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予夜听了她的话,放开了她,不再多问。“对不起,我认错了。”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又看了她一眼。“她是忘了我了?”谈予夜心里想着。
落织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把目光移到了另一边。
此时,飞机已经在轨道上,划过云,伴着风。
而在机场的另一边,左允康和江佐晴来到了候机厅。
只见,左允康脸上写满了疲倦。
一旁的江佐晴拉住了他那坚实的臂膀,“允康,要不要吃点什么?”左允康摇了摇头,不说话。
“允康,看你累得,以后可不许应酬那么晚回家。”见他不说话,江佐晴说。
突然间,左允康似乎想起了某些片段。
“康叔叔,”叫一声,不应。
“康哥哥?”这一声,他倒是应声而起。
“康叔叔,你别那么累。以后不许那么晚回来,哪怕是应酬。”女孩正儿八经的说着,令他哭笑不得。便摸了摸她的头,“怎么?这么快就做起女主人了?”
想到这,看着旁边的人,遂苦笑了一番。
“许落织啊许落织,你可真的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塌糊涂了。”左允康心里默念着。
江佐晴见他不吭声,瞬即脸上的笑容散了去。她深知,许落织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超过了她。
“允康,别再想她了,好不好?”说完,左允康便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失。轻轻握着她,“对不起。”
几个小时后,美国纽约。
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纽约比想象中还要好,略微疲倦的落织此时便提起精神来了。
但谈予夜没心思去观赏其他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怕落织会遇到什么闪失一样,细心守护着。
只见,一个金色卷发小男孩跑到了落织面前,谈予夜离得不远,但听不清小男孩和落织说什么。随后,落织便向小男孩道了谢。突然地,落织往回走。
谈予夜见了,便急急忙忙躲开。但是晚了。
“你出来吧。”落织说。谈予夜不动,暗中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是自然。
“刚才那个小男孩说,身后有个哥哥一直在跟着你,他是不是你的追求者呢?我想我们有必要向个小孩子解释一下。”
说到这,谈予夜出来了。“不好意思。”只见酒红色衬衫半开着,头发随风而动,略显出男人般的性感滋味。
“你,不是刚才在机场上的人吗?”见是他,落织问。
“跟着我干什么?”
“很抱歉,你实在是太像我一个朋友了。”谈予夜很诚恳,对她说。
“但也只是像啊。”落织回话到。打量了下他。
“噗嗤”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笑什么?”谈予夜疑问到。
“刚才那个小孩子说你是坏人,得防。”接着又说,“可我并没有看出你是坏人呀。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说完,谈予夜那颗紧绷了的弦已经松了下来。看着她,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便得到了些许安慰。
过了一会儿,落织看了看天色,只见太阳已经落山了。说,“我得走了,你好好保重。”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段路吧。”谈予夜有些不舍的说。
“不用了,谢谢。”说完,便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谈予夜的视线。
落织独自走在纽约大街上,看着人山人海,繁华落尽。此时,上一刻的晴天换成了繁星的夜。
回想起这几个月发生的事,落织只是对着空气笑笑,认识左允康,或许是件好事吧。是他让我明白,什么才是真爱。可是,全世界都不会同意我和他的,谁让我和他距离那么远呢?
他十一岁时,我刚出生。他二十二岁时,我才十一岁。而现在,他三十一了,我二十岁。这根本不会相遇的年纪,为什么要被注定相识和相杀呢?
想到这,落织不知不觉中走了很远。却只能独自伤感,独自疗伤。
然而,此时,地球的另一边。
“哈哈哈...”一道笑声在一间包厢内传开。原以澈坐在沙发上,独自喝酒,双眼瞪着原以痕。
原以痕见了弟弟的模样,只是觉得好笑。
“澈,”原以痕叫了他一声,他并不搭理。
“我家澈是怎么了?来来来,和哥碰几杯。”说着,便带着醉意向原以澈走去。“你走开。”原以澈说,带着怒意。
“哟。澈生气咯。你们几个,还不快好好招待澈,伺候好了,有赏。”对着旁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说到。
原以澈明白他哥的为人,只是冷酷的一笑。便起身离去。“我去卫生间。”随后丢下了一句。
那几个女人见他走了,纷纷都很失落。但都明白他的脾气,也只能看着他离去。原以痕抬着优雅的二郎腿,看着他。
随后,他也尾随了去。
刚来到卫生间,便听见原以澈那闷哼。“哼,你来了。”“原来弟弟是这么希望和哥哥我有多点的两人空间?”原以痕接话到。
原以澈只是怒瞪了他一眼。“好好的酒不喝,美人不陪,在这里做什么?”他调侃着问。
“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原以澈问。“那个人明明不在G市,那天晚上你又为何告诉我那个人就是Sallena?”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一次次逼问到。
原以痕笑了笑,“啊哈哈哈...你不是被那个女人迷疯了么?你该好好感谢你哥我,成功帮你转移了注意力。”突然间,一拳打了过了,原以痕没有躲。
“你这种禽兽还是我哥吗?”想起儿时与原以痕的快乐往事,他不解道。
“Sallena是被你藏起来了吧?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到这,原以澈又想到,
“对,你是在针对Kingser吧?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卷进去?你说啊!”
见他只是笑,原以澈又挥了几拳。“嘭——嘭嘭”三拳应声而落。当原以澈又挥起时,他挡住了。
“这么让你哥出去见人,不太好吧?”原以痕抹了抹嘴角边的血,笑着说。
“既然你出气完了,那该走了。”他回避那些问题,不做任何回答。
说完,原以澈怒瞪着那个轻松如燕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