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聂清言微微答应,停下了哭泣,埋在他的怀中,呼吸着那熟悉的味道,男人独有的荷尔蒙。
就这样拥抱了好一会。男人闻着她发间的芳香,不由得起了反应,小腹一阵紧,该死,这样就被撩起了火。原本自己的自制力并没有到这种程度,可一但见了她,所有的意志,自制力,全部消失殆尽,呵,磨人的小妖精,这个词,真适用于她。
大手缓缓将她从怀里拉起,看着聂轻言那清亮的眸子,薄唇覆上她,并没有之前那么强势,更多的是温柔,从未有过的柔情。
一点一点的吸吮着,顾轩的手,抚着她的发,五指穿插在发间,已经忘我了。在聂清言快呼吸不过来时,才稍微让她可以喘气,但却没有真正的离开她的唇。
不安分的手,由上往下的游走着,顾轩朝她的耳垂吻去,有些湿热的感觉,聂清言不由得哼唧一声“嗯。”明显她,动情了。
顾轩将眼前这个女人抵在墙上,家里开着暖气,汗,不觉的落下去,打湿了衬衣,隐约可以看见里边黑色的胸衣。这碍事的衬衣,顾轩一把扯下,撕的已经无法使用了。继续想解开她的bra。
“别,在这。嗯?”聂清言的脸明显滚烫的发红,人被他吻的发软,双手搂着顾轩的脖子。
顾轩勾起唇角,眼角带笑。“嗯。”男人闷哼了一声,真是动情了。抱着女人朝卧室走去。
聂清言被摁在床上,男人毫不犹豫的褪去所有的阻碍,拉下裤链。
拽着她的手,因为怕伤害了她,这次做足了前戏,才敢进入。
“痛!”聂清言眼边已经沾满了泪。
男人立马抽身离去,冲去浴室洗冷水澡了,真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聂清言将一旁的被子盖好,低头看自己的手腕,已经一块淤青了还带着些黑紫色,他是有多么使劲才能弄成这个模样。
男人从浴室出来了,刚刚泄完的火,隐约又在悄悄燃起:她竟然睡着了,发丝随意的搭在枕头上,可右手手腕上的那一块青紫色却刺着他的眼,这是用了多大的劲?
颦着眉头拿上手机播出了:秦澜。
“秦澜,帮我买下止痛的膏药。”说完话,就挂断了。
“你……”这句话还没说完,电话就给挂了。止痛的膏药?难不成轩,受伤了!
……
过了好一会,秦澜来到了,顾轩的别墅,管家招揽着她进屋。
来到房间,原以为躺在床上的是顾轩,可竟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拿着药的手,不由得攥紧,顾轩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会让人上他的床?
走进一看,是她!那个经常和轩走在一起的女人。满脸的惊愕。
“药,拿来。”顾轩,从来对她都是这样,不屑和她多说一句,不是同事关系吗?这么刻薄。
呵,或者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工具吧。
“那么着急,我还以为是你受伤嘞。“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这个笑得好假,可顾轩却不把它放在眼里。
“哦?在你眼里,我这么容易受伤。”这虽是句调侃的话语,但语气中听不出一丝趣味。在秦澜听来,这是在嘲笑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
秦澜撇开视线,朝熟睡的聂清言看去,手腕上那块淤青,抓出来的,颈间还有淡淡的吻痕,唇瓣更是发肿,这一切切证明了什么?
秦澜扔下药,跑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