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企鹅大厦三十六楼。
这里是网络文学的大本营，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里就是统治着网文世界的奇点中文网总部。
今天凌晨，整个奇点中文网总部，没有一个人休息。所有人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整个楼层灯火通明。
黑虎总监刚从四十九层加班下来，浑身一阵酸麻。电梯停在了三十六楼，门打开，一个满脸疲倦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灰灰？你怎么还在？这一批实习生效率不行？”黑虎总监疑惑的看着奇点责编灰灰。灰灰抬起头，看到是黑虎总监，苦笑了一声：“你是不知道，今天凌晨奇点三位大神和一个新人一起上架，可忙死我了。”
“三位大神和一个新人？”黑虎总监轻笑了一声：“难道，今天就四本书上架？”
“你可拉倒吧，今天同时上架至少一百本书。”
“那你为什么着重说这四个人呢？”
“陈东、蕃茄、三少以及秦小可。这四个人一起上架，你觉得有多轰动呢？”灰灰没好气的说着，按下了1楼的按钮。
“陈东、蕃茄、三少。我去，这是火星撞地球吗？网文三大顶尖大神一起上架？这些个大神不都是会特意和同一层次的作者档期分开吗？怎么会……咦？你说第四个人是谁？”黑虎总监一愣，突然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一个名字。
“秦小可啊？”灰灰耸了耸肩：“这个秦小可才是最恐怖的，一本《斗破苍穹》三十万字，一个多月，就冲到了奇点各大榜单历史前三。其中，点击榜距离第一，只剩下几万点击，简直是恐怖。”
“想想也够惨的，陈东、蕃茄、三少这三位大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同期发书。可能也是想往更高的地位攀升。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现在可好，秦小可力压三位大神，真不知道明天首订出来后，会多轰动。”
灰灰靠在墙上，想要摸根烟，突然想到这是电梯，就又收了回去。黑虎总监楞了一下，然后悄声说道：“这个秦小可，签约的时候，身份证上的名字叫什么？我有点好奇，怎么突然冲出来这么一个大神。”
灰灰苦笑一声，说道：“说也奇怪，别人的笔名一般不会和真名有一点关系。结果，这个秦小可，笔名和真实名字竟然一模一样，连一个字都不差。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卧槽。”黑虎总监不由得爆了句粗口，不过，接着他还是在灰灰惊讶的表情中，稳定了情绪，“哈哈，我就是抒发一下惊奇而已。”
灰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黑虎总监心里一阵骇然，这个秦小可，和那个秦小可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他思来想去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只好说道：“你们企鹅文学的年会，什么时候开始啊？”
“再过一个月吧？怎么了？又想来我们这里蹭饭吃？”灰灰笑着说道。
“那当然，谁不知道你们企鹅文学逼-格高，每次去的地方都是什么香格里拉，或者是普吉岛，哪像我们企鹅音乐，整个一吊丝集中营。”
“你可拉倒吧！你们还吊丝？去年哪个部门去的夏威夷？还特么公费，呵呵。”
“你这么说多影响团结了？嘿嘿，我们今年去夏威夷，带着你去。”
“这还差不多。”
“就这么说定了？”
“嗯。”
电梯打开，两人分道扬镳。黑虎总监深吸一口气，来到停车场开出自己的车，行驶在H市夜幕之下。等红灯的时候，实在好奇的黑虎总监，拿出手机，打开了企鹅文学奇点中文网。
“灰灰既然给他这么高的评价，肯定是强推上架无误。”黑虎总监点开强推榜，第一就是《斗破苍穹》。点开《斗破苍穹》，进入页面，黑虎总监整个人都要傻掉了。
他和企鹅文学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不过他和企鹅文学几个主编和其他责编关系不错。没事就去蹭饭吃，而且他也算是一个小说爱好者。因此，对奇点中文的数据也有一些了解。
点击代表着一本书免费章节的热度。因为点击只存在于免费章节，后面付费章节是不算的。
排除刷数据的情况下，一本书完本，能有千万点击，绝对算得上顶尖大神级别。
五百万点击左右，算是大神。
破百万点击，算是小神左右。
而斗破苍穹在三十万字的时候，点击二千万。
这……
推荐票代表着一本书读者的凝聚力。推荐票每天都会刷新，按照会员等级的高低，推荐票的数量也是不定的。
一般和点击的比例大概是十比一才算正常。
因此，百万推荐票，绝对是顶级大神表现。
十万推荐票小神层次。
普通的作者，甚至写了几年加起来推荐票也不过几万而已。
而斗破苍穹，三十万字，推荐票就已经有二百万左右。
卧槽……
黑虎总监自然知道，这些数据绝对不会假。要是虚假的，企鹅文学的工作人员早就会屏蔽，或者减掉。在这个世界，正版意识非常好，所以，盗版、刷数据的情况很少很少。
越往下看，黑虎总监头上的冷汗就越多。这本书至少在免费章节的表现，堪称史诗级，恐怕，再也没有任何一本书，能够有这本书在免费章节时的统治力。网文至少有十年了，奇点统治网文世界也有五六年了。
很多神书，都已经有五六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数据积累了。
可是，这本《斗破苍穹》却以一个月的时间，冲到了各种榜单的历史前三。这是什么表现？堪称神！
“要真的是那个秦小可，那么他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会这么恐怖？不仅唱歌的功底。堪称十年来最佳，就连写书的能力也这么厉害。秦小可，还只是个大学生啊？怎么会这么厉害？”
黑虎总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简直就不是人。
“绿灯了，你怎么开车的？”
“前面的堵着干什么？找死吗？”
“我***，有病啊？开车啊！”
虽然是凌晨，不过H市的交通依旧堪忧。大道上还是有不少车，黑虎总监停下来这一会儿，后面的车就堵塞交通了。
“抱歉，抱歉。”
黑虎总监尴尬一笑，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