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不敢睁开眼睛,大叫了一声。就在这瞬间的功夫,感觉有什么东西拉住了我,我睁开眼睛向上看了看,冰魄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领。这时我的衣领不停的向下缩,小石子不停的滚落。
听到我声音的瞬间,花季和珊角也拉住了冰魄。感觉自己没有再往下掉,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她们三个在拉着,花季和珊角横着,冰魄有一半的身体在上面,有有一半的身体在下面,而我呢整个人就掉在半空中。
冰魄说:不要晃动,你看一下,有什么地方可以垫脚的,先找一个地方垫脚,慢慢的爬上来,我们在上面拉着你。
我在周围看了看,找了不知多久,还是没有找到。
花季说:你快点,我们快支持不住了。又向下滑了一点,瞬间又吓尿了。各种尖叫的声音都出来了,是那种自然的条件反射。还好滑了这一下,我的脚刚好踩着一块石块,她们就不用那么的费力。
我突然开心了一下,说:我踩在石头了。瞬间有一种被得救的感觉。
冰魄说:那你试着一步一步的爬,踩到了石块,你再爬。
恩。
就这样,我踩着一个又一个的石块,她们一步又一步的向上缩,等我上来的时候,大家都是一身的汗水,气喘吁吁的坐着,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下真的是九死一生,要不是你们,我真的就没命了。
花季和珊角两眼瞪着我,我以为她们又要开始骂我了,却没有料到。花季说:真是谢天谢地。(停顿了一下),没有想到,你还挺重的。
珊角说:就像是一头死猪一样,拉都拉不动,还好我们力气比较大。
冰魄说:你没事吧。
我说:没,你们还好吧。实际我心现在还一直不停的跳,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真的没有想到,这人在生死瞬间,会发生很多的变化,只是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等你们面临生死的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
大家都一一点了头,表示自己都没事。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看着看着,见自己满脸的囧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可能是劫后重生,让我们都开心的笑了,是那种开怀大笑,是一种战胜生死,永无可当的笑。
这一次,我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对我都不放心,叫我第一个走,免得我再出什么意外。我知道大家都知道我是恐高,谁什么话也没有说。我们相互拉着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我们的手还没有牵好,我们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嘘嘘嘘、、、、
蛇,好多蛇,有大的,有小的,就像是全家一起出动。上面的,下面的,后面的,唯独前面没有。快速的向我们移动过来。见到这样的情况,冰魄大喊一声,跑。
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我也不再害怕什么深渊不深渊的。一个字就是跑。我二话不说,就开跑,也没有想到什么在前面耽误她们,跑的那个快,就像是在平地上一样。那蛇紧紧地在后面,跟着我们,就像是雪崩一样,我们在前面跑,那蛇离我们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追上冰魄了。
蛇快到冰魄脚后跟了,冰魄一脚踢开,那蛇飞了出去,后面紧跟的蛇,也跟了遭殃。那蛇一落地,倒了一大片,上面的蛇跟我们总是差那么一点,掉了下来,继续跟着小道上的蛇一起追,下面有好多蛇,好不容易爬上来,却没有自己的位子,被自己的同类挤了,掉下了深渊。
自己也好,别人也好,在生与死面前,我们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比谁高尚,谁也没有比谁有多么的了不起。只是在活不下来的情况下,选择了英勇就义。由于人们自己做不到,才那么的尊敬逝去的生命,缅怀他,只是希望这样的人出现的越多越好,那我们生存的空间就要安全的多。他们走了就走了,而我们还要继续、高兴的活着,而且给自己找了一个很高尚的理由,我活着是因为他,死了,他不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这也是人们所愿意接受和鼓励的。
你说的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可是人人都不愿意做那个人,那这个社会岂不是太那个了。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们一时无法接受,因为在你们的意识里,千百年来,已经深深的刻在你们的脑子里,我们需要的是舍己救人的精神,不需要那种为了自己活下来的,就会遭到人们所唾弃。却不会想想,要是你处在他的哪一个位子,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做得到吗?
最恨的就是那种,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造是非的却是他们,所以最应该唾弃的是他们,而不是去谴责那些为自己活下来的人。
我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思想,从小到大灌输我们的都是为人民服务,奉献自己。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名源说:这样想,也许你会容易接受一点。你说要是自己都不能为自己服务、奉献。那你们还能指望自己为别人服务、为别人奉献,那岂不是一个笑话。
我没有想到到这里,名源会突然跟我说这些,我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正听的起劲,突然来那么一下,还是有点小痛的。
所以说人的思想一但被控制,比洪水猛兽还可怕。其实我更愿意做一棵树,享受大自然每天变化的一切,看尽世间浮华尘埃。不争一花一草,也不沉沦在风花雪月里,任凭尘埃落满我尊荣。
夜里的星空带我们回到了悬崖峭壁,一群人在逃命,后面的蛇早已饥渴难耐,我们在拼命的跑,怕一停下来,这一辈子就过去了。
只是希望这一场噩梦赶紧结束,那些可怕的蛇希望一下全部都消失,又重新回到和平的年代。不知转了多少个弯道,不知跑了多久,只是那么一会儿工夫。我看到了路的尽头,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心情异常的激动,就像是看见冰魄的身体一样。我回过头来,激动的说:这条路的尽头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