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地牢内,冥鬼以追寻尉迟正之名四处巡找,可是谁知道尉迟正照旧去孟婆处喝茶闲聊中洲趣事。
地牢通道前行,泼墨般漆黑的通道中彪鼠横窜发出吱吱吱叫响。别以为仅此而已,过路时鬼蜮隐蝠亮彤彤的大眼似是照明灯,看它松松懒散的样子,它定然吸足了血,当然不想吸冥鬼的血。
小心翼翼地似步履阑珊,似要抹初痕迹般颤抖着前行,脚底拍打着地狱水花飞溅,鬼影在牢里轻飘飘的。
看一眼进牢里,只见那些犯了滔天大罪,杀人放火如麻,无恶不做之人被抓到地狱受苦,在地牢中百无聊赖以自残为乐,腥臭味刺鼻,狂吠低喊,发疯似的围着牢房转圈圈,举手狂抖,头颤颤巍巍。
低头抵进观看时,一牢狱之人浑身湿透布满皱纹血丝,原来这是与吸血鬼在一间牢狱中,此人的血都被狱友饱餐一顿,身上衣物破乱不堪,依照伤口看来都是被撕咬所留下的。
冥鬼靠近一看,恐怖惊悚吓得他魂飞魄散。
“这地牢地道怎么如此阴暗呀!”冥鬼走进了一条漆黑无比的地道,一望似黑渊般深邃。
这地道以大理石为地板,两旁间隔着一个又一个地牢,关押着形形色色的妖物,发出滋滋响声。
这地牢的门由拳头大小的玄铁打造,只为防为这妖物逃离。
突然一血盆大口扑向冥鬼,那张口像狼孩般肆无忌惮啃食活生生的动物,在口唇留下的血迹,血腥画面让冥鬼至今都仍能详细说来。
冥鬼被吓着后一躲,其身后的牢狱内,伸出血沥沥的双手紧紧勒住冥鬼的脖子,一瞬间千千万万的血淋淋双手伸出来挥动,一瞬间冥鬼全身上下都被血手撕扯,其中勒紧冥鬼腹部的有数十双手且力气惊人,让冥鬼难以喘息都翻了白眼。
冥鬼往里一看,数百双眼睛盯着他看,冥鬼强烈反抗,可是却挣脱不了,这些东西力量极强,冥鬼即使有轰杀他们的力量,却施展不开,每每运转灵力,却使不上力,灵力神识被极大的压制。
冥鬼可不能坐以待毙,再次运动身心中汹涌澎湃的灵力,慢慢地凝聚在自己手掌之上,可是这是灵力,如温润的流水,消散在冥鬼掌心。这东西越多受到的压制越强。
冥鬼身上一股强烈的气息似乎被这些东西极大的压制住,也使不出。
闭上眼睛时,冥鬼见到了一束光照亮前路,那也许就是黄泉路吧!没想到走过千万遍的毫不起眼的黄泉路,今日冥鬼要以阴阳人的身份走,接受判官的善恶考核。
慢慢地,慢慢地眼前那一道光渐渐退去化为暗,淡暗,深暗,不可比拟的暗黑系。
冥鬼也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拼命挣扎着,也用自己的手扳开鬼狱内伸出的紧紧抓牢自己的血手。其中一些居然扯冥鬼的头发,使得冥鬼差点成为秃头,还有些把手放在冥鬼鼻孔内,嘴巴内的,扯耳朵的。
这嗜血狂魔全身狰狞恐怖,发丝黝黑且极长凌乱,指甲极锋利,指甲一划而出,都能撕裂一道血口。倒挂在悬梁上的鬼蜮隐蝠也都被这阵势浩大所惊飞,彪鼠也不见了踪迹。
也许听到了响声,刹那间,冥鬼醒过来,意识也恢复了过来。冥鬼被抓得喉咙,以致火辣辣的疼痛,这些嗜血狂魔力强身壮,似乎没有意志,行尸走肉一般。冥鬼的灵力,就算受到压制,他还是要试一试,不然,他会被勒死。
