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啊,吱吱的响。春风摇曳着门前的几棵果子树,谧静的夜晚,显示的这样的清静,窗外一片月光撒在绿叶上,虽说在夜晚也能摇曳生姿。
筱墨静静的跪在床前,床上坐着奶奶脸色阴岑,虽说家境贫寒,但是也能看出以前的光景,老奶奶拥衾依枕,满面沧桑,额头上齐眉勒着一条黑色绿色宝珠抹额。肷搭狐腋穗褂子,满头银发旧簪子,在灯光的映衬下,老奶奶坐在床上,厉声追问道;“知道为什么让下下跪么?!”
“奶奶,孙儿知错了,不该常去花楼,贪图便宜,卖弄诗词歌赋小道。”
“吱啦”推门声。
“奶奶,你老怎么老是惩罚筱墨小哥呀?你让俺家看到心疼!来,快快站起……”
“既然敬奉给你求情,以后给我长点记性。”
“哎,我知道了,奶奶。”
“这就是了。来,这个烧鸡才买的,趁热快吃。”
敬奉说话间把手里的烧鸡放到桌子上,伸手就要解开包装烧鸡的油纸,筱墨伸手抓住敬奉的衣衫问道;“不急敬奉大哥,案子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敬奉随机掂一个板凳坐下,看到筱墨站在床沿,又笑道;“大家一般用的都是檀木筷子,这种筷子用过了,一般不舍得丢弃,”
“那后来哪?”
“奶奶,你听我慢慢给你说呀,”
“呵呵呵呵,老身有些性急了。”
“这根筷子果然被一个下人有心放的,脚踏在筷子上的时候,很容易滑倒,关键放筷子的距离,早就丈量设计好了,最后查获到是一个丫鬟放的,害死刘公子的罪魁祸首就是管家,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还好,刘员外家里又添一个小孙孙,死一个添一个,这也是刘员外多积德行善的缘故吧,看来刘员外也观察到一些蛛丝马迹了。要不也不会报案哪。”
“奶奶,筱墨小哥,明天见面……”
“我可不愿意见你,见你总没好事。”
“哈哈哈哈,谁让咱们是邻居哪!”
筱墨看到敬奉的笑容,自己一边送敬奉大哥走出小门,一边又无奈的耸耸肩,临出门敬奉伸手拍拍筱墨的肩膀,看到这个茅草屋,敬奉心里有很多疑问。
筱墨送走敬奉大哥,刚想关起院子的大门,就在这时,看到一个人影从树荫处走出来,小声说;“筱墨小哥,别忙关门,老夫就在门口给说两句话,”
“刘员外,你这是……?”
“小哥,感谢你替犬子报了大仇,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如果老夫猜测不错的话,你家奶奶明天可能逼迫你出游,你千外不要给老夫推辞,就当老夫求你了。”
“那好吧,谢谢大伯了。”
“哎,这就对了,老夫告辞了。”
“不送大伯了。”
“不送,”刘员外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给筱墨招手告辞,筱墨静静的站在门前,思考着刚才刘员外说的那句话,看来每个人的智慧都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