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慌忙之中偷穿的竟然是一条女孩子所穿的花花绿绿的休闲裤子,原来这就是感觉穿在身上一直都总觉特些别扭了原因啊。竟然穿在了身上这么久了,到此时才发现。华烨都深深被自己的二给雷得无言以对了了!
“哈哈哈……!我说你跑去哪里了呢?原来屁颠屁颠的跑下山去,就是为了偷条女生的裤子穿回来啊。哈哈哈……厉害了我的哥,真想不到还有这种不良的嗜好哦!”金龙鱼这货为了等华烨回来,可是一直在水底侯着的,都等到快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被华烨的傻傻的大笑声给整醒了,于是探出脑袋想出来问个究竟的。但是刚冒出水面来就看到华烨一个大男生却穿着了条小姑娘的花裤子回来的糗态,于是哪里还忍得住。
“笑你妹了笑!哪远给我滚哪里去!”自己二也就算了,竟然连这傻头傻脑的愣货也敢来取笑哥!华烨直被气得哇哇叫着,然后行动迅速地褪下那条花花的裤子,就往金龙鱼那露在水面的脑袋直掷过去。
……
华烨回来的时候虽然是逆流而上,但是他根本就不须多费力气,因为这货背上背着药罐子药草的,然后全程都是坐在金龙鱼的背上,让他刚让的龙鱼妹妹护送回来的。也幸好有金龙鱼妹妹这“护帅使者”的护送,要不然华烨身上带着这么多的东东,要带回来还真的有些麻烦。
这金龙鱼的战斗力虽然还不如水猴子强悍,这乘风破浪的本事却绝对无敌。
就是再强的武功招式也有破绽;就像再强大的风暴也有台风眼一样;这汹涌澎湃的激流也一样。这条金龙鱼久居这汹涌的波涛河道之中,对这里的水性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哪处有暗流;哪处的水流冲刺最强;又哪里能避开激流,它都早已经了如指掌。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天时不如地利的道理。
华烨坐在金龙鱼背上回到华中园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将破晓。
自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岸上,但是,也就在此时,华烨却被突然如其来的咳嗽声吓得差点就要从鱼背上直摔到水中去。
华烨刚抬起头来,心突然就像被什么堵住处了一般。
堤岸之上,左丫头单薄且弱小的身躯强撑着孤独地站在晨曦之中,虽然咳得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虽然已经咳嗽得随时都会上气接不上下气。但是丫头一双坚定的目光时刻彵没离开滚滚奔腾的江水,眼神中流露出的痴痴的情感与满满的期盼,却犹如望夫石一般的深邃。且丫头手中正紧紧地搂抱着自己昨天下水前脱下的长衣裤,自己原本隐藏得很好的,真难为这丫头是如何给找到的。
这种伤感的场面原本一直就是华烨情感毒药,他已经感极涕零得不要不要的,来不及与金龙鱼话别不说,还一脚就踹在他的金龙鱼妹妹身上借势跳上了堤岸上。也不管金龙鱼妹妹在水中传来的不满与牢骚:丫的,这未免也太重色轻友了吧!华烨刚跳上岸,也不曾管左丫头是惊得目瞪口呆、还是目瞪口呆的。一把就将左丫头紧紧地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紧紧的……
平时伶牙俐齿的华烨,直过了好一会,才声音哽咽地道:“傻瓜,你怎么就跑出来了,这里太冷,快点跟我回帐篷去……”
“咳咳……咳咳……咳!你终于回……”当终于等到深盼的人出现在眼前时,左玉瑜心中一激动,一直绷得紧紧的精气力一下子松驰下来,竟然一下子就昏迷了过去。
华烨心里一急,就再也顾不上身上有没有穿衣服,立即就将丫头抱了起来,也顾不上这样大清早的怀中抱着一位大美女会造成如何的影响,立即就向自己帐篷跑回去。待将厚厚的被子为丫头盖好后,立即又为丫头把起脉象来,知道丫头身体并无大碍时,华烨这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望着睡着了眉睫微皱的睡美人,华烨我见犹怜地伸出手指轻轻地为丫头抚直盖在额前的秀发,也正在此时,睡美人缩了缩被子中的娇躯,梦呓道:烨烨,你赶快回来啊,我不需要你帮我治病了,我现在只想见到你就好了……烨烨,快回来吧,天好黑了,我好冷,我好怕啊……求求你快点回来吧……就算我病治不好,只要你回来让我看着你……我就开心了。”
华烨的心毫不来由一阵刺痛,这丫头……这丫头该不会昨夜就在夜风之中,守候了自己一整夜吧?这,这也真是太难为了这丫头了。
更想不到的是,这丫头平时冰冷起来就像块冰山雪莲,但是温柔起来又像地心的熔浆。
华烨再不敢留在帐篷之中,不敢再面对那绵绵柔情丫头,连忙转身走出了帐篷。
一天一夜来回的奔波,只因心中有着绵绵柔情,所以华烨一点也不感觉到累与困。他在华中园中找来好些石块,然后将这些石块架起几个简易的灶台。灶台建成后,华烨将带回的泥锅用清水通通刷洗了一遍。
被困在这华中园中虽然缺少食物,但是这华中园中占地面积还是极为宽敞的,而且园中有好几个供园林工人浇花的水龙头,所以并不缺清水。
华烨将带回的泥锅全部清洗完后,就开始生火煮起开水来。
至于这些生火的木柴,园中有几棵上了年龄的粗壮荔枝、龙眼树,大概正逢学校放假期间,管理园林的工人也放家回家了,所以荔枝、龙眼树下落了好多古树叶;树下非但落了不少的枯树叶,而且正好这些荔枝、龙眼树上还有几段比较大的枯枝,这种野生古木并不像现在嫁接荔枝、龙眼木,野生的荔枝、龙眼木非但枝叶茂盛而且枝干粗壮,一段枯枝砍下,都足够得上平常人家烧一个星期的饭了,何况这些树上还有好几段呢。这些枝干虽然粗大,但是华烨现在已经修炼到打通大周天境界,要折断一根粗木还是极为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