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澜渊脸上就堆出一脸笑容假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怎么会呢?我圣山圣女的定亲仪式,我这个做圣姑的自然是要过去的!”
连荼点点头:“那就好。”说完,便是优雅万千的离开这里。
夏澜渊呆了一会儿,许久,才憋出两个字来:“卧槽!”
难怪他说为什么那个小丫头会露出那么一个阴森森的笑容呢!原来是这里等着他呢,也不知道这两个狡猾的小家伙是哪里达成了一致。
啧,一个魔族的公主,一个可能是那个地方的人……这场戏,可真是有趣!
两个都是性格高傲的人,两个人凑到一块儿,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另一个人向另一个人低头。
夏澜渊垂下眼睑,只是可惜了,两个人,都不会向人低头。
都是家里金尊玉贵的养出来的,命令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渗进了骨子里的一种习惯了。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他这个看戏的,还是躲远点吧!
不过,最烦的,还是眼下的问题,夏澜渊苦恼的扶了扶额,无声叹息着。
特么的九曜是不是有病啊,娇娇弱弱的女人不喜欢,偏偏看上了他这个实实在在的直男!
现在他当了魔界的幽冥学院院长,如日中天,要不是九曜(九夜)不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恐怕现在他早就被那个家伙给弄到魔界去了吧!
……
房间内的小榻上,戴着白玉面具的优雅女孩儿倚靠在软榻上,玉般白皙,竹般骨节分明的手指懒懒散散的翻着手中的一本书。
沈羽身上难得没有穿那件,圣山给她定制的那件金丝莲花暗纹掐丝的圣女祭祀长袍,而是穿上了一件浅蓝色的、款式普通的一件棉裙。
寥寥几笔的绣着祥云的领子衬得女孩儿皮肤极白,隐隐约约的印着里面内衬打底的白色抹胸长裙,宽而线条流畅的袖子随着女孩儿的动作轻轻的摆动着,给人莫名的有种潇洒与优雅交织的美感。
“杵门口干什么呢?”沈羽翻过一页书,看也不看门口已经目瞪口呆的上官离。
上官离淡定的擦了擦嘴,走到软榻前,声音恭敬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圣女,叫奴婢过来所谓何事。”
沈羽看也不看她一眼:“我们收拾东西,去访问故人。”
上官离有点迷糊:“故人?圣女,您不会记错了吧?您哪来的故人?”
沈羽斜着眼看她:“你在这呆久了,脑子是生锈了吗?我们还能有什么故人?”
上官离恍然,但还是有一些迷糊:“是哪位故人呐?”
“你去了就知道!”沈羽将手中的书随意扔进纳戒中,从软榻上起身,赤脚踩在地上。
上官离大惊失色:“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可以赤脚踩在地上?地上多脏?”
沈羽:“……”
“那你把我鞋子找回来啊!”她倒是想穿鞋子的,可是神识扫过整个祥云殿也没发现自己的鞋子。这才想起来祥云殿有一只死洁癖。
上官离睁着眼睛看着她,呐呐说道:“我就是看到你的鞋子脏了就想去洗洗嘛……”
沈羽扶额:“那靴子是圣山的一件法器,你就这么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