冥鬼运转身体的玄法口诀,突破身体的极限,拳头如钢铁般坚硬,一击打‘铛!铛!’的尖锐的响声响起。每打下一拳,嗜血狂魔就撕心裂肺残叫一声,连玄铁围栏都打歪了。
“我靠,我让你乱扯。”冥鬼一拳击杀狂魔。
冥鬼想不到,这长相丑陋的东西居然能极大的压制自己的灵力,使出的数万牛灵力,打在嗜血狂魔身上居然变成了三层牛灵力而已。
“就算,你能压制我的灵力,我照样把你打趴下。”冥鬼心想着。
一拳一拳地击打,骨裂声带来冗长的忙音,有时冥鬼一拳,就能震飞三几个嗜血狂魔,两拳就能让它爬不起来。冥鬼越打越顺手,越打越解气,一会儿时间,数十嗜血狂魔就被震杀。冥鬼手中以灵力为依托轰出天鼎,那天鼎发出炙热,极速旋转着,将嗜血狂魔轰成血浆。冥鬼手掌一收一放,天鼎跟着冥鬼的节奏依次轰杀。这天鼎可是圣兵杀器,凌天而飞,直撞向那嗜血狂魔。嗜血狂魔也是极其危险的妖物,撕咬着牢笼的玄铁,意图逃脱。
冥鬼轰出天鼎,那一缕幽风席卷而来,阴暗潮湿的地牢顿时一片光明。天鼎印纹清晰,往嗜血狂魔轰去,发出亘古永恒的嘶鸣。地牢内其他妖物惊醒过来。冥鬼从嗜血狂魔的魔爪中逃脱出来,可那些狂魔仍伸出手爪,意欲抓捕冥鬼。
冥鬼天鼎一轰,那玄铁门从上往下,闪出一道弧形光闪,一亮一闪将整个阴暗地牢过道照亮。
“糟糕,封印结界解开了。”冥鬼遭震飞一旁。
那玄铁之门居然解开了,控制玄铁之门的封印结界也怦然破裂,造成时空的振荡撕裂。
那结界一开,玄铁也阻止不了狂魔的猛烈的攻击,狂魔手爪击杀着玄铁,不一会儿其中一间牢房的玄铁门居然断裂开来。
“嘭!”玄铁门倒塌,发出狭长的鸣响声传遍地牢,困于牢房内的嗜血狂魔直扑冥鬼,犹如饿狗扑食。
“看来要赶紧离开了!不然困在这里就麻烦大了。”冥鬼道。
狂魔人头汹涌,张牙舞爪朝着冥鬼而来,那凌乱舞动的污发,掩着狂魔的脸庞。嗜血狂魔狂奔着以致场面一度骚乱。狂魔四处乱窜,扑咬着冥鬼。
地牢牢房的结界一破,冥鬼一回过头来,那地牢过道的两头居然掉下一个巨型玄铁门封锁着地牢过道,阻止嗜血狂魔逃脱,冥鬼困身于过道中不得脱身。
后有几百嗜血狂魔,前又有玄铁门阻挡唯一的退路,如今只能杀了狂魔才能脱身了。
冥鬼飞腾一轰,天鼎便朝冥鬼身前的巨型玄铁门轰杀而去,没有料想到的是巨型玄铁门仅仅只是微微一颤。天鼎这至宝对这巨型玄铁门没有大的作用。不死心的冥鬼用天鼎再次轰击巨型玄铁门,无奈这铁门异常坚固,天鼎这一圣兵对它起不了作用。
“现在想离开也难了。”冥鬼失落地看着这地牢过道居然遭封锁起来,释出天鼎轰杀这拦路的巨型玄铁门,却震开不了这看似普通的门。
幽长的手臂腰身纤细的恶魔向冥鬼扑来,冥鬼轰出天鼎,数十嗜血狂魔惨遭击杀。面对几百的嗜血狂魔,冥鬼只得继续击杀着从牢房内逃出的嗜血狂魔。
“出不去!杀不尽,非得葬身于此不可。”冥鬼嘀咕着,眼看着关在其他牢笼内的狂魔咬破玄铁挣脱而出,扑杀自己,却无能为力。
源源不断的狂魔向冥鬼追杀而来,它们可不愿意放过冥鬼这到口的鲜肉。
