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稻子和各位首领满脸的笑容,刚走进屋子里。笑容没了,突然一下就消失了。就像是吃屎一样的难受,因为他们不仅看到失魂落魄的墨黑,在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走来,他们还看到了墨黑身后的两具尸体。这两句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墨黑的父亲与母亲。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是部落老大的做派。却不成想,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都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呆呆的看着墨黑从他们的身边走过,稻子不管怎么叫他,墨黑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这样,墨黑渐渐的走过他们的身边,来到门哪里。稻子还想再喊,却被巫山制止了。巫山说:算了,稻子。就让他去吧。
什么就算了,难道我们就这样袖手旁观,什么都不管。
墨黑都这样了,我们不袖手旁观,我们还能做什么。
我们不是说好了,回来一下看看家人,就要去找那个人。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现在看来,要先搁置一段时间了。
可是我们等得起吗?
等不起也得等了,只有等墨黑自己什么时候缓解好了,我们在开始。
可是这要到什么时候。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都得等。
稻子还想再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帮墨黑,让他尽快早点出来,这肯定是那个人的阴谋。巫山何尝不知道呢,他也想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刚刚充满信心的状态。可是这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墨黑没有人能帮他,只有他自己能帮自己。
话还没有说出来,那些首领已经挡住了墨黑的去路,一个个都在质问墨黑。
墨黑的脚刚要走出大门,脚还没有踏出去,却被莫名出现的首领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墨黑也不管前面是谁挡住自己,脚还是要走出去。几次下来,墨黑都没能走出去。脚换到哪里,都有首领拦着。墨黑停了下来,依然失魂落魄的,站着一动不动的,也不管那些首领为什么不让他出去。
币氏首领质问墨黑:我们拿你向神一样的对待,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田氏首领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真是傻的可以。
黑氏首领气愤道: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狗东西,对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你都下得去手。
莫氏首领气得手都颤抖起来,嘴里骂道:畜生啊,真是畜生啊。
冰氏首领也不甘示弱,也骂道:生口啊,生口啊。
花氏首领的语气相对要温柔一点,不过也只是声音温柔一点而已。你说,你说,你什么要如此的狠心,连自己的父亲母亲你都不放过,你说呀。
孔氏首领见他们都骂他,自己不说两句,好像也不太像话,早已想好了台词,正要接着说下去,好好把自己心理想好的词,用最恶毒的话说出来。
没有想到,稻子出现在墨黑的前面,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就像是吐出来的东西,自己又吃了回去,那叫一个难受啊。
稻子指着他们,一个个的指着他们,眼睛里冒着凶光,质问他们: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骂墨黑,你们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原来都是伪君子。
巫山也接着质问他们:您们什么都不问,一上来就质问墨黑,您们哪只眼睛看到墨黑杀了他的父亲和母亲。你们一点证据都没有,您们这样,不觉得太过于草率了。让人不得不怀疑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里面除了墨黑,就没有别人了。这不是他,是谁。我倒要想问问你们到底有何居心。币氏首领反问道。
你们这样说,你们自己相信吗?有谁会对自己的父亲母亲下手的。
田氏首领说:巫山,这个世上什么都有可能的。
稻子见巫山没有说话,自己接过来说:那我倒要问问,你会对你的父亲母亲下手吗?
就算是我自己死了,我也不会对自己的父亲母亲下手。
就是了,那你还说什么都有可能,你不觉得你是在打自己的脸。
田氏首领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下黑氏首领总算是找到机会了,质问稻子:稻子,难道你就没有对自己最亲爱的下手?
黑氏首领这么一问,稻子吓的向后退缩了一下。黑氏首领是不是知道了,我对他的儿子,我的好朋友,我残忍的杀害了,而且一个全尸都没有留。只是下意识的说:没有,从来没有。
巫山说:黑氏首领,那意思是你做过了?
放肆,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那你凭什么这么说。
那是因为、因为、、、黑氏首领想了很多,现在又得全忘记了,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冰氏首领见黑氏首领说不出话来,就由我来说。冰氏首领说:虽然我们不知道你们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墨黑的父亲母亲为什么会突然死亡,为什么赤氏部落一个人都没有,又为什么墨黑进来,他的父亲母亲就都死了,我想这绝不是偶然的,不会那么巧吧?
言外之意就是,就是你们计划好的,杀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好让自己来做这个老大的位子,好来号召我们整个部落,帮助你们完成你们的阴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让我们抓了一个正着。
巫山说:你们这是再找借口,来掩饰你们的目的。
莫氏首领出场了,说是你们找借口吧。为什么墨黑一个人进去的时候,让我们在外面书守着,不让我们一起进去。
这些首领一个个怒火中烧,简直是是要暴躁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就是不动手。而稻子和巫山也不敢示弱,一句一句的顶回去。
吵来吵去,都无外乎就是两句话。你们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们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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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瞪小眼,显得特别的好玩,就像是玩游戏一样。场面一点也不混乱,站在各自的领地,只是语言攻击而已,谁也不服谁,眼睛都红了,还是叽叽喳喳的,反反复复的。可是谁知道,墨黑的痛苦,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他们这样却给了墨黑机会,墨黑消失了,他们都不知道,还在争论谁有目的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