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索丰接着又问道:那是谁偷的呢?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谁偷的,老师应该知道是谁,我也没去多想反正不是我偷的我去管那么多干什么嘛!后来出师了我才发现她哪天抢着要把那些钱拿给我老师的师妹,听说在老师面前添油加醋了很多,后来的小师妹们都在传说:说钱被偷了的事情,说钱是谁发现的谁就是偷老师钱的人也说了谁拿钱给老师的也是小偷,都说那些一张张十块的钱是发现钱的人放回去的,好几年后传到我耳朵里了,我听了都快气死了明明是我发现的不就是在说我是小偷吗?原来个个都在说我是小偷,你说我多冤枉啊!小雪委屈的回答道。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去和家里人说去找老师理论呀!索丰问道。
哪个时候老师也没说是我呀!我也没有偷钱我光明磊落没当一回事,再说我也不敢和家里人说也许家里人也不相信我,我以前有前科,在七、八岁的时候偷过隔壁邻居家的大嫂一些小东西,大嫂知道了告诉了我奶奶,奶奶知道以后我被毒打过一顿,从那以后再也不敢拿别人的东西我也发誓我再也不会去拿别人的东西,小雪很委屈的回答道。
小傻瓜,你老师只叫你一个人去问话了,你就没怀疑过你老师在怀疑你。
我哪个时候真愚蠢还加愚笨呢!不会去多想很单纯不会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小雪委屈的回答道。
你这个小傻瓜就这样吃了哑巴亏。
是呀!
接着索丰笑着说道: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哪个时候我有想去找老师问个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怀疑过我,我没有拿为什么说是我,哪个时候我还一时冲动过想要写信给我们老师责问她为什么怀疑我那钱到底是谁偷的,责问她怎么笨不去想我家条件也还可以我怎么会去偷你的钱,平时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有给我零花钱用,后来冷静下来想一想去问个清楚也没有用她们怀疑我都怀疑了还能让时间倒流吗?没意思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况且我也知道了自己也想明白了哪个师妹为什么要自己拿钱给老师分明是做贼心虚,去老师面前添油加醋的可能说是我拿的,现在都无所谓了犯不着去为那些事不开心,聪明人想想就知道我的那个小师妹她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她是跟她爸爸的家里条件也不好,小雪很平静的说道。
现在想通了吗?
想通了!
那就好,不要去为无所谓的事伤脑筋,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想诉苦都来找我,我听你诉苦我相信你!
先谢谢啦!我现在成年啦!自己可以判断对错是非黑白啦!你不要把我当做小女孩并题相论我可是二十二岁了。
对!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用了,索丰开玩笑道,陈索丰的话虽然说的简单似乎也很深奥,以小雪的单纯很难听得懂他的意思。
什么呀!小雪不懂的问知道。
呵呵!你听不懂的小女孩!好了你今天聊的够多了已经很晚了,是深夜了哦!
电话这头的小雪看了看闹钟大叫道:哇!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一点点了呀!
是呀!凌晨三多点了哦!
怎么晚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呀!
看你说个不停性子很好不忍心打断你哦!
真是的!已经凌晨了。
我现在提醒你还不晚呀!要不然会聊到清晨了!
也对喔!现在睡到明天九点多还有六小时多睡呢!
我倒没有关心明天不用上班可以睡到中午,你就不行了明天要上班不睡不行的哦,我们以后再聊。
嗯!好吧!那拜拜了!
好的!拜拜!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