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楚一摸胡子笑道,“不难,不难,我们扮作过往的行商便是,只是如今修魔大陆已经有了准备,必然会万分的小心,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千万不要露出了马脚。”
白羽末点了点头也是笑道,“前辈颇有经验,如此我就放心了,不过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才好呢?”
“东三区!那里靠近海边,我们两个潜入,由手下弟子在海上隐匿接应,若是出了什么情况也可以随时脱身,你看怎么样?”徐子楚说道。
“如此甚好,先生果然是好策略,不过那东三区不知道先辈了解多少。”白羽末倒是对于修魔大陆的区域划分不太了解,自然也就不知道其没一个区域之中的情况。
“东三区,区域分政长官乃是龚月红,实力排名虽然不弱,不过却是最为糊涂的一个,区域之下的管理毫无章法,他们的魔王似乎正有撤去他职务的意思,当然具体的情况喔也并不太清楚,一切还是眼见为实啊。”
“师父,师父,你身上怎么会突然冒出金色的火焰,这个我能学吗?”舒长青拉着紫云的衣袍淘气地问道。
“放手,放手,跟你说了多少次,修炼的时候不要打扰我,你不怕我身上邪恶火焰暴走将你烧成灰烬?”紫云瞪着眼里厉声说道,这个舒长青真是屡教不改,太不将自己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了。
“不会的,怎么可能,师父你的火焰伤不了我的。”舒长青笑嘻嘻的说道,之前紫云火焰暴涨都是没有伤到他半分,倒是让他颇以为傲。
突然一道金光亮起只见紫云手指之上燃烧起了一团金色火焰,随即就是屈指一弹这火焰便是化作了金色火球直接向着地面舒长青面门而去,舒长青心中大骇,还未被击中便是感觉到好似全身要融化了一般,一时间又哪里反应的过来。
这个时候那金色的火球突然一阵的旋转便是消失无影,突然身后一道金光大亮转身看去的时候才知道远处石壁之上已经多了一个脸盘大小的黑洞,紫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着火焰不是一般的火焰,名字叫做大庚金真火,无物不融,要是沾到身上那就像是剧毒一样非得烂个洞不可。”
“嘿嘿,知道了,知道了,师父好厉害,竟然会这么厉害的火焰。”舒长青只能憨笑,却是已经知晓了火焰的厉害。
“之前去天机阁都拿了些什么功法,拿出来我看看。”紫云将走到舒长青跟前将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之上笑着说道。
“嘿嘿,没什么,只是基本普通的拳脚修炼功法而已,我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你能不能教我些别的啊,我想要学习飞行术。”舒长青说道。
“还没有学会走就想飞啦,之前我可是跟你说过了,你如今的灵力还不足,要不能学习飞行,等你灵力足够以后再说。”紫云笑道。
“谁说我灵力不够的,我这就让你看看。”舒长青有些不服气的推开了紫云的手退出去三丈,身上突然就是青光一闪根根细入丝状的青色灵气涌出好似一根根青色线条,很快这些线条便是扩散开来。
紫云摇了摇头笑了,“好了,不用浪费你的灵气了,虽然比之前有些进步,不过成都还是不够,再过些时日也就差不多了。”
“真的?”听到紫云这么说舒长青反倒是有些欣喜,刚才那股自信不知道都抛到什么地方去了。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情要办。”说完紫云一个闪身向着大门闪去,舒长青倒是刚准备追出去却是被一个巨大金人拦住正是紫云的灵识分身,他倒是自然是留了一手免得这个舒长青又跟着自己。
飞出长勤峰直接去了长悟洞中,不去看看月吟紫云自然是心中有些不安,顺便还想让对方教自己那改造空间之法。
到了洞外敲了几下门大门缓缓开启月吟走了出来,紫云便是笑了,“昨日一晚可还住的习惯?没有什么人来打扰你吧?”