“怎么震杀不尽呀!可仅仅只是一个牢笼的狂魔逃出而已呀!数量怎会如此之多。”冥鬼嘀咕着双手轰出天鼎不停地击杀狂魔,狂魔扑杀在冥鬼身上,意欲困住冥鬼。
“看来,我要赶紧轰开巨型玄铁门,逃离这里了。”冥鬼看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玄铁巨门。
冥鬼左一拳击杀狂魔,右手举起天鼎,冥空一缕虹霞而出,天鼎印纹怦怦跳动,犹如血管脉搏撞击着血肉一般。冥鬼将其往天一举,鼎身未动,刻在天鼎内的五紫印纹早已先行激荡轰向巨型的玄铁门。
“糟糕!”冥鬼说着,天鼎居然遭那玄铁巨门反弹震飞起来。
‘噗’的一声响起,那玄铁巨门一道印纹涟漪四起,竟向冥鬼轰杀而出。冥鬼血吐一地,痛苦不堪忍受。
冥鬼转过身来,又举起天鼎轰杀数十狂魔,挤出时间再次尝试轰破巨型玄铁门,逃出这幽幽无间地牢。
狂魔身长力强,巨臂一挥,左腿一踢杀,踢得冥鬼猝不及防,连连后退。
“没想到,这妖物居然如此强大!以天鼎轰杀它的神识,却伤它不重,数百年它若还困于此,定然修炼成霸!”冥鬼眼疾手快地释出天鼎轰趴几个意图偷袭的狂魔。
别看这狂魔长着人的模样,可行如风,速度极快,不愧是嗜血狂魔,朝着冥鬼的伤口攻击。
冥鬼虽手握至宝天鼎轰杀,却也无奈狂魔人多势众,牢房中的嗜血狂魔却不想轻易放过这到嘴的美食,张牙舞爪,向冥鬼扑来。
“嘿!你在里面干什么?”鬼卒闻声赶来看到冥鬼困在地牢过道中说道。
狱卒还未进入那巨型玄铁门,那狂魔便扑了过来,鬼卒直接用佩剑砍下去一时间内,血溅得数丈高。
“我误入地牢,恰逢狂魔将玄铁门挣破,而巨型玄铁门将地牢过道堵死。”冥鬼道。
“你等着!”狱卒看着冥鬼,“我这马上进去救你脱离困境。”
“不要将杀器往牢房内轰杀!”狱卒叮嘱道。
狂魔一来,冥鬼便将狂魔往玄铁门轰杀而去,撞得玄门嘭嘭巨响。
一阵恶战下来,冥鬼脖子上,脸上都留下一排排红肿的手印,血丝般细流血滴汇流成小河般流淌。滴入地板中,汇集在小凹漕内慢慢溢满流出来,流向下水道中,流到彪鼠窝内成为彪鼠的美食。也许场面太过于蔚为壮观,声势太过浩大太过嘈夹,从过道尽头又吸引来几位狱卒。
斗争之余,狂魔见到冥鬼的脖子上留下来的鲜血,狂魔居然伸出舌头舔食血迹,冥鬼痒痒的感觉充满全身,一时间流在冥鬼脖子上的血液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滴还是血滴。
“这真是为吃疯狂啊!连流出来的血迹,都要舔食。”冥鬼说道。
“你撑一下!我门马上进去救你。”狱卒道。
狱卒用手中的黑色的剑一阵捣鼓,玄铁巨门铿锵轰鸣,巨门上的结界破灭,狂魔一针骚乱。狱卒又似舞动乾坤,手中的黑剑,射出一丝暗黑波纹笼罩着巨门。
“进!”几名从暗黑的波纹穿梭进入玄铁巨门内。
狱卒的进入让狂魔惊慌不已,不敢靠近那黑色的剑,得力于狱吏拔出剑来一阵猛戳猛砍杀,才让冥鬼得以快速脱身。气不打一处来的冥鬼也凝聚全身的灵力,往后一击轰杀,尽数的嗜血狂魔被震杀。
拳头大小的监狱铁围栏,被震得变形,这些铁围栏可是玄铁构成,坚韧不摧,却被冥鬼以三万牛灵力轰击破解。
