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不是读读背背就能行了的,英语要考口语的,以我的英语水平,多做题笔试或许还能马马虎虎低空飞过,可是这个口语我是真的绝望了,这里不是在批判中国的教育,只是因为没有口语考试,所以老师们都注重在了笔试成绩上了,学了这么多年的英语硬生生学成了个哑巴,到头来不止外国人听不懂,连中国人自己也不明白。
不过幸好永博的英语口语很棒,还记得那年他们学校举办了一场英语演讲比赛,第一名奖金三千块,有这真金白银的引诱,当然报名参加比赛的人众多,而且多是外语学院的居多,毕竟这是他们的专业嘛,我看着大海报也动了心,当然以我的水平是想都不要想的,就连第一轮的筛选都过不了,何况我又不是他们学校的连参赛资格都没有,我就打起了永博的主意。
可是这家伙一向不愿意参加这种比赛,用他的话来说这就是哗众取宠,真想要锻炼那直接去考专八考托福雅思就好了,何必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苦苦哀求不行,那就用激将法,“我看你就是怕得不到奖,怕我以后嘲笑你,我都开始怀疑了你考专八的时候是不是请了枪手。”
他看着我,一步步地朝我逼近,吓得我不断地后退,直到后背碰到坚硬的墙体无路可退,既然无路可退了那就反弹,没什么好怕的,我也瞪上他的眼,梗着脖子仰起头,看谁的眼睛先眨,于是原本的一场激将,变成了瞪眼大赛,最后因为他喷出来的气息带动了我额前的刘海,头发丝划过我才以失败告终,“激将法对我不管用,不过,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去参加。”
“不行,你只参加可不行,你要得了第一名我才答应。”他如果只同意参加,而第一轮就故意被刷下来,那我不亏大了,到时候不止折了夫人还把士兵给赔进去了,我才不那么傻呢!
“好”他点点头,“到时候可不要耍赖!”
“谁赖谁是癞皮狗”我伸出小手指,“拉钩!”
“拉钩”我怎么看他的那股笑那么瘆人呢?等到了结果出来他说出那个条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完全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那次永博舌战群儒一路杀到决赛,然后以0.1分险胜一名英语专业的学生,自此他的名声更大,而对他想入非非的女生也就更多了,我的情敌数量不断的飙升,更有甚者学起了之前我追永博的那套路数,每天跟在我们的身后,毕竟我们不一个学校,还是有点距离的,不能时时刻刻的在他身边守护我的爱情,我多么怕她们会近水楼台,怕永博着了她们的道,毕竟之前他就是这么着我的道的,我那个悔啊,肠子别说悔青了,都腐烂了。
于是永博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搬出去住,在学校外面租一套房子,反正他都快毕业了,而且课程也没那么多,他在外面承接的几个项目也需要相对安静的地方完成,毕竟宿舍实在是太吵了些,对此我当然举双手双脚赞成了,只要那些个花痴能远离永博,他就是搬离地球我也同意。
“你同意?”他挑挑眉看着我。
我重重地点头,“同意,一百个同意!”
“那好,那我就要说之前你答应我的那个条件了。”他嘴角上扬的弧度特别像电视剧里大奸臣的那种贼笑,让人不寒而栗的那种,特奸诈。
“你说”我的声音弱弱的。
“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搬过去跟他一起住?那不就是同居?还是非法的,“不行”我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为什么不行?”他故意的吧。
“非法的,当然不行”我为什么要双手捂住前胸呢?
“那就让它变成合法”他说的那样风淡云轻。
我脑子短路,“什么意思?”
“等我毕业后,你就嫁给我,这样不就合法了。”
那是永博第一次向我求婚,一点都不浪漫!
为了训练我的英语口语,永博要求我跟他对话全部用英语,不能说汉语,违规者一次罚款五十,光一天我半个月的工资差点就搭进去。
而且还要进行情景模拟对话,毕竟旅游专业怎么也要说关于旅游方面的专业术语的,很多时候我都是手脚并用,永博就会说,“口语没什么进步,手语倒是进步不小,你现在去考手语一定能得高分。”
这段时间我被他逼的跟孙宁她们打电话都会是不是的蹦出几句英语来,为此被她们扣上了卖国求荣的大帽子。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我拽英语”透过电话传过来的声音,我都能想象的到孙宁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我现在在她身边,她的爪子一定会狠狠地扼住我的咽喉。
“sorry,啊呸”我仰天长叹,她们两个根本就不懂我的哭,“我是真的快被英语给折磨死了!”
“我看你是快被你家赵永博给折磨死了吧”她嘿嘿嘿的笑声,真的很像污婆,是污水的污。
我抓住了她的痛脚,“你相亲相的怎么样了?找到合适的了没?”
“正在进行时,放心,等我找到了我一定把他牵出来,在你面前好好的溜溜。”我能听到咯咯咯磨牙的声音。
我赶紧岔开这个命题,“宁萌你去看牙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