“还好,没有人来打扰。”月吟答道。
“我们进去吧说话吧,这里不方便。”当下两人进入洞中坐下,紫云便是开口道,“如今时间异常的宝贵,之前伏老头教了你空间改造之法,我想跟你学习一番,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进入之前的那个异空间。”
月吟点了点头,神情有几分的犹豫,“能进去,只不过我担心……”
紫云摆了摆手笑道,“没事,不用担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伏长离是不可能会察觉到我们,你就放心吧,你可是伏老头的空间啊。”
月吟点点头还是有些担心,之前伏长离可以找到那个空间,现在应该是更加的容易,对方要是不放过自己两人恐怕只会凶多吉少。
当下月吟带着紫云便是去了之前的那个满是青色形星辰的空间之中,夜色如此的辽阔,星光闪动,却是比之前更加的明亮了,不时还有微风的拂来,两人扫了一眼四周,却是发觉与之前有了一丝的变化,地上的灵石已经消失不见,然而却是开满了形态各异的花朵,一股股的幽香飘来,倒是闻得人神清气爽,整个人都要飘起来。
“怎么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紫云有些疑惑。
“恐怕是有人来过这里了!或许就是他改变了这里。”月吟猜测道,心中却是思索着这个人的身份。
“不会是伏老头吧?”紫云第一个念头就是伏长临,他和伏长离反目成仇已经不能居住在长羽洞,这里说不定那就是他居住的地方也说不好,不过这里虽然漂亮不过却是没有任何的适合居住的地方,要是有一栋房子就好了。
“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伏老先生为何要改造这里呢?他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最可能的我想也只有一个人了。”月吟推测道。
“凝儿?”紫云心神一动,倒是心底突然翻起来千层巨浪,有些心痛,凝儿的身世竟然和那抚幽兰一样,那么好的姑娘却是生错的地方,竟然会是伏长离的女儿,她要只是一个普通的修仙之人那就好了也就不用背负许多事情。
“他也许还在某个地方,我们分头找找看。”紫云心中万分的激动,说完便是向着天际飞去,这个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拉住,正是月吟,只见月吟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紫云也冷静了下来,有些失落,月吟见对方冷静下来这才放开了手。
“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她,相信她迟早还会再来!”紫云说完便是盘坐了下来,月吟随即也盘坐了下来。
“现在重要的是修炼,还是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了。”月吟沉声说道,只有实力强大才能够维护自身以及他人的安危,而且现在能够做的就是不断的一提升自己的实力。
“说得对,我一定好好的修炼,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力量。”紫云神情坚定起来,心中暗自生出一个念头,“一定要超越伏长离将他踩在脚下,不让凝儿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你还在生我的气?呵呵,我也不是有意的,你师父要对我下手喔又有什么办法?你就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伏长离正坐在伏凝儿闺房床头安慰着伏凝儿,然而伏凝儿却是将身子侧向一边也不搭理对方,她心中的怨恨已经到了难以压制的程度,随时都可能爆发开来让她陷入无限悲哀之中难以自己,伏长离又怎么会知道的清楚。
“你不要管我,连自己的亲叔叔都要动手,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我竟然会有这样的爹。”伏凝儿突然冷声说道。
“凝儿啊,你可不知道爹心中的苦衷啊,你又何必说这些狠话,一切都是为了长云山着想,一切也是为了你。”伏长离唉声叹息道。
“为了我?”伏凝儿露出清冷的笑意,“你什么地方为了我,我所喜欢的人你都要狠心杀死,这也是为了我?”说着眼睛湿润了起来眼泪跟着就流了下来,看了让伏长离有几分的心软,倒是闪过一丝后悔的念头。
“别哭了,一个女孩子可是不能这么脆弱的,好了你好好的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伏长离说罢便是起身向着门外走去,突然又是回头看了伏凝儿一眼透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随后摇了摇头便是离开了,“凝儿,你可不要怪爹狠心,庇仙山那小子和你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你还是趁早死心忘了他为好。”
擦干眼泪伏凝儿回忆起了之前的一些美好的回忆,想着想着又是心头一酸,满腔的悲伤好似奔流的巨浪在这一时刻倾泻而出,泪珠在眼眶中越积越多最后终于滑落了下来了,眼泪滑倒了脖子之上,这个时候突然一道紫光闪动了一下,她瞥了一眼才发现是紫晶阴阳吊坠,连忙捧起吊坠,只见这一半阴阳鱼却是在隐隐的闪动着紫光。
“他一定……一定还活着!他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伏凝儿心中渐渐燃起了一道坚定的火星,这火星虽然渺小但是却足以照亮她整个内心的夜空。
“一定是我爹……一定是我爹在说谎,他不想我和紫云在一起。”紫晶吊坠有了反应那就证明紫云并没有出什么事情,相反却是有人在说谎,伏凝儿对于伏长离渐渐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那种亲情感觉,此刻间觉得自己的父亲好似一个暗中操纵一切阴谋者。
“嘿嘿嘿,女娃子,你总算是不哭了。”突然一个声音传入耳中,伏凝儿心神一动,顿时就是眉开眼笑,发生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伏长临,只见伏长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身边,伏凝儿立马就是抱着住了伏长离,眼眶都红了。
“师父,我就知道你没有事情的。”
伏长临拍了拍姑娘儿后背笑了,“好了,好了,老头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被干掉,你爹那点花花肠子我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哼,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伏长临捂住了嘴巴。
“小娃子,小声点,要是被你爹知道了那就麻烦了,如今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老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你可要听你爹的话,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伏凝儿点了点头,一把掰开了伏长临的手有些不满的说道,“我爹这么对你你还要我听他的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嘿嘿,这可就不能”告诉你了,好了话不多说,老头我这就走了,这一道灵符可以当做救命之用,你且拿好,老头我这就走了!”随手塞给伏凝儿一道金色灵符伏长临便是一个闪身消失无影。
“哼,竟然什么都不说清楚就跑了。”伏凝儿有些不满,不过得知了伏长临平安无事之后她倒总算是安心了下来,不过心中隐隐还是有些担忧,就算是这一次相安无事了,但下一次呢,不可能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师父他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好像很重要的样子!”伏凝儿心中哦女疑惑,如今也不能让自己父亲知道师父还没有死的事情,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师父,无论如何不也不愿意看见两人打斗。
“大哥,听说你和那老头动起手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才不过出去一天如何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伏长风一路疾走狂奔进了九灵殿便是质问起了高高在上的伏长离。
伏长离一脸的阴沉,敲打着手中的书本,敲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二叔要对我下手,我便将其拿下,在打斗之中失手将其击杀,乃是一次事故。”
“哎,大哥,我说这个节骨眼之上你为何要如此性急,就不能等上一些时日,若是被人发觉那老头已经神死我们可要如何交待啊!”伏长风抱怨道,伏长临可不是小人物,只要是走露了风声那一定是要引起不小的风浪,到时候所有的矛头自己兄弟两人可是难以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