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都不想考大学了,看看,都给我看看,这次月考,你们这都考的是什么成绩,就现在这样,这成绩,别说一本了,估计连专科都危险.....”
“从现在开始,谁要是上课讲话,睡瞌睡,搞小动作,我让他扫一个月的厕所。”
“张星星,你在干嘛?”
何平拿着这次的月考成绩,整颗心是拨凉拨凉的,脚趾头都抓紧了,这帮学生却是一个个神经大条,丝毫不紧张,完全没进入状态。
“我没干嘛。”
“你很喜欢做下蹲是吗,好啊,给我出来,站到座位最后面的过道上去。”
张星星不敢违逆,走出座位,走到过道中间。
“你站着干嘛,谁让你站着的。”
张星星无语,很想说是你让我站着的,问这么傻逼的问题,亏你还是班主任。
“我....”
“你什么你,既然你想做下蹲,我担心你在座位上施展不开,所以才让你出来,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做起来。”
“哈哈哈哈哈....”
看着张星星极不情愿的神情,那翘得老高的屁股,惹得全班哄然大笑。
“笑什么笑,你以为你们能好到哪里去,这么点成绩,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吗,对得起老师的一片苦心吗,老师们脚趾头都抓紧了,你看你们现在,如此懈怠,如此不上进,非要等到火舌落到脚背才醒悟吗。”
...........
“李伟,你要死啊!”
张星星艰难的爬着楼梯,昨天在课堂上,做了大半节课的下蹲,当时还不觉得,今天一早起来,双腿打颤,肌肉僵痛,走平路还可以,上下坡肌肉绷得紧,特别是上下楼梯的时候,感觉双腿都不是自己的,行走异常艰难,疼得龇牙咧嘴。
本来就痛,被李伟突如起来的这么一拍,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直接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等着,等我腿好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好啊,我等着。”
李伟说着,伸出魔爪,吓得张星星紧闭双腿,偃旗息鼓。
“喔!”
张星星十分艰难的走进教室,走到座位,刚想坐下,就被刘永文大腿上一拳,疼得他眼泪鼻涕双双掉下。
“你妈买麻痹的,痛死老子了。”
“喔!”
张星星刚骂完,李海的巴掌也拍到了他的大腿上,疼得他那个酸爽,直接一屁股坐到凳上。
“你们几个混蛋,不得好死,等老子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众人打闹间,九班的蒋毅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你们九班很拽啊,竟然敢给我们下战书。”
胡波作为十二班篮球队队长,面对九班的挑战,自然不惧,九班实力虽强,但还是差了一线。
“你们接不接战吧!”
“接啊,既然你们急着送钱,我们没理由拒绝。”
见胡波接战,蒋毅也没继续逗留,嘴上浮现一抹冷笑,离开了十二班。
每个班之间,经常会打友谊赛,刚开始都只是相互切磋,久而久之,大家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挂点彩头,这样一来,大家就能认真对待,更能超常发挥。
“你们又要和九班比赛?上次不是刚比过。”
“他们赶着送钱,我们总不能拒之门外吧,谁和钱过不去呢。”
“这次多少彩头?”
“一千!”
“平常不都是两三百,这次一千,会不会玩大了点?”
“你们小心被坑了。”
“待会你们要去看比赛不?”
“我又不懂篮球,我去干什么,就不去凑热闹了。”
“林雨,你太不够意思了,每次你都不去,高三都去了大半,大家也没多少相处的日子了......”
“得了,我去就是....”
林雨确实对篮球足球什么的没兴趣,但胡波话说到这份上,再不去就显得不近人情。
“你怎么也来了。”
球场上,九班和十二班正进行着激烈的比赛,林雨,朱家家,王彪三人站在一旁,却看见苏陌也走了过来。
“就你能来,不许我来了?我们班和其他班比赛,我自然要来给他们加油打气。”
“好吧!”
林雨大脑快速的转着,想着说什么话,只不过想了半天,也找不到话题来打开话茬子,只是静静的站在苏陌旁边,看着两波人在球场厮杀。
“加油,十二班加油。”
“九班必胜!”
“十二班必胜!”
随着两对人不断的进球,场外观众的气氛也被点燃,呐喊声,助威声,一浪高过一浪。
“柳潘加油,小松加油,胡波加油!”
苏陌的情绪也被点燃,挥舞着小手,不断给场上的王小松他们打气,呐喊。
“不就一个篮球嘛,争来抢去的,有什么意思。”
苏陌对篮球的热情,让林雨心里不爽。
“我回去了,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看又看不懂,苏陌又这么热情,实在不想在继续待下去。
“我一会和何玉立一起走,你先回去吧!”
苏陌的回答让林雨诧异,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苏陌竟然会让自己先走。
“走了!”
扯了扯朱家家和王彪,林雨头也不回,转身就挤出人群。
“每次班级篮球赛,苏陌和何玉立都会看完的,还经常和他们一起吃饭。”
“你怎么知道?”
“我也和他们吃过两次饭,两次都看见苏陌,所以我猜测,苏陌应该是经常和他们一起玩。”
李海的回答,让林雨心情更低落,醋意大增。
“你现在和苏陌到底什么个情况,你这么喜欢她,她难道感受不到吗。”
朱家家似乎感受到林雨情绪的波动,询问道。
“走吧,不说她了,彪哥,我们去你那里蹭饭行吗。”
林雨不是不想说关与苏陌,而是不知道怎么说,对朱家家和王彪,林雨不用隐瞒,他们都知道自己对苏陌用情很深,虽然感觉得到苏陌对自己也有情意,而自己对苏陌的情意,也一直未变,一如当初,可总是忽远又忽近,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