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么?九年了……
小灵看着她，内心有些期许。他不渴望她能说饶恕他，只不过想在最后的时间，听听她的声音。
不知道这样以为绝色女子的音籁是如何的。
众人都看向她，合拢的眼皮下，蒲扇般的睫毛微颤着。
“你的内心，我倒是很想看看。”东皇太一泛黑气黑色五指朝她伸出。
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怎么。
侧坐于宫宿图正中的她，手指向那比常人长出很多的指甲触去。
就在她碰到东皇太一伸来的长食指指甲那一刻，五指突然化开来，黑气缭绕。
东皇太一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的她。磅礴黑气幻化为她背上的翼，流露出来的丝丝黑气，瞬间将宫宿图围圆的一层层短粗白烛吹灭。
可惜了……
而这一些，除了东皇太一和她本人，谁都不知道。
“你做不到吗?”月神看着台下闭目的女子，淡淡的问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着她颤抖的身躯和微微痛苦的表情，小灵道:“你们!不要再逼她了。”
“我已经明白…自己的命运了。如果再遇到你，真希望，我有更好的选择。”小灵看着她微带诧异的眼眸，笑了起来。
她眼带错愕的看着眼前人，星魂和月神亦然。
小灵一掌拍地，五条水带从他指尖漫出，交错飞入向上，灌注了他的道家之气的水带朝着紫衣女袭去。
看到如此，她却没有丝毫动作。大司命紧紧的盯着她。
直到那五条水带快要打到她的时候，才见她不紧不慢的合拢双掌。
“内心的你，苏醒了吗。”见到她的动作，一直绷紧的小灵才露出了笑容。
只见她拇指交叉着将四指打开，指尖紫青色流光溢彩，片片青叶化在空中，随着她的双手动作，结合起来。
她打开双手打开来，又快速在胸前交叉，一个反转，那空中的叶子有条不紊的结合在她身后。幻化为一条青龙，盘旋于上空。
自傲如星魂，也被她所震撼到了。
只竖起的双手食指与中指交错，神情冷漠，仿佛变了变了一个人似的。双手向前一推，青龙迎水带而去。身上的青光都跟不上龙身，被托在龙尾。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星魂的目光追随龙身，瞪大了那诡异的深蓝大眼。
小灵看着冲向他的青龙，忽然间笑了起来，收回了水带。
任由青龙穿过他的身体。
片片叶子散开来，狠狠的划过，叶子所过之处，石灯台、石地……都留下了深深的刻痕。
“更上一层的万叶飞花流，足以切金断玉。”月神惊异的看着这一幕，口气很是兴奋。
“哼!”听这月神的话，星魂很是不屑的冷哼。
看着他明明也很诧异，听到自己的感叹又装这一副不屑的样子。月神冷笑着。
内心再怎么阴暗，在某些方面，依旧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
小灵慢慢倒下，随着飘零的叶子，坠入无尽深渊。
“别再逼迫自己…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看着已经没了影的人，他的话依旧回想在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