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乐笑着说:“世民,程大哥,还有罗将军,你们慢走,今天的事,无垢在此谢过了。”
罗成看着祈乐对自己笑,脸上突然红了起来,罗成心想:一定是媚药的关系,我不可能喜欢上她的。
祈乐看着床上的德古拉问风良:“他怎么会成这样,他不是十二星之一吗?你还说他是医神,怎么连自己也治不好。”
风良也感觉很奇怪,以冥星的力量,怎么会被这种人囚禁,还会被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除非他力量全失。
祈乐也想到了,他或许力量全失了,可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是要一直呆到这里吗?
风良眉头紧皱说:“我们还是先救醒他吧,他中的媚药很重,一定要泡在水里,一天一夜才行。
祈乐想了想也只好先这样,她让下人准备冷水,让德古拉可以在泡在里面,当下人在脱他衣服的时候,听到他断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你们走开,我死也不会让你们碰我的,冰凝救我,对不起之类的话。”
下人说:“小姐,他的力气很大,我们脱不了他的衣服,怎么办呀小姐。”
风良对祈乐说:“看来只有你亲自去了,不然他不会让人碰他的。”
祈乐自嘲的说:“我想他需要的那个玲儿,而不是我吧。”
风良无奈的说:“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不肯原谅他,可是现在重要的,是救醒他不是吗?”
祈乐走到德古拉身边对他说:“是我,祈乐你放手,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德古拉听到祈乐的声音后,手慢慢的放开了,祈乐用眼色叫下人来脱衣服,可是祈乐刚想走,德古拉就拉着祈乐的手,祈乐只好呆在他身边了,德古拉握着祈乐的手,在睡梦中也觉得安心了,笑容浮现在他脸上。
因为德古拉听到祈乐的声音,就会一直都不肯安心的泡冷水。祈乐只好在房外,弹起古筝,想起来自己和他的故事唱着:夕阳下,人已在天涯落日染红了双眼止不住的泪你说你要走我不敢挽回曾经许过的誓言像落花纷飞为你美丽的笑颜我无怨无悔你却说你要飞找你的天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爱恨痴真一瞬间仿如昙花现红尘里翻转呀转不出你容颜深情无情都是你从此后诀别已无言前世里是谁负了你让我爱上你离开你相对已无泪你像风像火燃烧我的梦却也灼痛我的眼让我看不见为你美丽的笑颜我无怨无悔你却说你要飞找你的天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爱恨痴真一瞬间仿如昙花现红尘里翻转呀转不出你容颜深情无情都是你从此后诀别已无言
李世民同罗成一起来到长孙府,想商讨一下对付窦建德的事情,讨论完后就想看看祈乐,没想到听到了祈尔唱着这首歌,罗成感觉这样情景有些熟悉,好象自己也曾经偷偷的听过,一个女子在弹琴,不~不是,不是弹这种琴,而是七弦琴。
李世民看到祈乐弹完,来到她身边问道:“这首歌你唱的很有感触,我想这次唱的一定是你吧。是他吗?那个伤你心的是冷风?”
祈乐笑了笑,笑的很凄美,让人都有种冲动想保护着她,不在让她受到伤害。罗成气愤的说:“这种人你还救他,我真后悔救他。”
祈乐和李世民都讶于罗成为什么会这么激动,该激动的应该是李世民吧。
罗成看到两人注视的目光,解释的说:“我只是讨厌这种人,没有别的意思。”
祈乐看到罗成这样,笑了笑说:“谢谢你的打抱不平,不过他对于我来说,现要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完全忘记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或许失忆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了,你们怎么会这么晚来长孙府,是找我哥哥有事吗?”
李世民没有在和祈乐,讨论德古拉的事。既然她不想说,那他也不需要在问,他会等到她自己想告诉他的那天。李世民说:“是呀,我和你大哥在讨论窦建德的事,谈完后就想过来看看你。”
祈乐微笑说:“哦,你们不是特意来看我的,而是顺便呀,真是没诚意。”
罗成看到祈乐装着没事的样子,心里真很难过,明明不开心,确要装着没事的样子,这样让人怎么能不为之心疼呢,他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她,就算知道她马上要嫁人了,就算知道她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可是还是爱上她,爱上她的聪慧,爱上她的唱声,爱上她的忧郁,还有她假装坚强的样子,一切的一切、、、、、、。
李世民也看出了祈乐是在假装没事,他也装成没事的样子说:“好呀,我明天就专门来约你出门,不知道无垢小姐肯不肯呀。”
祈乐摇头说:“没诚意的约会,我才不会去呢,你两天后出战,这些天一定会很忙的,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然后被人记恨,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李世民疑惑的问:“父皇还没下旨,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两天后出征呢”
罗成也感觉很奇怪,她怎么会知道呢?
祈乐假装神秘的轻喃道:“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让你们今天想到睡不着,呵呵。”
李世民眼神暗淡了,他说:“两天后出战的话,那么我们的婚事,不是办不成了。”
罗成听到后,心里有一丝窃喜。
祈乐看到这样的世民,无措的说:“世民,你别这样了,大唐比较重要不是吗?我们的婚事,可以等到你回来后在举行呀,正好是双喜临门呀。”
李世民屏凝视着祈乐说:“你会等我回来,你一定会成我的新娘是不是?”
祈乐坚定的对李世民说:“我长孙无垢,这辈子只会是李世民的妻子。”
李世民笑了,笑的一脸幸福。罗成听到后,仿佛被雷击中了一样,她说她只会是李世民的妻子,这辈子只会是——他一个人妻子。
风良等到祈乐回房间后,从身后抱着祈乐轻轻的说:“祈乐真的成熟了,会为了怕别人担心,什么苦都放到心中,只用微笑面对别人。可是这样你,却让我感到心痛了,所以在我面前不要伪装自己好吗?”祈乐怔住了,半晌说:“这才是我本来的性子吧,在你们面前的那个无助的我,需要保护的我,都不是十多年来我本来的性子,虽然原来的我很孤单,但是却很安全,起码不会受到伤害。”
风良苦笑的看到祈乐冷漠的面容,还是不行不吗?还是进不了她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