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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幸运的相遇

听外面的风,吹散落叶的声音,一直靠着窗,害怕错过相依的画面,也许叶子离开树是想让自己更坚强,但是,随风赴远方的结果是落地,化土……小时候,也为叶子惋惜过,然而,现在,如果我是叶子,我会做一样的抉择,选择一个人、一件事,错付,随时可能发生,但也有真正的不离不弃,这对于叶子来说,是一个例外……相遇不易,相知更难,相守的酸甜苦辣又是谁能真正看透的?

莫化、周焉

莫化是一个比较暖的男生吧,说实话,不是很帅,有自封为“天然萌,自然呆……”每一次一提到这里都是够了!我记得当初我们是六个人一起并肩混天下,再聚之时,有一个男生没有来,大家悄悄举起酒杯,他悄悄说了一声:敬没有到达相聚的他。这时,旁边的一个人举起杯跟我们一起喝……事外之人悄悄对和我们举杯的这个人说,“我都没敢举杯,这里面有你什么事情?”当时我们一片哄笑,竟也不知不觉笑出了泪,说不出来是感动,还是怀念,就是真的很想大家坐在一起大哭一场……

周焉是莫化的女友,也是莫化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两个人真的可以用很般配来形容。我和周焉刚刚开始的时候交集并不多,连莫化也很少,只是记忆中有他们的存在而已,其他的没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后来,时间一长,觉得不是关系不到,只不过见面的机会太少,忘记了彼此的言语。我每一次都是匆匆的到,匆匆的离开,所以也是真的忽略了很多人。周焉和莫化是我们最看好的一对,从大学到现在,期间也闹过一段分手,那时候,挺让人不理解的,谁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没办法劝,两个人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对于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放鸽子去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终归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印象最深的事:我刚刚“北漂”的第三天,周焉在北京,然后莫化也来了,我们三个人在没有多少资金的情况下,出去作妖。还记得晚上那顿免费的肯德基,不让我拿钱,于心底,其实挺过意不去的。还有就是,我们第一次去了一个家常菜的小饭馆,莫化走到门口,就退了出来,转头对我们说,“看着挺高档的,别进去了……”我当时也是刚刚“北漂”,手里虽说有钱,但是几千块钱,也不多,也就没进去,这件事现在想起来都是挺尴尬的,相聚不易,钱算什么?有人曾告诉我,“能用钱买来的东西都是很普通的物件,真正珍贵的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对啊,真正买不到的是一种“真”,情真,心真,为什么珍贵,这就是原因,珍贵的东西永远买不到,一旦错过便成永远……

我在“北漂”时,有一次我寄快递,恰巧微信的钱不够用了,我微信周焉,给我发多少钱红包,周焉二话没说,直接红包发给我,让我觉得有一种“很敞亮”的感觉。后来,再还给她时,她不要,没办法,只能寄给她一本书来“功过相抵”了。

莫化问我,“苏念,你生日是什么时候的?”我不知道啊,我不过生***问我很多日子,我都没有说,我一直以为,真正的朋友是不在乎这些虚有的东西,所以,我从来都不过生日,更何况,我是一个连自己生日都会忘记的人,又何尝会想如此之多?莫化见我不回他,也就不问了,这就对了。真正的是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且问,身外之物何用?能够开心、快乐,那就是充实和幸福的……

莫化和周焉,一个工作,一个读研,我这个人没事很少去联系,但关注动态,知道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这对我们一直祝福的一对佳人,愿能在人生这条路上一直携手走下去,下一次关于你们的消息一定是“挽起长发,落地白纱”……

影儿、郭邱延

“挽起长发、落地白纱”真正适应的应该是影儿和郭邱延,他们将在下个星期举行婚礼,一直以来,都是恩恩爱爱的……

影儿也是“北漂一族”,郭邱延是一路追到北京的痴情男子!郭邱延是我一个本市大学的一个学长,是第一个本市所有校区的负责人。郭邱延这个人不帅,可能更多的是略有些难看,但抵挡不住的是一种霸气,从相识影儿到现在,应该有三年了。虽不说二人总是惊天动地,但平平淡淡终归是真啊!

