小师妹,你是从东越赶过来的?”
“对啊!”
“可真够快的,飞鸽传书从东越到南诏也要五天左右,而你又是在我收到传书半月后到达,也就是说,别人近两个月车程的路,你二十天就到了?”
“没那么夸张,一般速度的马车,差不多一个半月便可到达,一个半月和两个月还是差别比较大的!对了,五师兄去做什么了?”
“我们带来的宗门兄弟,最近已经有好几个被人挑断手筋脚筋,还有几人被打死了!我们调查后发现,有一伙人,专挑落单的兄弟下手,他们做事利落干脆却又狠绝,得手后就迅速逃散!我们也是防不胜防,每一次赶到,都为时已晚!哎!”
“看来是有人故意的了!知道我们是七星宗的人,才下的手!吩咐兄弟们尽量少出门,即使出门也结伴而行!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
“小师妹放心!这事已经交代下去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没查出是谁的主使,便不好防备,只能先按兵不动!”
“嗯,他们挑落单的弟兄下手,说明功夫也不是太好,做事整齐利落却又狠厉,想来是军队或是高官护卫所为!你们可有得罪过什么京中官员或是军旅之人?”
“据受害的兄弟说,他们被挑断手筋脚筋之前,那些人都问了,是否是七星宗的人!得到肯定答案了,才下的手!这说明,事件不是因他们个人而起,他们反而是因宗门才受的累。而且受伤的兄弟们平常也只是做些采办药材之类的事,不可能会去得罪什么人啊!”
“走,我们先去看看受伤的兄弟们,看五师兄能不能带些消息回来,然后再说!”
“好,他们在这边!”
沇溪随着摇光子走到了药堂后院!
“小姐!”
“兄弟们受苦了!”沇溪有些动容,一进屋便闻到了浓浓的药味,还看到七,八个兄弟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小姐,我们没事!七少已经给我们用过上好的金创药,每日也都服用药物,用不了多久就会好了,依然可以为宗门做事,只是以后怕是拿不了剑,保护不了小姐您了!”
“你们会没事儿的!”沇溪眼睛有些发红。她有办法治好他们,可还是被感动到了,无缘无故的被累,却未生出怨恨之心!好样的!
从空间中取出一瓶‘淡紫灵液’,在每个弟兄的伤口处都滴了一些,边滴边解释道:“你们会没事儿的,这是我用多种百年以上的药草提炼出来的,效果奇好,你们以后依然可以骑马拿剑,保护宗门!”
“多谢小姐!”
“多谢小姐!”
“大家不用客气,你们先休息”沇溪说完,又对着照顾伤患的弟子道:“房间里的窗子得打开些,多通风。天气热,伤口上的布敷薄一些,不然容易感染。”
“是,小姐!”
“这药水得连用三天,明天我又过来,辛苦大家了!”
“不辛苦!小姐慢走!”
两人回到之前的房间,摇光子才问道:“小师妹,他们真的会没事儿么?”
“会没事的!”
“七少,饭菜准备好了!”
“端进来!”
“是!”
沇溪看着卖相挺好的几个菜道:“看着就不错,一定好吃!”说完便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当然,这可是五师兄从‘临南食府’带过来的厨子,别看五师兄不怎么说话,对吃食倒是很讲究,我都被他带出挑嘴的毛病了!”
“呵呵…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味道的确不错,和‘临东食府’的鲁师有得一拼了!”
“那你多吃点!一直赶路肯定累了吧?”
“还好!对了,你说说这南诏皇室的事儿吧!”
“好,这南诏皇帝如今都六十多岁了,膝下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大儿子早封了文王又赐了封地,早已常驻封地,和帝位已经无缘了!”
“二儿子便是皇后所出的太子赵斌龙!皇后早逝,可皇后的娘家却是南诏护国将军府,护国将军府多年来一直支持太子,这也是太子最大的倚仗!”
“三儿子便是宁王赵玉龙!此人在朝中口碑极好,据说是位礼贤下士之人!朝中有大半的人支持他,后宫中生母为淑妃,淑妃娘家道不是什么显赫之家!”
“娘家不显赫,宁王要是再是个摆架子之人,把朝臣得罪光了,他还拿什么和太子斗!这个人我见过,但没说过什么话,对他也不了解。但听你一说,就知道,他若不是的真君子,那一定就是个真小人了!”
“还有别的说法吗?他若不是君子,那当然只能是小人了!”
“不一样!他挺会装的,这种人要不是真的温文尔雅,就是个心机深沉表里不一的人。得弄明白,可不能稀里糊涂的帮个伪君子!”
“也对,可我还没说完呢!”
“对喔,还有个小儿子!”
“那小儿子赵云龙如今封了云王闲赋京中,他呢是个特殊的存在,说他有本事吧,他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建树!说他没本事吧,他又能在太子和宁王的夹击下活
的好好的!而且远离朝政的文王和他甚是友好,但朝中呢,又没几人明确的支持他!他的生母德妃倒是很得皇帝喜欢!”
“他人品如何?”
“据说是个诗酒风流的妙人!却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挺奇怪的,什么时候得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