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恨我,
不然我怎么有理由对你纠缠不清。
——冥王
昏暗的地下室里,女孩躺在地上,白色的连衣裙上沾满了鲜红的血,纤细的手和脚还有脖子都被一根根粗大的链条锁着,手脚被勒紧着,显出一圈圈红色的条印,满身的血痕,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嘎吱”一声,沉重的大门被打开了。
暗无光的周围被一束刺眼的光芒给照亮了,那束光正好照在了女孩的身上,那刺眼的光芒,像是希望之光的,生命之光,在女孩猛然睁开双眸的那一刹那,却是暗淡无色的。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女孩的神情开始变得越来越兴奋,那种兴奋像野兽捕捉到了猎物般。
女孩突然笑了,女孩深知是挑事的来了。
女人身着一袭红色长裙,甚是妖娆,低头冷嘲热讽道:
“哼,叶颜词,你喜欢这里吗?”
女孩吃力地扶墙站了起来,冷眼一瞥道:“怎么你要来陪我?”
女人听见这话,以为女孩认怂了,又高傲了几分,嘲讽道:“陪你?呵,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叶颜词,哈哈哈。”
女人肆无忌惮地狂笑着,“你求我啊,求我啊。”
“我叶颜词就算这般狼狈,也论不到你芳如烟来欺负。”叶颜词一脸不屑的蹲在芳如烟前面,像王者一般的凝视着卑贱的愚民。
芳如烟听到这句话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般大喊着“不,我是芳颜词,我是芳颜词。”双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
正当她快要站起来时,叶颜词一只手又把给她按在了地上,像玩弄蚂蚁般轻易。
“哈哈,真好玩。”这句话是她叶颜词听过最不要脸的话,芳颜词,颜词两个字她也配。
画风突变,叶颜词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恐怖,一把抓起芳如烟的头发“看着我,别忘了是谁赐予你这个名字的。”
“那又如何,你如今都成这样了还有资格收回不成???哈哈哈。”芳如烟直直的瞪着叶颜词,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样孑。
看见这般嚣张的芳如烟,她叶颜词立马就不爽了,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把正得意中的芳如烟给打蒙了。
“我叶颜词还论不到你这种下贱的人指手画脚,以前或是现在唯一不变的从来都是我叶颜词的选择,谁都无法束缚我的自由。”她叶颜词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人践踏,那怕是神。
说着叶颜词拿出了一把准备已久的刀刺向了自己,当刀刺入胸口时,鲜红的热血不断疯狂的往外涌出,叶颜词没有因怕疼而皱眉,反而笑面如花“放心我不会孤独,我会把你们一个个,都带到地狱陪我玩的。”
“你个疯子。”芳如烟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叶颜词倒在了地上,血在不断向地面扩张着,本就沾染了不少血的裙子已被不断涌出的鲜血给全染成了血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芳如烟看见这般情景才反应过来,叶颜词自杀了。
“自杀了,不不不,你不能死,你死了爸爸就得不到他想要的一切了,你等着,我,我这就去叫医生,等我,别死。”芳如烟像疯了一样的往跑着,她不能死,她死了爸爸也不会让自己活下去。
——时空分界线——
眼前出现一些飘忽不定的魂魄在半空悬挂着,道路两旁盛开着妖娆的彼岸花“这就是黄泉路吗?”看来她已经死了。
想到这,不由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既变成了古人所穿的衣服,虽也是白色的,但周边的条纹像是用金丝秀上去的。
叶颜词对于这陌生的地方已经顾不上思考自己身上的衣服为什么跟其她鬼穿的不一样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这些鬼魂的后面走,看她们要去住何处。
她就这样跟着,想知到自己将要去往何处,会不会像书上所说的或许前方就有孟婆在等着,但毕竟这里是阴间,不可能跟阳间所写所说一样。所以她在这走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走错一步很可能就是魂飞湮灭。
走到不远处就被前方凭空出现的黑白无常给拦截住了。
黑白无常二人拿着画像一个一个的去对着查找,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黑白无常离叶颜词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不意间叶颜词发现那幅画像里的人既和自己神似相仿。
叶颜词表示很无奈,真是什么“好事”都让她给遇到了,听天由命吧!
白无常拿着手中的画像和叶颜词仔细的对比,“就是她了。”言语中略带着说不出的兴奋感,别问他为什么这么开森。
“总算是找到了,还好,还好,不用去喂幽冥犬了。”黑无常说着,手一挥,凭空出现了一群穿着繁琐古装的侍女站在了叶颜词的面前。
看到此时的叶颜词,心如静水般,毫无波澜。
“冒昧了,姑娘。”一位侍女从中走出,走到叶颜词身旁,手一挥和那侍女凭空消了。
黑无常望着叶颜词消失的那个方向不由的诉说了起“主人已经等了她上千年了,希望这次是真的,不要让主人失望。”
“这次一定对了,不然主人何必大动干戈,就是不知道主人会以怎样的方式见面,会不会比上千年的那次更有趣。”说着说着白无常已经开始不断脑补那羞羞的画面了,不由的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咳咳,正经点。小心主人等等把你丢去喂幽冥犬,要矜持,矜持,懂不懂?”黑无常一脸正经的说,像爸爸教儿女一样,有模有样的。
听到这句话白无常捧腹大笑着,笑的直跺脚“就你这个冥界第一骚男跟我讲矜持,还矜持,矜持是形容女子的,你既然一本正经的跟我这个大男人胡说八道,笑死你爷我了,哈哈哈。”
黑无常此时脸都绿了,实在不想听白无常那家伙的猪叫声了,便住止道“咳咳,快走了,主人还有事让我们做。”说着手一挥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