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珺哪里能容忍这样子势利的女人。
冷玉修还未征战边疆的时候,对她百般得好,倒是冷奕扬的圣旨一下,花抚惜立马翻脸缠上了太子冷允。
冷玉修回来,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立马转身想要重新投入冷玉修的怀抱。
冷玉珺不能容忍花抚惜这样的女人在冷玉修的身旁,今日来只不过是送给花抚惜一个大礼罢了。
冷玉珺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花抚惜的脸划了上去,只见划伤的地方冒出了一股热液……
申时,除夕夜的这一晚CW殿设宴,冷玉珺也在其中。
坐在玉阶下,冷玉珺显得有些不自在,封云坐在了冷奕扬的身旁,在旁边就是林皇贵妃了。
看着林皇贵妃的眼神,冷玉珺真是恨不得把她的眼珠子挖下来制酒。
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份完全不能,只能去隐忍一番,倒时候她可不会只是单单把林皇贵妃的眼珠子挖出来的事情了。
宴会很快开始了,丝竹声渐渐响起,舞姬们各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冷玉珺独自一个人坐,显得无聊,喝着温茶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很快染上了一丝红晕。
看着叶子博,冷玉珺心里就想笑,伤得那么重,还能来这里,看来她下手还算轻了,下次就拿自己全部的本事,看他还能来吗?
倒是叶子博逞强要来,他倒要看看冷玉珺最后的惩罚会是什么。
冷玉珺一点也不担心,还是独自喝着茶。
“这花家的小姐怎么没有来?”阮太后看着下面有一处的位子没有人,刚才一问人才知道了花抚惜没有来。
阮太后一问,原本都不知道花家的人看向了那个位子,纷纷扬扬看向了那个位子,也议论纷纷。
冷玉珺只笑不语,端起了一杯酒就开始喝了起来,好似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半点的关系。
也的确,没有人看到她进了花府,她没有必要去担心什么。
冷玉修倒是也没有说什么,朝着冷玉珺走了过去,本来就怀疑她,现在看她的样子就确定了此事只有她绝无他人了。
搂上冷玉珺的肩,轻声道:“看样子是你做的?”
冷玉珺莞尔一笑,“她会耽误哥哥的。”
只闻冷玉珺这句话,冷玉修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更何况冷玉珺自己也承认了。
冷玉修跟着冷玉珺说了几番话,便离开了冷玉珺的位子。
“花大臣,不知为何你女儿未来盛宴?”阮太后指责道,一向注重礼数的她怎么会放过这种细节。
花大臣倒是一愣,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因为花抚惜的事情而被多人注意。
“回太后的话,小女不知为何被窃贼划伤了脸,哭得不省人事了。”花大臣说得整个人都很惋惜。
哭得不省人事?
冷玉珺快要笑出来了,花抚惜此事那里哭得不省人事,人家还正在急着弄着自己的脸怎么恢复。
她划伤了花抚惜的脸就撒了一些药,能使她脸上用上再好的药也不能使她的脸恢复如初,反而会有丑陋的疤痕在。
花大臣怎么一说,阮太后也是安慰了几句,宴会还是照样办。
冷玉珺等着自己的好戏,看着远处的叶子博,冷玉珺越发的想笑,但却生生忍住了。
叶子博倒是死死地盯着冷玉珺看,隐隐间他看到了冷玉珺眼中的嘲讽,甚至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越看越火大。
“陛下,叶老丞相求见。”何公公在一旁轻声说道。
封云抿唇,看向了冷玉珺,她隐隐间感到了她和冷玉珺很快就要离开了。
“宣!”冷奕扬只知道叶老丞相来见自己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并不知道冷玉珺要着两年来罚自己是为了干什么。
叶子博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意,他要看着冷玉珺受罚后的样子。
冷玉珺笑眯眯得,好像这件事能奈她何,还能难不成让冷奕扬杀了她不成吗?
叶老丞相从殿外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身爽朗之气,隐隐间还有戾气,让人感觉他是不好惹的人物。
“叶老丞相此次来这,不知有何事?”冷奕扬笑道,好像完全不知道叶老丞相来此的用意。
叶老丞相倒是一笑,摸了一把白胡子,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冷玉珺。
“陛下,老臣此次来是因十一皇子打伤了老臣的孙子,陛下也是知道,博儿乃是我最疼的孙子,还打成了重伤,不知道是何原因,请陛下给老臣一个说法。”叶老丞相一脸的严肃的看着冷奕扬。
冷玉珺眉头一挑,端着酒杯来到了叶子博的面前,冷声一笑,“叶老丞相应该知道当着一些人的面侮辱当朝的皇子,不是应该打吗?难不成叶老丞相也不知道这样,还是明明知道想要目无王法,要包庇自己的孙子吗?”
话一落,冷玉珺端着酒水的酒杯朝着叶子博泼了上去,脸上尽是寒冰。
在场的人全愣住了,就连冷奕扬和封云都没有想到冷玉珺会有这样的举动。
叶子博被这么一泼,整个人愣住了,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冷玉珺会有这样的举动。
“你!”
叶子博被泼了这么一身酒,泼到谁的身上都不会高兴,更何况是叶子博这么一个爱干净的男人。
冷玉珺倒是把酒杯一放,冷眼看向叶子博,“这叫覆水难收,你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玥儿!”冷奕扬怒吼一声,显得格外的生气。
冷玉珺看向了冷奕扬,很不高兴,“父皇!难不成你也要护着一个外人?”
“玥儿!你消停一会!”封云想要去拦住冷玉珺。
可是冷玉珺哪里会去搭理封云,直勾勾得瞪着冷奕扬看,她就不信冷奕扬还会去舍去她吗?
“这一成事实,难不成父皇要大义灭亲!”冷玉珺不服,她一个皇子,比不过一个臣子的孙子吗?
“陛下!玥儿也是初次犯错,恳请陛下原谅玥儿所犯的错误。”封云在一旁求情,毕竟为了冷玉珺她不得不去做。
“你可知错?”冷奕扬冷声问道,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愤怒。
冷玉珺冷冷看向了叶子博,眉目之间透露出了一丝嘲讽,“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叶子博回了一句。
“幼稚!”冷玉珺蔑视得看向了叶子博,又扭头看向了冷奕扬,“父皇真要帮一个外人!”
冷玉珺厉声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没有一个人出声。看向殿内的每一个人,有沉默不做声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无事人。
“你难道不认罪吗?”冷奕扬严厉的声音响起,隐隐感到了一丝无情的气息。
“何罪之有!”冷玉珺一副“我不好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