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梁筱扶住了一脸苍白的江佐晴,问。只见她的手指被水果刀削伤了。
“呃...我...”江佐晴咬着唇,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
“怎么这么不小心?”梁筱看着她受伤的手说。
“快!把医药箱拿来!”一旁的左允琦对着管家说。
“妈。”江佐晴虚弱的声音响起。
“你别起来,坐着先。”说时,把纸巾往流血的地方遮住。
“佐晴啊,你是不是还在想孩子的事?不要着急,孩子总会有的。”
“就是嘛!嫂子。”左允琦看着心不在焉的她。
见她们这样说,江佐晴有些愧意的低下了头。“嗯,我会注意的。”
此时,已是夜。
G市一家酒吧
他一杯一杯的把酒咽下,眼神里,带着说不尽的忧伤。
“怎么可以!”此时的他,霸道而蛮力。
“怎么了?在这里喝闷酒。”蒂芙妮穿着红色性感的连衣裙,坐在了他的身边。
“又是因为江佐晴?我觉得吧,你们还是离了好。这样就不用互相猜忌。”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很是性感撩人。
“落落。”他叫唤了一声。
蒂芙妮此时望向了他,鹅蛋脸上写满了疑惑。“嗯?落落是谁?”
突然,他冰冷带有酒气的唇贴上了她的红唇上。他的眼里写满了妒意和愤怒。
接着,他的舌尖冲进了她的贝齿,当他将要搂住她的柳腰时,她挣开了他。
“Kingser,你这是怎么了?”蒂芙妮有些生气。
“对不起。”左允康此刻看着蒂芙妮,才真正清醒,他又一次把别人当作了她。
“我想离婚。”他说着,眼神里带着对江佐晴的决绝和许落织的愧疚。
蒂芙妮见他这样说,也不追究他刚才的事。于是点了点头,“我很赞同。”说完,便干了一杯红酒。
“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样子了。”说着,蒂芙妮离开了。
“呵呵。”他干笑到。
“好啊!你就是这样对我姐的。”而另一边,江宇看着手机里的录像,说。
于是他把录像发给了左柏青。
“先让你爸知道你的为人,哼。”
繁华街道上,落织一个人走着。今天所发生的事让她感到很迷茫。
“他...不是风生水起了吗?”想起了原以澈说过的话,她疑惑道。
“哎!他一定只是问候,不要再想了!”落织摇摇头,自言自语到。
思虑到这儿,突然间她被两个黑衣人拉走。
“哎!你们...”话还没说完,却被封口了。接着,黑衣人把她打晕后,将她抱了起来。
“唔唔唔...”车上,被绑起来的落织醒来时叫了几声。
“别乱动!”黑衣人拿着枪,对着她的脑门。
落织看见枪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见了,也不理会她,开着车离去。
距离G市较远的山区上,一间破烂的仓库里集齐了一群人。
“人带来没有?”一个粗大汉问。
“四哥,还没有到。”一个手下说。
“哼!这什么速度?”一旁满脸渣滓的大叔说。
“张大九,你急什么?人不是已经被带来了?”
“哼!是你手下速度太慢。”张大九说。
“人到了。”忽然,门外有人进来,守门员大声说道。
只见一个长相精致的女孩被带了进来。
“放下!”张大九吆喝道。
黑衣人应声放下了她。
“我去!这女孩就是你说的快过门的老婆?”粗大汉不敢相信,看着张大九,又看看那个女孩,总感觉很不搭的样子。
张大九看了沉睡的落织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是啊,美吧?”说话时有些骄傲。
“美美美!”他也不想说什么。于是,他心里嫉妒得慌。
“她真的是你媳妇?把照片给我看一下。”终于还是问他。
“呐。”把照片给了他后,张大九靠近沉睡的落织。“我的小美人。嘿嘿!”
“天哪!果真是。”粗大汉对比照片和真人,惊讶了一番。
“你是羡慕不过来的!”张大九说时,满脸的渣滓在动着。
“切!鬼才羡慕你。”粗大汉不屑的说道。
张大九看了看落织后,还继续看着。一旁的人都在笑。
“哈哈哈...”
“你们笑什么!”张大九停止了动作,问。
粗大汉说:“你急什么呢?等她醒来再说吧。万一又是弄错的呢?”
“哼!你...”张大九哼唧了一声。
“呃...”落织醒来时,顿时感觉一阵头晕。
“她醒啦!”粗大汉说。
待到她清醒了些,看到周围陌生的人时,她惊叫:“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张大九说:“你是我媳妇。”
落织听后,看了张大九一眼,满脸的渣滓令人感到恶心。
她镇定了下来,“你认错了吧。我不认识你!”
“啊哈哈哈...就说嘛!肯定是上回那个女孩,抓错了!”粗大汉大笑了几声,说。
“反正我不管!我说你是我媳妇就是我媳妇!”张大九看着落织说。
“你媳妇叫什么?”落织突然问了一句。周围的笑声也停了下来,正等待张大九的回答。
“音音啊!你是音音吧?”
落织听了,才想起这是许茹音的小名。然后看了看张大九,心里疑惑着,“怎么会?我姐前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是,你弄错了。”落织正色道。
“怎么可能?你看,照片就在这里。”说着还拿出了旧照片。
“这...不是我姐当年失踪前的照片吗?”她想着。
“你怎么有这张照片?”落织问。
“怎么样?是你吧!没弄错啊!”张大九兴奋了起来。
“我问你,怎么有这张照片?”落织也不理会他的话,仍然问他。
“呃。这是你走的时候掉的照片啊!”
“那我是什么时候走?”她也不管那么多,继续问道。
张大九一听,心里就开心了。
“你是三年前被抓走,现在我把你给救回来了。”说完,落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明明不是救嘛!”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