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些看似根本不相干的‘碎片’好像存在这某种联系,这种感觉很飘渺,而到底有什么直接关联,它想不通,但知道一点,直指兽皇……
三尾白狐在一旁感觉真的快要聊不下去,但又心里痒痒的不行,咬牙切齿,沉声道。
“我最讨厌你近来,一直喜欢说话只说一半,你这绝对是故意的,要不别说,要不就说完!”
“哼唧哼唧~”猪领袖见它反应这么大惊了一下,的确这样说话只说一半确实讨厌,它自己也不喜欢,所以只是淡淡看了它一眼,无奈笑道:“我也不想,可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所有都是兽皇的原话,也许是我们智力却是没到那个水平,看不到大局,所以才会这样,况且这些揪心的事还是跟你分享一下的好,现在心里舒服多了!”
“什么!”三尾白狐震怒,差点跳起来打是一架,可看到猪领袖魁梧的身躯,它还是有自知之明,低头暗暗怒骂起来。
猪领袖见它一副受气后无处发泄的小女人模样,闷声低笑起来,声音有如电锯一般,极其刺耳,话道这里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话风已经堵住,而且双方都很聪明,就算要说也都是能想到的话,说出来反倒尴尬,像是掩饰什么显得做作。
两位各自心中都有独自的看法,而且在猪领袖知无不言每每只说一半的情况下,各自有毫不藏拙,分享出来,欲要集两个兽的智力去破开这个弥天一团,只是可惜,它们要是能想到,兽皇就显得太无用了。
“哼唧哼唧~”
猪领袖笑了许久,它也并非是会安慰的主,最后笑声掩饰无话,所以这笑也变质了,下一刻,好在又兽族上前汇报大军每时每刻的恢复情况、动向等。
这才让猪领袖长出口气,暗叹来的及时,身躯一震变回一副威严之态,仔细听完一段段汇报后,不悲不喜,前来的兽族说的情况,都在它预料之内,起码没什么太大的出入,兽族大军有条不紊的快速恢复着实力。
眼看面前的兽族已经初步稳定下来,恢复些许,起码不像之前简直是一片残局,猪领袖暗中满意的同时,也知道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大军可以稳定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飞快,而且每个兽族都在忙碌没有一个懈怠,但实则心中依旧躁动,希望还可以更快点,下一秒就可以让兽族大军做到可以迎战的地步。
猪领袖眼见情况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下一步准备,大军整备与备战双管齐下,两不耽误,待到前来汇报的兽族走后,大手一挥,又招来蝙蝠。
只是眨眼蝙蝠便出现在它面前,还是蝙蝠是天生的传递情报的兽族,感慨的同时,猪领袖挥斥方遒。
“暗中通知下去,告诉之前准备的那支兽族军队,开始实施计划,这次该造物军团的杂种出场了,该用它们做挡箭牌,这次是该让它们还债了!比寄生虫还烦的杂种……”
说着猪领袖眼中一道凶光闪过,很是吓人,造物军团穿着兽族的皮囊实则是人类的军队,这种人非人兽非兽的存在,就只能称为杂种,在兽族中隐蔽,欲要跻身近兽族高层,破坏百万种族之间的协议,刺探兽族情报,欲要以此控制兽族,要是让它们成为一族的兽王,乃至兽皇,整个地球的兽族恐怕不得安宁!
千百年了,地球上造物军团的杂种兽族从未动过,哪怕是一个,现在是该暗中惩治一下了,但不能打草惊蛇,故而猪领袖做的很隐蔽,小心翼翼的用这些杂种谋划一盘大棋!这也是经过兽皇同意后才敢这么做的,毕竟造物军团留着,是兽皇下的一盘已经按捺了千年的天局!
三尾白狐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这一幕,一副欲要开口的样子但还是忍住,毕竟战事重要,心想猪领袖虽然没有完整的应对策略,但目前为止还是能一步步布局,排布战场,还是它可靠啊!换做另一个首领或是领袖恐怕都没它做的好,毕竟目前的形式自己还是知道的……待蝙蝠离开,猪领袖思索了一段时间回神后,三尾白狐才上前转口,说起与刚刚准备要说的截然不同的话。
“怎么办,我脑袋疼,乱实在是太乱了……”
它话中的乱有两个意思,一是现在的心情,二就是一直困惑的事。
猪领袖在一旁缓缓转头看向它好像没听见刚刚说的什么,严肃不减,还是一副指点战场的将军模样,变得严谨,给人一种可靠沉稳的感觉,没有之前聊的那种随意,拱了拱鼻子,像是要说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三尾白狐见状也收起慵懒,打起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
“经过这两个月的时间,我也仔细想了一下,再加上对人类一方的观察,还有我们兽族……这场战争恐怕远不止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至于大到何种地步,不好说!”
“不过死神,应该只是个引子,恐怕这次最后会发展成为全种族的战争,就像千年前兽族崛起那一战一样,或许还要再大很多,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这点我早就想到,不过现在又出现这么多反常的事情,我更加确定。”
“还有我终于想到一点,一直以来让我困惑却不得解事情……既然这一切都围绕死神这一个核心,更是这场布局的源头,那么问题就是,死神是出现在我的领地内的,可是谁都忘了一点,连我也是才发现……为什么死神不是我第一时间知晓他的存在,哼唧哼唧~应该是我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的,知晓死神的,我才是第一位……可兽皇却比我还要知道的早……”
三尾白狐竖耳听闻后骤然为之大慌,果然不是简单的事!越听越是心惊,细思猪领袖一番话越发觉得迷雾重重,觉得恐怖,就好像背后有一双眼,一双巨大的手在藏匿,一柄刀子时时刻刻都悬挂在心头,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本能的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