狱吏震惊不已,不成想,这看似普通的人,居然那么强悍。但是震惊之余,狱吏们纷纷偷笑呲牙,一个圣者居然被欺负。
那黑剑一挥,剑势便轰杀向狂魔,削皮剉骨断其生机。
“快走吧!不然六耳狂魔就要出来了。”狱卒喊道,望向破灭的牢房内暗如深渊的地方。
一名狱卒用黑剑在天空划出一道暗纹,拉着冥鬼,从暗纹中遁出巨型玄铁门。几名殿后的狱卒砍杀几名狂魔后,也安全逃离。
在事发过后几天冥鬼与冥雨的自诩着,“自己差点被拖进地狱牢房内。”,冥鬼说道:“那天真倒霉,整个人好像拖拽得似变形变扁,甚至能够塞进地牢边缘缝隙内。”
“哎!进入无间地牢本来就是要找尉迟正,可谁知会发生这些事情呢?”冥鬼一眼望着聚精会神听讲的冥雨继续讨论着
“也不知道地牢内关着的六耳狂魔长的什么样子。”冥雨问询。
“六耳狂魔实为六种嗜血狂魔交合而生,此狂魔生有六耳,六个耳朵各有一种大神通,还好没有遇到它,不然定会让这六耳狂魔吃去落个死无葬身之处。”冥鬼添油加醋地复述狱卒的话语。
“这六耳狂魔我知道,却是十分凶残。”冥雨看着天空。
“你那里有什么线索吗?”冥鬼望着冥雨一脸期待。
“没有!也不知尉迟正隐藏于哪里!”冥雨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听说无崖峰清雅阁的女尊抓到了尉迟正。”
“我也听说了!为此我还去验证过此人的真假。”冥鬼慢悠悠地。
“结果如何!”冥雨一脸期待。
“我抓住谛听,以七十二般严刑逼打神兽谛听,却得知阎君坐骑谛听从未在望乡台替彼岸花识别尉迟正。”冥鬼直言不讳。
“那就是说望乡台的谛听是假的,那究竟是何人用假谛听混淆彼岸花的视听。”冥雨一脸不解摆摆手,“那这就奇怪了。”
“为此我还专门化成彼岸花模样去无崖峰地牢亲自验证那人血脉,得出这那人不过是普通人而已。”冥鬼继续道:“不过那人声称自己仅仅是二瘊子,声声呼唤肯定是抓错人了。”
冥鬼的叙说中还特别提到了一件事:“地牢险狱中好像存在一婴儿,身穿红衣远远望去目光中似乎发出红光。”
那救援的狱卒力气大做事狠绝,冥鬼在狱卒的黑剑的帮助下,安全离开。
牢狱中的狂魔骚乱地目送着冥鬼的离开。回过头去的冥鬼看到了今世最惊悚恐怖,狂魔相互争食着死去的尸体。越来越多的彪鼠前去吸食遗落地面的血液与夺取狂魔身上掉落的肉片,彪鼠都在打斗争食,鬼蜮隐蝠也都朝向血腥味重的地方飞去。
过转角时,冥鬼听到了那婴儿的哭叫尖声连连。
“你怎么回事,偷偷遛进无间地牢活得不耐烦了吧!”狱卒责骂道。
“我误入此地,没想到此地如此凶险大煞之地!”冥鬼虚情假意说,没有将真正进入无间地狱的目的告诉狱卒。
“这些嗜血狂魔可是由巅峰强者形成,能压制人的力量,嗜血狂魔越多,压制越厉害。”一个狱卒说道。
“怪不得,我居然被压制灵力使不出力量,还好,化险为夷。”冥鬼心想。
“此地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嗜食血腥生肉,还好今日你遇到了我们,不然你就会像他们一样!”狱卒随即指向狱房旁那具干瘪的尸骨,“你看……”