我和影儿唯一的一次见面是在影儿的大学,她母校的演讲。她拉着我的手,“你一个人跑来跑去,一定要注意安全,没个人和你一起,让人挺担心的……”“没事,影姐,没关系的!”我笑着回应。那天,没有结束我就悄悄的离开了,没加微信、没留电话,仅仅留下了一颗最真实的心……

郭邱延带着影儿去我们的学校,当时恰逢典礼晚会,看着两个人异地许久未见,就知道两个人的感情真心不容易。是啊,哪一份感情又是容易的呢?两个人能够走下去是多大的幸运?按照这样说来,郭邱延和影儿是幸运而幸福的……

我和郭邱延的关系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言而喻”,他作为我的学长,也算是我的“前辈,”学习上的先行者、领航者,更多的是支持和鼓励,哦!对了,还有打击。他毕业后的第一次返校,我看见了他,当时我正在架DV,过来蔑视的看了我一眼,“你就不能专业一点儿吗?那其他的人还看着呢!”我一时无言以对,真是醉了,我就一直在心里纠结,觉得我不专业,你行你上,站着说话不腰疼,哼!可是我没敢说啊!委屈死我了!再走之后,还不时插了一刀,“你啊,书面的东西都没多大用处,来点儿实践性的,行不行?”“嗯呐,学长!”好声好气的回应我这个“伟大”的学长!要是现在,才不会呢!

我和郭邱延还有一次交集是在我争取到本区团编导第二个名额时,他是我们本区团摄影第一个名额,见面之时更多的是告诉我,跟谁混,怎么混!还有告诉我,对于我的选择,他不是很支持,从实际说,郭邱延更支持男生取下这个名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争取到的这个名额!犹记得,筛选作品时,我还是先学先卖的,一切都是稀里糊涂、蒙混过关!突然对我讲这些,说实话,真的是有些“受宠若惊!”

再过200个小时左右,郭邱延就要和影儿举办婚礼了,我一直想拿起我的物品,奔赴典礼现场,可是有时候你真的会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时间相聚,没有能力出现,路程和时间,往往脑海里都是最美好的。还记得,我曾经承诺过某一个人,你的事一定会出现我的身影,可是永远是食言。我很想言而有信,可是,我发现人类对于这个万千大的世界是这样渺小……去年,我问过郭邱延,“学长,什么时候结婚啊?看一对接着一对都已经结婚了,你和影儿姐怎么还不急呢?”郭邱延只是笑着回我,“明年,你一定会收到请柬。到时候有空就过来一起玩。”我一直在心里纠结,这结婚对于人生而言是多么大的事情,居然有心情跟我说这个“玩”字,我也真心是醉了……

其实,郭邱延还是挺有女生缘的,就我学姐的那一波里,就有女生喜欢他,那个喜欢他的学姐还问过我,“你是不是喜欢郭邱延?”给我问的啊,一愣一愣的,哪跟哪嘛!真是的!这个学姐还跟我说,“郭邱延和影儿是异地恋,异地恋很不靠谱的!说不定哪天就分手了,分手了之后,你一定要帮我牵线,让我们在一起。”也对,对于本市的郭邱延,家境是好的,对于一个女生而言,是一个好的归宿。不过,这样平平淡淡的就由一个自由少女变成一个家庭主妇,真的划算吗?还好,我不用纠结这个问题……现在我要做的事是准备好婚礼资金,虽人不能到,但是点点祝福要到,毕竟交集也是在多不在少……

郭邱延最后一次和小奇、老姐她们相聚时,是他快要和影儿结婚的时候,很多人都过去和他聊聊,毕竟相聚不容易。看着手机微信上小奇姐和老姐给我发的郭邱延喝酒时那一脸懵逼的样子,我就问他,“学长,你丢不丢人?”郭邱延还委屈的和我说,“让那帮孩子给我喝蒙了!”我的天呐,好意思说……

如果,最后出现的那个人依旧是你,那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我们这条路上,错过了太多太多的人了,有时候,真的想对同一个天空大喊:“你到底在哪?”却岂料是一场空,再相遇之时,你带着她,很轻很轻的笑……

苏念、泽

考试会场上,你默默的找座位,文理分科考试,然后坐到了我的前面……考试开始,文科,我彻底懵了,我学的理科,这不是想让我死在这儿吗!考试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你回过头看我的试卷,悄悄问我,“答卷了吗?”我焦急回答,“没有啊,不会!”你什么都没说,转过头去,悄悄把试卷换给我!我一时震惊,半个小时之后,交卷,你交完卷子直接离开了……那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学校为即将毕业的学生举办欢送会,听说在外校过来一个自建乐队!冲着这个新劲儿,哥哥拉着我直接过去了,我这个哥哥,和我同在一个学校,却一点儿也不做学习搭边的事!和初中的女友一个月恨不得天天在一起,但是没办法他女朋友不在这个学校……乐队上台,第一眼我觉得这个人好熟悉,没错,是你,同时,我也听到和你一起过来的女生们,为你大喊,“泽,加油!泽,我们爱你!”是啊,有才华,有颜值,这对高中的我们来说,是不错的选择。我记得你唱的那首歌,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我不是很喜欢音乐,但是也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但是,我一直在心底纠结一个问题,我到底要不要去谢谢你……一直碍于心里的界限,一直到结束,都没能去跟你说一声谢谢!看着你下台,一群女生围了上去,我拉着我哥哥悄悄的走了……

