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角、、币堂叫了一下珊角的名字,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好,你不放过我,那我自己放过自己,我自尽。币堂自尽两个字刚说完,嘴里流出了血。珊角急忙板着币堂的嘴,说:好、好、、我走、我走、你要答应我,不要再伤害自己。
莫离和孔仁听到币堂说自己要自尽,没有一点难过,却有点看到曙光,自己的命就要得救了。但是没有高兴两秒,被删角无情的遏制在黑暗中,冒出了曙光,被满天的乌云遮住,瞬间漆黑一片。
我们最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话也插不上,花季小声的抱怨币堂,这币堂不是人,怎么能对珊角这么狠心。而我嘴里还叼着鸡腿,对花季的抱怨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心里很难过。冰魄可怜的眼神,看着币堂和珊角,心里有点羡慕,这一切只有身外的人才明白。
无奈,真的无奈。谁又能够明白,谁能够理解,除了自己聊以***很多事我们是无能为力的。安慰,要的不是安慰,要的是自己内心有一个上帝,让自己无所不能。
情,情是什么,爱,爱又是什么。不是花开花落,不是菩提树,也不是内心的一种轮回。一切都只是一个幻觉,骗自己而已,让自己在世人所认为的理论中找到大家可以接受的一种骗局,成为人间的一段佳话,得以流传人间。
心痛啊,社会已经这样无情,为什么自己最爱的人不能给自己一点温暖,要这样无情的伤害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就换不来一点点爱,失去了自己,失去了未来,失去了期望,还能剩下什么。
活着怎么就他妈的那么累呢,总是无能为力。我只想好好的爱你,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情,怎么就那么的难呢。到底要我怎样,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会开心,就会快乐,就会心满意足。珊角啊,你可不能这样想啊,你死了,不在了,别人依然开心照样开心,对他们不会有一点涟漪的,不会停下来,缅怀你这个逝去的生命。我们要好好的活着,不跟任何人比,也不要伤心,也不要流泪,活出自己,别人才会知道你的存在,才会巴结你,靠拢你。那时候你会看到人在这个世界上是有多么的可笑,有多么的可悲。
人啊,就是那么的现实,没有办法,只能挺起胸膛,大踏步的走自己的路,走的久了,当你停下来,回头看。后面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等着你带领他们走向你自己的路,他们只是来跟随你,崇拜你。哪怕只是你自己的一个眼神,他们都会疯狂至极,前赴后继的保护你,心甘情愿为你而死,都会觉得这是自己的荣幸。珊角,好好的,没有什么大不了,有许多事只能自己去做,有许多路只能自己去走。你要相信自己,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自己。不管以后的路多么艰难,只要你想一想币堂,我相信你,登上顶峰,你就会明白,这一生我们都只是为了找寻失去的自己。
珊角此时的眼神,跟过去的冰魄没有什么不同。让人看不到尽头,埋葬得太深。只要对上一眼,就会陷入,悬在空中,一直在下沉,却迟迟不会落地。找不到可以依靠,可以栖息的枝头。
可是又有谁知道币堂的痛呢,币堂的伤呢,币堂的尊严呢。心再不会为谁跳动,已经灰飞烟灭,找不到一处完整的地方。币堂此时笑的很开心,很知足,眼睛看着前方,却什么都没有。花季骂道:币堂,你不是人。不、、你根本就不是人,连畜生都不是。你还笑的那么的开心。
币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把花季的话当一回事。也许听到花季骂他,心里会舒服一点。花季骂着骂着就不骂了,没有人回应她,自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竟然问我吃饱了,她再去拿。
花季你是有多大的心,自己的好朋友都那样的,还有心思问我吃饱了没。我神情很严厉,我还没有说什么,花季委屈的哭了,真的哭了。走到冰魄、珊角的身边,哭的更加的大声。
珊角和冰魄安慰了她好久,她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搞得我上不上下不下的,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情绪,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花季也太不懂事了,珊角和冰魄都是经历过创伤的人,自己还去他们那里寻求安慰。花季有点孩子气的说到: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花季抱住她们两个,就不撒手了。轻轻的对珊角说你好点了吗?
女人生来应该是被保护和呵护的。我们都做了什么,让仅有的三个女人为自己的伤害买单,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点羞耻之心吗?我们就这么好意思看着她们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和磨难。我们受再多的伤,吃再多的哭,有太多的抱怨和不满,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一但伤害了女人,不知道疼惜她们,只会把自己的伤害转嫁到女人的身上,那你也就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资格,那你只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男人。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免得玷污人这个称呼。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不仅是在浪费时间,而且很有可能是在走向死亡。这样的结局,这样的结果,看着我们这样,巫山应该很满意,很知足,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没有出一点差错。我心里已经埋葬了很久,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做这样的梦,现在是时候跟他们说了。不过结局我是不会说的,我要给他们希望,给他们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