刚刚由于情况紧急,冥鬼还没有来得急具体看看地狱的容貌,跟随狱卒的指引下看去,确实如他所说,地狱牢房外斜躺着几具尸骨,黑暗中白骨铠铠却会引人注目。除却这些狱卒尸骨外,还有彪鼠的,鬼蜮隐蝠的,那些嗜血狂魔触手可及的地方,堆积在一起都有明显的分层现象。其余的地方都零星骨架碎骨头分布。
突然之间怪异的声音传了出来,就是在狱卒所指向的地方往前,也就是刚刚冥鬼被困的地方,原来是彪鼠与鬼蜮隐蝠在争夺刚被狱卒砍下的血肉,但是都下意识地躲开牢狱。
两种生物在打斗,完全不顾及危险的到来,彪鼠撕咬鬼蜮隐蝠时,扭打渐渐靠近了牢狱,危险靠近一黑影袭来,伸出手掌抓住彪鼠的大腿使劲拖拽,那黑影有一断手在滴着血,别以为鬼蜮隐蝠能逃过一劫,一黑影手抓鬼蜮隐蝠的翅膀,鬼蜮隐蝠虽然扑打着翅膀挣扎,但毫不起作用,被强行拖拽进入黑暗潮湿的牢房内。
聚精会神看向鬼蜮隐蝠时冥鬼被狱卒的一句话拉回现实,“就是连高手都被嗜血狂魔啖食肉体,要不是这些嗜血狂魔还有点忌惮于我们这些狱卒,今日你就是喉咙叫破也是会被这嗜血狂魔将你一层一层的吃掉。”狱卒恐吓似的说道。
“今日的救命之恩,定当铭记,涌泉相报。”冥鬼道。
“相报就不需要了,况且救你也不是图你报恩。”狱卒道,接着来狱卒接着刚刚的论调,“所以每一次有人需要进入无间地狱办事,我们这些狱卒都要好生提醒注意事项。”狱卒道。
一:“不得过于靠近牢狱,贴在牢狱墙边上走更是自寻死路。”
“除非你想进入别人的肚子里。”另一个狱卒解析道。
二:“尽量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安静宁静,寂静,不要发出声响。最好憋住呼吸,这样嗜血狂魔就闻不到你的气味。”
三:“不要看进牢狱内,不然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况且看着惊悚恐怖会惊叫起来,让嗜血狂魔察觉。”
四:“念地藏王菩萨的名号,或者《地藏经》、《金刚经》、《大悲咒》、《心经》等等,祈求佛陀保佑加持。”
五:“与我们这宫殿的尉迟正大人一同前进即可,只要我们尉迟正大人在你身边,这些嗜血狂魔就会退去,连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
六:“不想死,就不要来无间地狱瞎溜达。”
这就是我的忠告。
“听你你这么说,莫非尉迟正狠角色非常厉害?”冥鬼问道。
“在我看来他应该不算厉害,或许他隐藏了自己的功力!不让我们得知也是有可能的。”一狱卒道。
“不过,他经常念经,为了超度这些嗜血狂魔,也许嗜血狂魔流怕尉迟正念经了吧!所以不敢靠近他吧!”另一狱卒道。
从这一刻开始,冥鬼心里就认定此人口中所说的尉迟正定然就是拥有金刚心血脉之人。
金刚心拥有至真至纯至善之心,尉迟正念出的经书威力也就更大了,也就震慑住嗜血狂魔了。
接下来,那狱卒就将鬼令交给了冥鬼。说道:“看你也是偷偷地混进来,拿着这鬼令,从正门正大光明地走出去吧!”
“你给了我,那你怎么办,没有这令牌你怎么出入?”