回来的路上,哥哥对我说,“我本周去我对象学校,你和我一起去吧!”“我不去,你们两个谈恋爱,关我什么事?不去!”我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哥哥。“去了我请你吃好吃的,所有费用都是我和我对象报销。”“哦,几点?”“真是服了你了!”没办法,谁让我是吃货一枚,听到有吃的,就已经心动了……

我哥的对象对我是不错的,我哥班上有个女孩很喜欢我哥哥,毕竟我哥哥是帅的!有一次,我去球场,按班长之约,去做我班级和我哥班级比赛的拉拉队,我哥哥也在球场上,喜欢我哥哥的女孩也在,我哥哥脱下外套,扔在我手上,就跑回球场了,那个女孩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莫名其妙,我招谁惹谁了?我哥哥比赛结束,我就告状,我说,“哥,那个女生瞪我!”

我哥笑了笑,拉着我,“走,带你去吃好吃的!”我本以为这件事就结束了,谁料这女孩都已经找上门了,我班门口那一站,看着我,“你,来,出来一下!”我班班长就起来了,“你想干啥,这么牛呢!”“我找她!”我无可奈何笑了笑的我,将我班班长推坐下,走出了门外,班长怕她动手,我一个人打不过,跟了出来!“他凭什么对你那么好?”“你闹够没有,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她是我妹妹,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另外,我和你说过,我有对象,你能不再像个疯子一样,找这个那个吗?”我哥很生气的说。那个女孩看看我,看看我哥,班长转头对她说,“希望你下次弄清楚之后再来挑事,我们不怕事!”她走了,彻底的转走了,有时候,我也会问我哥,“你讨厌她吗?”“说不上讨厌,但是不喜欢,如果她能安守本分,或许她也可能是我的一个知己。”

我和我哥去他对象班级里去找她,一进门的时候,我就和一个男生撞了,这个男生手上满满都是试卷,散落了一地……他急忙跑过来扶我起来,这时,我哥哥也过来了,当这个男生扶我那一刻,他脱口而出,“是你!”缘分这两个字谁又能讲清楚,我似乎听不见自己已经说出,“好巧”这两个字了!全班级的人都在看我们两个,那一时觉得尴尬,这时的气氛打破还多亏了我哥的对象,“班导,可以下课了吗?”他急忙说,“下课,下课……”我弯下腰,捡起地上一张一张卷子,班级好多人都过来帮忙。我把手中的捡起的卷子放在他手上,说,“谢谢你啊,会考的时候如果没有你,可能真的再来一次了。”你笑了,垂下来的刘海清晰的勾勒你的轮廓。“我有事找你,我们一起吃个饭上,加上他们俩。”我哥哥看着我,他是想争取我的意思,是去还是不去。“好啊!”我转头看着我哥哥和他对象。“没问题吧?”我哥对象看着我,回我一句,“没问题!”“那一会儿见,我把卷子送给班主任。”说着,便离开了,看着整个班级人的离开,我哥哥的对象告诉我,“他叫泽,是高三的一个学哥,因为各个方面都很优秀,所以被选为做班主任的辅助,我们叫他班导。”“那他为什么会参加会考?他不是已经高三了吗?”“为了他一个永远让他放不下心的兄弟。那是他的亲弟弟,就在隔壁班,除了学习不干,其他各种事都干,留这个优秀的哥哥替他收拾烂摊子。”说话间,你已经回来了,“我们走吧!”你笑着对我说。一路上,你和我介绍着自己……

“我叫泽,是本校高三的学生,马上要参加高考了,一心准备高考。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考上一个理想大学,做自己喜欢的事……”

“就这些?”

“不然呢?还应该有什么?那你的梦想呢?”

“差不多吧,考上一所大学……”

“那你的音乐呢?你的乐队呢?两年的心血你要放弃吗?”

我哥哥早已被我这个未来嫂子借口拉走了,所以我们在小湖边,聊着……

“可是大家现在心思都在高考上,根本就没有对音乐之心,另外,你不觉得取舍,有取就要有舍吗?苏念?”

“你怎么知道我叫苏念?”

