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芊不急于去北漠,特地吩咐洛神回博灵楼去帮助苏玟,让他一个月后再来接自己。
她做事向来都是隐蔽的,没有人知道她要干什么,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没命活着了。
遥望北漠城,沈若芊眼眸中映入雄伟壮丽的北漠城犹如一个天然屏障,容纳万千生灵!
“日常检查!”沈若芊被城中的守卫拦住了,北漠的守卫一如既往地严谨搜查每个来到外族人。
沈若芊淡然地看了一眼北漠守卫,没有说什么,只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搜查。
“参见三皇子殿下!”北漠守卫定睛看了沈若芊身后跟上来的人,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行的跪拜之力,虽然只是单膝但也足可见得轩辕浊的身份尊贵。
轩辕浊面带和沐的微笑,轻语道:“起来吧!”他可不是傲纵的轩辕木,北漠的百姓对于太子没有什么映像,但是轩辕浊可是在北漠人间名声在外,“博灵尊者,降临北漠城,轩辕浊甚感荣幸,并代表轩辕皇室欢迎尊者的到来。”轩辕浊向着沈若芊深深鞠了一躬,并以最诚恳的语词欢迎她。
“……”沈若芊有些无语,犹如痴呆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他,或者说是根本不想回他的话。
别过脸不去看轩辕浊如沐风的微笑,对着士兵冰冷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守卫对于她无礼的行为很是不平,轩辕浊是谁?北轩国尊贵的三皇子,沈若芊又是什么身份,居然如此无礼!
“自然!”这话不是守卫说的,而是轩辕浊说的,沈若芊又不禁多看了轩辕浊一眼,随后就大步走进了北漠城。
沈若芊在走进的那一刻,嘴角的笑容可谓惊鸿一瞥,微笑之下不知又是何主意。沈若芊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想要救出北漠深宫中的轩辕尘可不是一件易事,但是对于沈若芊来说有难度却是可以挑战的交易。
轩辕浊快速追了上去,默默地跟在沈若芊的身后,就像是她的一个小徒弟一般乖巧。
沈若芊是冥灵顶峰的强者,一早就知道轩辕浊跟着他,不拦着他自然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利用轩辕浊的善良或许有些卑鄙但这也是逼不得已。
一个月后的学院挑战赛就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之所以提前一个月只是为了探查清楚北漠皇宫的路线,当然也不仅仅如此。
“我累了。”沈若芊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对着轩辕浊说道。
轩辕浊有些吃惊,但立刻做出反应带着沈若芊走进北漠有名的茶店。
星灵城——
风漠璘经过灵魂剥析一例,体内的灵力终于不再有所压制,她感到无比的畅快,之前之所以无法使用灵力原来是因为黑暗双子的压制,不过灵魂剥析也不见得是好事吧!
“咔嚓”风漠璘打开了房门,足足三天有余他都没有吃过房门一步,对于妖体的领悟又进一步,可要回到妖体的境界还有很大的差距。
“你终于肯出来啦!”一开门罗刑雨的声音就传入耳中,风漠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风漠璘不再是从前的风漠璘,自然也不会再有从前木讷的冰冷,和沐笑回,“你在等我?”
“废话!”罗刑雨毫不客气地说道,“跟我走!”说着罗刑雨转身离开。
风漠璘看着罗刑雨的行为有些可爱,回之以微笑,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不久风漠璘和罗刑雨来到露天礼堂,上官木的声音响彻每个角落,“一个月后,北轩国即将举行学院挑战赛,北轩邀请了其他三国所有学院,我们星灵虽然不属于任何帝国,但也同样受到了邀请。”
“这次我将派出星灵学院新招入的学员,学院内定已有了四人,还差了一个。”上官木说的四人自然是罗刑雨,落君,杨力和云楠四人,风漠璘断然被排除在外。
上官木对于这位横空出世的鬼才也非常无奈,“其实原有的是五人,但是由于他自身的问题,我们经过商议将他排除在外。”
“当然如果他有实力打败你们中的任何一人,他就有这资格,无论弱小与强大!”上官木还是对着风漠璘有着些许的期盼,不忍就此放弃风漠璘。
“你们也一样,打败他就可同行!”上官木接着说道,引来一片轰动,只要是个人都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风漠璘的身上,想要抓住机会的则已是战意上扬。风漠璘当然感觉到了,看来也同样是时候亮出他的本事了。
北轩,北漠城——
沈若芊坐在茶庄内,闻着空中凝聚的茶香,心情些许有些平复了,原本散乱的灵力也平静了。
“尊者,一月之后的学院挑战赛您可受到了邀请?”轩辕浊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到了。
“嗯。”沈若芊微微点头,只回了一个字,但这也令轩辕浊激动万分。
颔首莫微,沈若芊也不知怎的突然想放松自己,多久了她很少这样洋溢微笑,不想理会凡尘的杂事。
虽说是学院挑战赛,但也同样邀请了各方势力来参观,博灵楼作为东离国首屈一指的势力自然会收到邀请,对这一点沈若芊从来不会认为博灵楼会比极星宫差多少。
冥灵巅峰的她只要她愿意立刻便可以踏入尊灵境界,成为圣主之后的第二人!不过极星宫宫主一向深藏不露,沈若芊相信未央绝对有实力和圣主一拼,只是未央不屑这样做罢了,至于未央最真实的修为就无人知晓了。
“三皇子不必陪着我,这一个月我都会在这里,三皇子若是有事派人通知我便可。”沈若芊知道轩辕浊其实是万事缠身,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她耗的。
轩辕浊听沈若芊这样一说,眼中闪过一丝金光,欣喜之情是掩盖不住的,“多谢尊者,小辈告辞。”轩辕浊正如沈若芊所料,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一个个去解决,至于刺客刺杀一事,轩辕浊不会说什么,以他的聪明自然是知道是谁做的,可他不想手足相残,他能做的就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