“不用担心,我还有另一块令牌!”狱卒拿出另一块令牌。
随即回忆他当初的蹉跎岁月,“想当初,我与我一挚友当差无间地狱之际,也是路过了这个地方,然后他就被……就被……吃掉了。”
“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过去的事就当过眼云烟。”
“话说你这黑剑如此厉害,砍杀狂魔让其无还手之力,定是至宝神兵所铸造吧!”
“这只是一般的废铁所打造而已,之所以驱魔避邪,无非是以佛典法印加持数日。”
“原来这狂魔怕佛家法印呀!”冥鬼看着一旁几名狱卒,“不知位于狱牢内的六耳狂魔是何物?”
“不过是六种狂魔交合而生,长有六耳,每个耳有一种大神通妖物罢了!”狱卒看着仍疑惑不解的冥鬼,“不过这六耳狂魔极难对付,还好它没有挣脱出来。”
“对了!刚刚响起怪异的呼啸声,就是这六耳狂魔就食而睡发出的鼾声。”狱卒看着冥鬼补充说道:“这六耳狂魔可是阎君亲自率领十大强者,花费数日降服的。”
“拿令牌吧!我们还要封印这里。”狱卒递给冥鬼奇异形态的令牌。
接过令牌寒暄几句冥鬼便告辞,唯一的遗憾是忘记了询问他们这些狱卒的姓氏名谁,便相忘于江湖。
冥鬼过了无间地牢的关闸,望着自己一身的疲惫,回到诛峰天地阁向冥尊汇报情况去了。
误以为抓到真人的女尊与彼岸花一同前往西戎鬼渊苦寒荒芜之地,此时女尊为了遮丑戴上了面具。
这西戎鬼渊之地,处于各方势力真空地带,杀戮时常产生,远离天狼国土,路过的人所持强宝,时常遭致蛰伏修士所觊觎。
女尊从无崖峰清雅阁出发,避开阎都繁华地段,而后乘坐战车碾压虚空而行,到达鬼门城关遗弃战车,这西戎鬼渊之境距离遥远,女尊先行在天狼鬼门城关休整,只因那天狼鬼门城关为西戎地域的前沿哨所,之后由鬼门城关启程,往三条分岔路的西戎荒道上直走数百里,到达西戎神池,传闻此塘是一个小部落的神池,不过由于荒僻已久,那神池早已变化为淤泥小潭,神池数里外有西戎鬼渊之地的地界碑。
女尊整个行程都低调十足,不想让西戎隐修诸强察觉,她连域桥也不曾架设,只怕诸强察觉,前来夺杀。
由于携带官差不便使用飞天之术,只得用阴阳兵抬着轿子前去,路过一沼泽地带时,天气大变,电闪雷鸣,狂风暴雨。
“西戎神池到了。”女尊望着那浩瀚无边的池水,心中忐忑不安。
彼岸花沿着一条杂草栈道前进着,杂草栈道残破不堪,过了这栈道,彼岸花便走进一条小泥路,泥路两旁是一片宽大无比的泥潭,泥潭中稀疏长着白莲花。小泥路望不尽尽头。阴风阵阵此沼泽吹拂湿水涟漪片片,一海马似的生物从沼泽中滑翔飞向轿子底部,轿子瞬间被削成两半,就是因为此海马背鳍利刃导致的,女尊从轿子中飞出,立在一莲花之上,手持阳伞挡雨。
此种怪物是神奇的生物,比如变色龙般,在淤泥中化为淤泥颜色,若是与彩虹比肩,这怪物也会变成彩虹般绚烂多彩夺目,变色伪装是他的长项。其实刚刚此海马怪物早就跟随女尊行进了好久,判断女尊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就出手行动,但是由于风急雨大,狂风骤雨,故没能听出察觉出怪物。
一族兵防范不周被海马扑向沼泽中去,拖拽着沉向沼泽地带,被污泥浆覆盖。
“保护官差,别让他受到伤害偷袭。”彼岸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