“去你的学校那场音乐会,我已经认出了你,但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打听了挺多人,才知道你叫苏念!我本想结束之后,去找你,我已经看见你在舞台下面坐着了,可是还未等我穿过人群走到你面前,你已经离开了……我知道喜欢你哥哥的一个女生曾因为嫉妒去找过你,我知道你不喜欢理科,但却因为某种原因选择了理科;我知道你并不喜欢高二的班级,但却又不得不待在那里!我知道你最爱每次放假,去校外最近的食府去吃一碗米线;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外面的小吃;我知道你每次出来逛的都是小礼品店;我知道你是很爱很爱睡觉的一个女孩,轻易不会出来;我知道……”

“你跟踪我?”

“不,这不过是我不经意间发现的,你不知道我想过我们重逢多少次,我在你的学校里有我的朋友,可是我不知道我和你有没有这个缘分,我没有联系任何人,安排和你的再一次相遇,或许这真是上天的安排……”

从那天以后,你是我的音乐泽……为我唱我喜欢的歌,即便清唱的音调,也是那样好听。

那时的你,距离高考不到100天,也就是100天之后,我们会分隔两地……

时间真的过得好快,那么经不起人的折腾,转眼间,你拿到了上海戏剧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临走之前,你对我说,“我在上海等你!”看着你的离开,心里说不出一万个感觉,想哭却又没哭,送你上车时,你在车上望着傻站在车站的我,看着车的离开,我就在那里静静的站着,天空下了一些小雨,滴滴答答,背后的哥哥不知道什么气候举着伞出现了。回学校的一路上,我们没有说任何什么……

我开始学习,不参加任何一切活动,不联系关于你的一切,手机上你的n条未接电话,n条未读短信,仿佛让我一夜明白,有时候,我们会输给命运……因为,我的高考分数太少了,这时,你恰巧暑假回来,为我在挑着上海的专科学院,我只是不说话,那一时刻,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静的可怕,你在上海戏剧学院有多优秀,我知道,要不是那个富家女孩来找我,我又怎会知道?看着你帮我填好的上海学校的报考模拟单,我只是很静的和哥哥返回学校报考。路上,哥哥问我,“所以,你决定了?上海?”我用笑容掩饰这一切,我多想决定的就是上海,可是那个富家女孩的一句话,打破了一切,“你不知道,想在梦想的路上添砖加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尤其是艺术发展方向,我能做到的你做不到,我不反对你出现,但是与其看见他天天抑郁不得志好,还是出人头地、名镇一方,你自己选择!”我撕掉了录取模拟单,哥哥一脸茫然,“没关系,哥哥,时间一定会让这一切消失的。”

我选择了本省不是很知名的一所大学,我扔掉所有一切能联系到你的东西,电话卡、qq号……我以为安寂的日子可以让我忘了你,可是,我真的错了,直到你再次出现时,这次一脸茫然的是我……

“这么长时间未见,你不想请我吃个饭吗?”

“好啊。”我忍住即将留下的眼泪,假装从容应对着。

“大学毕业之后,去上海发展吧,我开了一个音乐工作室,我女朋友也在那里,这样你就不会尴尬了,好不好?”

“不了,以后的是以后再说吧,我们就是说了太多以后的事情,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苏念,你爱过我吗?”

“泽,我们吃饭吧,还没有动……”

“苏念,可不可以回答我?”

我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还是从容的笑着,“这是你为我做过你最爱吃的木须柿子,你多吃一些鸡蛋……”

“你不喜欢鸡蛋,香蕉的味道你受不了,你最爱吃葡萄,没有籽的,紫色的。你喜欢买一堆毛绒玩具把它们一个一个装起来……”

“泽,你别再说了,回上海,和你女朋友好好的,我希望我们是最后一次见面……”我拿起包,悄悄付过账,转身离开了……

我和你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上海,我们真的是很巧,还是那句话,“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只不过这次不是你说的,而是我说的。顺便带上你的妻子和孩子吧!饭桌上,我看着你的孩子笑的那样天真,你的妻子,你不知道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她看着我,悄悄离开了一阵,我知道她在给你和我留一点时间,我抱过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好乖,她很像你,也很喜欢音乐,你的妻子离开的那段时间,我们似乎是安静的,只有你女儿对音乐的沉醉……是啊,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话都放在内心深处就好了……

泽,我们的故事竟会那般让人无可奈何,听你讲述的那一刻,我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回到上海订的宾馆内,打开窗户,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仿佛刻画着我们的往事,一阵风吹过,眼泪悄悄流下,我有没有爱过,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是,我爱过了整整一个曾经……但是,曾经已成为过去,注定的各自分飞,我们留不住我们的曾经,能走到一起不容易,能够相守更是很难……我是苏念,你曾爱过也曾爱过你的人……只不过,这一切,都是那样突然和令人不解,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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