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离去,朝阳开始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有人在幸福的期待中开始新的一天,有的人却是在惊惧和害怕中开始新的一天。
遥府大厅,遥林已经在大厅中来回走了一夜,害怕和担心纠缠了自己一整夜,”老爷,老爷。。”管家急匆匆的跑进大厅,遥林几步冲到管家面前,急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薛神医回来了吗?”管家气喘了会才回答”没有,老奴都快走到王宫宫门了,都没有见到薛神医的身影””什么?那,那王宫里有消息传出来吗?”遥林急声大叫,”没,没,没有,我们安排在王宫里的人已经很久没有传出消息了,恐怕,恐怕。。”老管家害怕的说,遥林颓废的蹒跚走向主座,似浑身抽干力气般轰然坐下。遥林当然明白管家说的恐怕是什么,王上恐怕已经铲除自己安排在王宫里的内线了,更甚者雪琳恐怕已经出事,而薛神医恐怕也出不来了。遥林突然将茶杯砸向地上,碎裂的茶具飞起擦过管家的脸,管家立刻感觉火辣辣的疼,但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浑身颤抖的站在那。遥林害怕极了,怕遥家会在自己手中走向衰落,曾经的遥府只是没落的富商家族,可自从传到自己手中,自己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好不容易将遥家变成如今整个王都,甚至整个大连国最尊贵的豪门家族,无人敢惹上遥府,可如今这一切都有可能都会失去,遥林害怕的浑身哆嗦,”不,不可以,我遥家必须是永远最尊贵的家族,我,我不能失去这一切的荣华富贵,你,去给我将李情儿表小姐请来,就说我有急事找她”管家立刻领命退出,整个大厅只剩下遥林一个人的呢喃声回荡着。
一炷香的时间,遥林的耐性即将用完时,管家急匆匆的带着李情儿快步走进大厅,一脸娴静优雅,身穿绿色锦服长裙的李情儿望着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的遥林舅公,急忙走向遥林面前,担忧不已的问”舅公你怎么了?是病了吗?脸色怎么那么难看?管家快去找太医””不用了,舅公没事,情儿啊,蔺遥昨晚回府了吗?”遥林拉住李情儿急声问,李情儿听到却并没有回答,而是一脸落寞的低下了头,眼里雾气升腾,”舅公,相公他,他已经有两三个月未回家了,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什么?怎么会?难道他还没和你和好吗?”遥林问,李情儿眼中的泪水终是流了下来,”自从当年那件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好好说一句话,相公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冷淡,经常不回家,即便回来了,也从不找我,看见我也当没看见”李情儿语气里充满了委屈与怨念,”哎,造孽啊,早知今日,我当初就不会同意你嫁过去了”遥林满脸的不耐,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劝慰,最后终是没有忍住,低声央求道”情儿啊,你,你能不能进一趟王宫啊?””什么?为什么?”李情儿惊讶的抬头询问,”你,你不知道你表姐雪琳已经好久没有传回消息给家里了,王上最近竟然要将什锦山的那片土地赐给了雪莲那贱人的女儿”遥林急切的解释,”什么?不可能,当年那孩子不是一出生就是死胎吗?怎么可能还活着?不,不可能,雪莲可是中了那药的毒,那可是。。“似是察觉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李情儿急忙收住话语,满脸的惊慌,”我也不知道,可消息却是事实,为了遥家,帮帮舅公吧,去王宫里看看,好吗?“遥林满脸的哀求,李情儿终是没忍心拒绝,点头答应。李情儿担忧的不仅仅是遥家,还有自己,一旦遥家倒了,自己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李情儿终是自私的,一如遥家所有人一样的自私。
誉王府,黑漆漆的书房,阳光被堵在外面,照不进一点亮光,一如连清宇的心,没有一丝暖意,满心的伤痛。“吱“大门突然被开出一条缝,管家从门外走进,站定回禀道”回誉王殿下,薛仁至今未回,遥林命人将李情儿请进了遥府“”哦,是吗?看来王兄开始行动了,我以为他会念旧情放过他们呢,嘿嘿。。这么说来遥府开始要落寞了,这可不行,落寞了怎么行呢,得家破人亡才对啊,王兄还是那么的仁慈啊“连清宇似是自语,”去,我可不希望李情儿出现在王宫中,谁知道蔺遥会不会对自己的娇妻存旧情呢,想办法让李情儿开不口,但不要让她死,我要她痛苦的活着,和遥府所有的人最后都痛不欲生的活着,没有一丝希望的活着“连清宇的语气里充满了恨。”是“管家听令退下。
李情儿乘坐的马车突然被撞翻,当李情儿被救回时,已经满身是血,太医诊断李情儿双腿彻底残废,而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这辈子恐怕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度日。当遥林听到消息时,被气的当场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