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漫天的月色银辉洒过精致的楼角,平日本该万籁俱寂的王爷府内,此刻却灯火通明,不时有巡逻的侍卫在长廊外徘徊。
后院一座精致的雅轩中,隐隐传出一阵身体摩擦的撞击声和些许断断续续的粗喘。
一名半披着天青石蓝华服的男子额头上泌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压着身下面容出尘皎洁,身姿瘦弱的男子,疯狂地耸动着自己的身躯。
被压着的男子身上白衣半敞,凌乱不堪,下身更是不着分缕,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紫红色的吻痕,又或是遭虐打后留下的伤口。
男子脸色病态苍白,身体任由那华服男子摆弄,但无论身上的人有何激烈的举动,他都静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地宛若一个死人。
身上的人有些不甘心,紧紧扣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与他对视。
男子总算睁开了双眼,风轻云淡的样子一如既往地让他烦躁。
狠狠捏住他的下巴,讽刺地勾了勾嘴角。
“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清高,你当真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么?你现在只是一个供本王在床上玩乐用的阶下囚罢了!”慕容湛恶狠狠地羞辱他的话,似想证明什么,向前猛地一挺。
赢澈咬破了嘴唇才忍住没痛叫出声,却依旧未吐半个字,只冷眼看着身上的人。
那般冷漠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可笑的跳梁小丑,似在嘲笑着他的无能。
就算他将他压在了身下又如何?他依旧无法引起他丝毫的起伏。
慕容湛眼底深处暗了一暗,紧紧抓住他的头发,低头直逼他的脸庞。
“赢澈,明日就是你遣送入狱的日子,再过不久朝廷便会下你的死刑,现在求我或许还来得及。”
赢澈面不改色,对慕容湛仍视而弗见,听而弗闻。
慕容湛咬了咬牙,气极只得发泄似地不断往他身体深处狠狠挺进。
“不知好歹!你既然那么想死,本王就成全你!”
强烈的撕裂感终于让赢澈本就重伤未愈的身子开始吃不消,早已经毫无血色的嘴唇被咬的不成样,身体摇摇欲坠,。
“你会后悔。”赢澈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眼底却还是毫不遮掩的冷意。
意识到是身下的人在说话,慕容湛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低头咬上了他那柔嫩红肿的嘴唇,又是一番抵死缠绵。
“本王可从未认得后悔二字。”
……
完全消化洗髓丹的药力足足花了两日的时间。
连突破了两段,当楚柒再次睁开眼时,整个人神清气爽,全身上下的毛孔张开,七经八脉都被重新打通了一遍。
她站起来随意活动了下身体,发现不止力量大幅度地增强了,就连身体也轻盈了不少。
什么味?
楚柒奇怪地嗅了嗅空中的恶臭,在低头看到自己浑身被污渍染黑的衣服时,才反应了过来。
她说怎么身上有股黏黏糊糊的感觉,原来是洗髓丹排出的赃物啊。
阁楼有一处隔间内设有温泉,楚柒走进那间厢房,褪去了身上所有的外衫,正在温泉边半解着里衣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楚柒不禁挑了挑眉,心中多半已有了思量,放下手头的东西,转身看向身后的某兽。
“你你你……你是女人!!!”饕餮哆嗦着话都说不麻利,两只肉乎乎的爪子死死蒙住自己的眼睛,两颊边黑色的绒毛染上可疑的红晕,略微诡异。
啊啊啊!要长针眼啦!
楚柒双手交叉,悠闲地倚靠在岩壁边,戏谑地道。
“知道了还不出去?难道还想留下看我洗澡不成?”
饕餮窘迫得面红耳赤,活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
“谁…谁要看了!”饕餮脸红叱了一声,转身几乎落荒而逃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