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证没有,行医证没有,实习期打领导,以后不会再有哪个医院接受自己这个实习生,但是他会医术,他会火疗!
火疗就是他最大的底牌,他是不需要要惊慌的,再多的困难对他来说都是磨砺。
想清楚了这点,沈晨阳静下心来,东西并不多,一个方便袋就全部装下了。
提着袋子,沈晨阳走出了更衣室,正好看到抱着箱子往外走的姜门庆。
沈晨阳顿时就心情好了不少,能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拉下水,他的付出是值得的,最起码附属三医院以后不会在有这种人渣了。
姜门庆也看到了沈晨阳,将手里的箱子递给身边的青年,向着沈晨阳走来。
“你很好,你记住,这个事不算完,你以为把我弄下来就完了吗?你等着!”姜门庆冷笑的对沈晨阳说出这番话。
曾经还是富二代时候,沈晨阳就听过很多次各种威胁,一点也不害怕,笑着道:“对付你这种人渣,人人有责,有什么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我等着你。”
“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完这句估,姜门庆转身就走,门口青年男子恭敬的打开车门,姜门庆坐了进去。
以姜门庆的身价,绝对配不上这种排场,不知道姜门庆找到了谁做靠山。
看着轿车缓缓开走,沈晨阳心里想着。
然后又摇摇头,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现在要考虑下一顿饭在哪里,还有安排好杜萍萍的爷爷。
沈晨阳等了一下,没有看到杜萍萍,却远远看到梅雪洁抱着箱子从女更衣室出来,黄森宋还守在门口。
黄森宋惊讶地看着梅雪洁手里的箱子:“雪洁,你这是干什么,搬东西干嘛?”
黄森宋万分不愿意相信梅雪洁为了沈晨阳这个吊丝,放弃护士工作,要知道多少卫校出来的学生求爹爹拜奶奶,都不能到大医院当护士,梅雪洁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一份优渥的工作呢。
梅雪洁却懒得理会黄森宋来到了沈晨阳身边。
沈晨阳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梅雪洁微微一笑道:“我不干了。”
沈晨阳无语,他还能说什么呢,人家背景深厚,想去什么地上就去什么地方,想走的时候直接收拾东西走人,就是这么任性!
黄森宋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真的走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当护士找不到门路,你这一走,正好挪出位置了,你以后想回来都不可能了。别冲动,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你这么一走,工资都拿不到。”
沈晨阳看着焦急的黄森宋扶额叹息,他真的替这个的人智商感到担心,什么人啊,到现在还没看出来梅雪洁背景不凡,人家哪里需要他啊。
杜萍萍小心的扶着她爷爷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沈晨阳正准备上前去,梅雪洁却将手里的箱子递到沈晨阳怀里:“我来吧,我才是护士。”
看得出梅雪洁很喜欢照顾人,很喜欢护士工作。
沈晨阳到外边叫了辆出租,梅雪洁和杜萍萍扶着老人进去,然后沈晨阳也进去了。
门关上出租车轰然启动,还趴在窗口还在对梅雪洁喋喋不休的黄森宋吓了一跳。
看着出租车远去,黄森宋万分不甘,家世,见识,资历,长相自己哪一样不比沈晨阳,可是偏偏梅雪洁选择那个吊丝沈晨阳!
护士长正好从旁边经过,黄森宋道:“梅雪洁一声不吭就走了,不来上班了,她要回来领工资的话,你把她工资先扣下,让她来找我。”
“走了吗?”护士长只是微微惊讶一下,然后准备继续自己的工作,今天梅雪洁轮休,明天才上班,看来明天工作要重新安排。
不过护士长看了看黄森宋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听说梅雪洁的爷爷是国手梅方国,梅雪洁的爸爸是梅氏医药董事长梅子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梅雪洁上班第一天院长都露面和她打招呼了呢。”
黄森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本来沈晨阳准备先回宿舍的,不过看到杜萍萍爷爷状态不太好,决定先到杜萍萍家里,给老人治疗之后自己再回宿舍。
问梅雪洁,她也要跟着,沈晨阳当然无不可。
下车的时候,梅雪洁抢先付了车钱,沈晨阳苦恼的转过头去,看着天空,不知道怎么还梅雪洁账,突然又有一种虱子多了不痒的感觉。
沈晨阳拿着东西,梅雪洁和杜萍萍扶着老人往里走,房门前堆满了各种瓶子易拉罐的垃圾,一看就知道这里在进行废品回收。
这些垃圾就是杜萍萍和老人的生活来源。
打开房门屋里很简陋,梅雪洁和杜萍萍将老人扶到床上。
沈晨阳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过来仔细观察老人。
杜萍萍道:“爷爷,这是沈医生,沈医生医术可高超了,一定能将你治好。”
“麻烦沈医生了。”老人说了一句话,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不麻烦,看到杜萍萍我就像看到自己妹妹,再说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工作!”
观察了一下老人身体各处,有信息从身体内部的火苗传递出来,在沈晨阳大脑里走了一遍,又突然消失,不过却留下一种直觉让沈晨阳能施展火疗。
就是这种感觉,看病历的时候还朦朦胧胧,现在这种感觉已经清晰,这些天无数次的治疗已经证明这种感觉是对的。
沈晨阳从自己的方便袋里面翻出蜡烛,用打火机点燃,虽然酒精灯才显得正式有档次,但是条件不足。
“咽喉,前胸。”
听着沈晨阳报出名字,梅雪洁也进入工作状态,很小心的在老人颈部垫了个枕头,让老人的头仰起来,脖子尽量露出。
沈晨阳拿着蜡烛凑了过去,根据自己的感觉调整距离,好让温度和光线达到治疗目的。
手上动作没停,不断的根据火苗的摇曳调整。
脑海中却浮现这几天看过的医学知识,和自己的动作验证起来。
最后却是毫无头绪,就像个无头苍蝇,不明白为什么火苗光凭温度也许还有光线就能治好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