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子术从树林中走了回来,背后捆着一团木棍和树枝,手里还提着四捆。“我说,你这么夸张是要干什么啊。”看到羽子术模样的纸烟一脸黑线,太夸张了点吧,原本只需要两捆就差不多可以用很久了,羽子术硬生生地找来了五捆。纸烟一拍额头,走上前去帮羽子术卸货。将四捆放到仓库的里,留下一捆在工作桌上拆开。纸烟细心地挑选着每一根木棍,要有韧性,这是第一个要点。找到几根合适的木棍,将木棍端部进行加工,用匕首刻出一个可以容纳枪头的槽,再用纤维绳子进行捆绑,一杆枪就造好了。交给羽子术试用,纸烟继续制作。长枪手斧都做完了,纸烟开始削起了投矛。
投矛的制作方法很简单,一根趁手长的木棍,前头削尖,在后端留出一个凹槽,这便是投矛了。为了让投矛更佳地耐用且锋利,纸烟将矛头放在火焰上烤,碳化矛头,使矛头更佳坚硬。矛身是阴干的,所以十分有韧性,耐用。
接下来就是制作投矛器,纸烟寻找到一根较长的,带着关节的木棍,将木棍关节处的小树枝削短,削出一个复合投矛尾部的凸起。在将靠近小凸起的那一个面炭烧,烧出一个凹形,复合投矛的形状。简单的投矛器就做完了,但是纸烟却不这么认为。
很对投矛手将投矛投掷出去之后就没有什么攻击力了,他们往往看中的只有投矛。但是纸烟也将投矛器的前端削尖,碳化。这样以来,投矛器也可以当做近战武器来用,别看这小小的改动,这可是一个将投矛手的级别连续提升两级的大创意。做了三根投矛器,两根给羽子术,一根留给自己,投矛一人配备五根。这样,纸烟和羽子术也算是全副武装了,一人一根长枪,一把手斧。羽子术手上还有一把枪,自己还有一把匕首。对付五个手无寸铁的敌人是轻而易举,将所有装备整理起来,发现自己上身根本没有可以附带任何物品的地方。这又让纸烟犯了难,手斧可以拿着,但是长枪投矛,投矛器要放哪啊?来回走了一趟后,看见了自己妹妹身边的纤维布。“对啊!我个智障。”一拍脑门,纸烟来到紫烟的身边,拿走了六张纤维布,对着紫烟微笑了一下。拿着三张纤维布做出一个长条的篓子,可以放下投矛和投矛器。在篓子的边上,有一个小环,小环可以伸缩,也就可以扣住长枪。花十五分钟快速地做完两个篓子,纸烟自己背在了身上,羽子术也拿去了一个背在身上。
这个时候已经晚上了,纸烟拍拍妹妹的肩头,小声地说了一句:“紫烟,别做了,要睡觉啦~”紫烟站起身来甜甜一笑“恩”了一声,两人一起走向了土房子。羽子术在后面冷冷地看着,郁闷道:“我怎么感觉不出来他们像兄妹啊,感觉更像另一种关系。”说罢,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里,紫烟躺在炕上,背部紧靠着哥哥的胸膛,这样她才会感觉到安全。紫烟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哥哥,我发现我可以跟小动物讲话了。”“啊?”纸烟惊讶了一下,继续道:“你可以跟小动物讲话,系统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没有,就是和小动物说着说着就听明白它们在讲什么了。”紫烟想了想道。“妹妹,你这不会是学了一门新的语言吧,厉害啊。”纸烟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这不免是件好事,因为动物是这里的原住民,了解的事情肯定比自己多,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用场了呢?“但是我想要哥哥那样的技能,”紫烟没有高兴,反而更不高兴了“只有那样我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听到妹妹的话,纸烟的鼻子不免有点酸,紫烟有技能的时候还想着帮着自己。纸烟搂住妹妹,说道:“紫烟乖,别想这么多了,只要哥哥还在,哥哥就会一直保护你,一直一直保护着你。”紫烟转过身,面对着纸烟,伸出自己的右手,说道:“那我们拉勾,不管恩在哪,哥哥都要保护我。”“好,不管你在哪里,我送会保护你的。”纸烟将右手伸了过去。“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兄妹俩一起念着。松开手指,纸烟看着楚楚可人的妹妹,将脸凑了过去,“啵”亲在了紫烟粉嫩的嘴唇上。“啊,流氓,我的初吻!”紫烟看着很生气,但是脸上却充斥着笑容,只是象征性地锤打了几下,便继续靠在纸烟的怀里睡着了。要是这时候被紫烟听到纸烟心里的相法,肯定会一脚把他踹下床去。在亲完紫烟的时候,纸烟想着的是:“卧槽,甜的。”
第二天
羽子术是最早起来的,刚还纳闷为什么没听到纸烟忙活的声音,走到门口就看到对面卧室里纸烟搂着妹妹睡觉的样子。“这两人真的是兄妹么?”郁闷了一会,羽子术拿起门口的水壶就走向了菜地。纸烟醒来的时候紫烟老早就睁开了眼睛,“哥哥睡觉的样子真可爱,嘻嘻。”紫烟唔住自己的嘴嘀咕了一声。纸烟伸出手捏了一下紫烟的脸蛋,说道:“你也很可爱呀。”说罢翻身下床。看着再床上梳理头发的紫烟,不免舔了一下嘴唇,“真的是甜的。”
洗漱完毕,纸烟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家里没有洗手间。纸烟在寻找建造洗手间的地址的时候,紫烟从房子里走出来对纸烟说道:“哥哥,我要出去找其他小动物。”正在思考的纸烟没有注意到,便一句“恩”答应下来了。几十分钟过后,纸烟在溪流的水坝前面做起了洗手间的地基。突然意识到,紫烟远离了殖民地,便跑去问羽子术:“羽子术你看见我妹了嘛?”羽子术正在细心检查每一颗苗子,并没有见到过紫烟。羽子术摇了摇头说:“没有。”
突然间,纸烟的脑子里传来了一阵危险的信号,他知道,这是紫烟被人威胁到了的感觉。但是他束手无策,他并不知道紫烟往哪里去了。巫邪的人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没有见到过紫烟,难道是其他殖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