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过了,如果有合适的女孩我一定会离开你。”我对着正端坐在我对面的,表情呆呆地听着我说话的萱加说道。
不得不承认,萱加是个好女孩,体贴善良、乐于助人、为人厚道,许多许多的优点让她成为我们学校的全体男生心目之中明恋、暗恋的对象。
当然,最终我获胜了,我和萱加成为了恋人,拥有了男女朋友的那种关系。
但我们之间的这种男女朋友关系确是很微妙的。同其他如胶似漆的恋人们想必,我们的关系就显得不是那么自然了。不是说,我们不喜欢对方,但就是说不清楚为什么,我们之间总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要是说,应该可以这样说,最适合自己的反而觉得不那么习惯了。
我们也和其他情侣一样,逛街、吃烧烤,买一些小玩意,当然我们也会**。
萱加最喜欢的,也是对我常说的一句话是:“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你,我们之间也存在着很多的地方不合适。”
而我一旦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也总是敷衍着说:“我如果遇到了合适的女孩,我一定会离开你。”
但这样的话,在萱加那里听我说多了就变得不以为意了。
而每当萱加对我说“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你,我们是有很多的地方是不合适的”这样的话的时候,我都会暗自伤心不已。
我不知道是不是萱加也有和我相同的感受,但是,我是真的知道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的女孩了。我的心只会属于萱加一个人。
实际上,再在那个秋天,我就彻底的爱上了萱加,就已经沦陷于对她的思念之中了。
那是个深秋。
树木的叶片早就变得枯黄,凌乱的悬挂在树梢上,即便是弱风轻抚,它们也会因为受不了自身的重量而纷纷下落。
见到萱加时,并没有什么奢华或香艳的场景,就是在大街上。而那大街也是在普通不过的大街。
就像许多小说中所提及的什么小偷抢包,主人公勇夺而交还于女主人公,继而相恋,最后落得美满幸福;也不是什么女主人公经人介绍给男主人公,而后彼此交谈中偶然发现对方就是什么大学了,中学了,小学了,甚至是幼稚园的隔壁班的同学。那时他们就彼此暗恋了,现在,经朋友介绍能够走到一起,结婚生子,幸福而终,实在是人生幸事。
以上说的这些都不是我和萱加见面的场景。
既然都不是,那就会有读者猜测,难道萱加是从天上落下来的,是上天专门为您而配备地不成?
“NO”,当然是“NO”。
其实,我和萱加的初见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般冗杂,场景实在是在简单不过了。我们当时都走在落满秋叶的街上,她从前街来,两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从后街来,眼睛忘记了有没有什么特别地神采,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就这样,或许我们当时的心是茫然的,或者也说不上,我是说可能也是忐忑的。
在我们彼此擦肩而过,并且都下意识地看对方一眼的时候,估摸也就是我们之间距离能有个两三步吧,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驻足了。
之后,约好般回头,然后,是四目相对。接而,我们都知道彼此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对方。再后来,我想就没有什么必要多说些什么了,是的,我们相爱了,一直到现在。
但是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最近,我和萱加仅仅就因为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大吵特吵了起来。
事情的原委也许有人想听,那我就简单的提及一下。但我还是觉得那事情委实是无聊透顶的,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情趣可言。
大概的因由是我读了一本书,是余秋雨的《行者无疆》。
我就对萱加说,我根本就对旅行不感兴趣,就算是旅行我也不会像余秋雨那样到欧洲去。我说,我最喜欢的国家是中国,最想去旅行的地方(城市),大抵上也都在中国。
但就是这种说辞,是不被萱加认可的。她说,我对欧洲存在着,就像是电视上言过是非的偏见。
我说,我没有偏见,一点也没有。
而萱加却坚持说,我的偏见和傲慢共存,就像是那本书《偏见与傲慢》。
我当然是觉得她说的不对了,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位谦谦公子,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偏见与傲慢。反而是她在说一些什么胡诌八扯的东西。
就这样,我一句,她一句,我们就争吵起来了。
而主题在我们的争论之中不断地被延伸,最终确定为“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这话最先出自萱加的口。
我不想和萱加有过多地争执,因为我觉得那样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因此,我做出了让步,说,都是我的错,你应该原谅我一类的话。
但萱加反而是不依不饶起来,甚至,她的声音早已经大过了我声音的好多倍,如同恶兽的嘶吼。
怎么会这样?
萱加怒气冲冲地说:“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你。我觉得很多地方我们不合适。”
我很想说:“如果有合适的女孩我一定会离开你。”
我以为我在你说出那句话后就可以义无返顾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然后,我们紧紧的拥抱到一起,相互亲吻,相互原谅。
但,你的那句话居然没有完结,你没有停来,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你又说:“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我们还是分开的好了。我已经彻底的决定了。”
我还能说些什么,我还可以说些什么,是那句“如果有合适的女孩我一定会离开你”吗?
是吗?
我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