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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缘由

我说的大概意思是我是在北京工作,不经意间路过地,好奇才学的,天下门派太多,我无门无派,只不过是山海关外鸭绿江畔安东一个姓张的买药的祖传的一些功夫而已。

老人听罢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现在还有懂靠山经的娃娃可不多了。”顿了下老人拿起瓶子喝了一口茶看样子还想要接着往下套切口,我一看心里不由的苦道:“”可不能在接着套了,实在是肚子里没货啊,在套可接不上了。”便赶紧抢先道:“老爷爷,那个咱不套切口了吧,那么说话太别扭了,别让人觉得我们有问题似的。咱就这么说吧”

老人见我这么说也没有坚持道“好吧,那我们就不整这些弯弯绕了。你说你是安东人是吗?那你怎么来这里了”老人边说便冲我招手让我和他一起坐在大石头上说话。

我也没矫情直接走过去就坐了下来,虽然有些凉但人家老人都没在意我还在意个啥啊,待坐定我说到:“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安东的?我学习不好,就被我父亲托朋友安排这干物流了。”老人先是看着我哦了一声才又说到:“当然是听口音听出来的,小娃娃这么小就出来闯荡,不容易啊,安东现在怎么样了,主席他老人家的雕像还在吗?”

我看到老人那威严的面孔但又和蔼的如邻家老爷爷的关怀心中一酸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姥爷便述起苦来:“老爷爷您真厉害,看来你也在安东待过吧,现在安东的变化也挺大的,车站重建了,主席像还在,江边都修成公园了,虎山长城也重修了……”讲着讲着我突然有些想家了,又想起这些天的遭遇的不平和轻蔑,心中不由一酸。我沉默了好一会才压制了一下情绪接着说:“来这都半年多了,跑业务可哪走,有的人挺好的,有的人我还没怎么说话呢就被人家骂一通,说什么安东大骗子,太欺负了……”

老人也没有打断我而是看我情绪有些激动,便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待我情绪有些稳定后才安慰我道:“小娃娃受委屈了,有些事你太小不知其中缘由。其实这里面的故事你不知道。记得几年前BJ还流传着这么一句顺口溜,安东骗子,可南偷。上东棒子,十川妞……”

我一听迷惑的问到:“这些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说安东骗子啊。”老人笑了笑:“好像是十几年前,有一群人也忘了是安东的还是南方的,仿照了一批政府的批文,说是政府要卖鸭绿江断桥,后来BJ的一些老板觉得能赚点就出了一大笔钱,等去差的时候被阻止才知道上当受骗了。然后这件事就流传开了,说安东人都是骗子。”我叹息道“真是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真正的骗子,坏人毕竟是极小的一部分人,却让所有人背了黑锅。我也不怨啊。那那几个是什么意思啊?”

老人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道:“哈哈,可南偷,也差不多一样,因为改革开放可南离BJ近就来了一大批人在BJ谋生活,但是外来人口太多,工作也不好找,就有很多人开始偷东西,后来警方侦破后一看全是可南人,后来BJ曾经有一段时间为了社会安全驱逐可南人不让其进BJ老人缓了缓气又道“至于上东棒子,因为他们太掘而已,而十川妞,这是因为十川的女人在BJ有太多人从事*****所以才有这么一套顺口溜……”

听罢我一阵愕然,原来如此啊。我又问到“老爷爷,那你是做什么的啊,懂得可真多。”

“别老爷爷,老爷爷的叫了,你我有缘就叫我张爷爷吧。”说罢老人却不答反问“你的底子不错,走路很是平稳,都学的什么功夫,练多久了?能告诉我吗?”

“好的,张爷爷,呵呵。我大约六七岁就跟我姥爷学习硬气功,小擒拿。直到姥爷去世后,就一直自己自己坚持,说起来刚才说的张姓人家就是我姥爷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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