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主动给我让开一个位子,我在大家的瞩目下,站在了他们两个的中间。多大点事,不就是逗他们开心一下,这有什么难的。
我站在台阶上,高高的看着他们,这种感觉真好。特别是他们仰视我的时候,那种感觉怎么说呢。不是一颗两颗糖果就可以拥有的感觉,也不是有一个两个女人就可以享受的感觉。是有一种云里雾里,摸不着、却又特别的有荷尔蒙的感觉。
我要怎么样说呢,以后我才能在这群人里面树立我的威信,可以统领他们,叫他们听我的话呢。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的日子肯定很好过。
我笃定了一下,突然有了。在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下,而且怎么让大家开心一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模仿啊。这可是我的强项啊。见过巫山的种种,他说话的方式和动作可得一一印在我的脑海里,这要是表现出来,那大家常年积累在心里的积怨就可以释放出来了。
我对巫山说: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可不能生气。
巫山点了点头,田钿对我笑了笑,好像知道我接下来要干嘛。好像也在等着看好戏。大家见巫山同意了,也都一个个在期待着,眼神在萤火虫的照耀下,更加的光彩照人。
既然大家都这么期待,那我也不能辜负大家对我的一片深情厚望,绝对让他们这辈子印象深刻,觉得认识了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
命啊,难道这是命吗?是不是老天早已注定好的了,还是自己太没有出息了,就这样轮回着,直到死亡都还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简直是太丢脸了。你们倒是开心了,可我呢,从此就这样毁了。
本来我是想模仿一下巫山的,逗大家开心一下。我都准备了一下。都有点巫山的意思了。谁知道、谁知道、我刚要开口学巫山的声音和他那特有的动作,我手上的动作都动起来了,一前一后的这样比划着,还示意大家注意看我的动作,就快要到最关键、最精彩、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大家无比安静的看着我,没想到啊,一世英名就这样没了。我那不真气的肚子,竟然在我张嘴的瞬间,话的声音没出来,可是下面的屁声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而且带有节奏,一个跟着一个出来,简直就是音乐的基本音符,一共放了七个,刚好七个。有时候真的不得不信邪啊。
当大家的笑声想起来的时候,那是得多害羞,没想到要整一下巫山的,看他以后还敢嚣张不,这下可好了,自己别说要在这里当他们的老大了,当小弟人家都不一定会要我了。
巫山笑呵呵说:大家别光顾笑啊,这么好的本事,我们是不是得给点掌声啊。哈哈哈
噼噼啪啪、、、哈哈哈、、、
田钿也偷偷的躲着笑,也是眉开眼笑的。这下大家倒是都开心了,不过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听到巫山这么说,我也不好计较什么,只能低着头,让大家笑个够好了。
该做的也做了,该说的也说了。希望明天睡一个好觉,起来大家都忘得一干二净的,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那一天不跟屁有关的,真是亚历山大啊。走到哪里的,都会有人跟我打招呼,屁神你来了,屁神你去哪,屁神吃饭了,屁神睡觉了,屁神干活了,屁神今天不放屁了,屁神放个屁来听听、、、、、、、、、、、、、没有哪一天不鬼火冒的,有时候真想冲上去跟他们打一架,或者是跟他们吵一架。可惜每一次他们人太多了,要不就两个一起,要么就三个一起。一点下手和吵架的机会都不给我。只能闷在心里,默默的一个人生气。我是一点也不敢怒,也不敢言。这辈子哪里受过那么多的委屈。
我这人要是倔强起来比谁都倔强,要是能承受委屈也行,不过前提条件是说我什么都可以,要是说到我的家人,我可以跟你拼命,这是不管走到哪里,永远都不会变的。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几乎每一个人来自哪里,是干什么的,叫什么,他们那几个有什么样的关系,有什么样的脾气和秉性我都一一弄清楚了。这样以后比较方便我好相处和计划。我在这里始终也相信,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币堂为人骄纵,有一身的好气力,喜欢打架斗殴,却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做事从不考虑后果,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所有部落的二把手,人前人后的簇拥着,没有受过什么挫折和被人反抗的滋味。用今天的话来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世魔王。有什么事都是他父亲替代来摆平,就好像是“我爸是李刚”谁敢欺负我,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想到什么就会去做什么,常常很容易造成别人对他的怨恨。
孔仁、莫离、稻子各是小部落首领的儿子,属于那种比平民好点,比币堂差点的地位。在部落也可以说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家伙,却各自有自己心里小算盘的人。但是性格又完全不一样。孔仁对人很感性,说话有点不过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常常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和币堂的开心果。比较喜欢新鲜、新奇的感觉,见到什么新鲜的是事物,都要研究一下。虽然他的性格比较活泼,但是他比较害怕一个人呆着。
所以不管币堂怎么欺负他,他都不会有什么怨言。莫离这人看上去总感觉像是没有睡醒一样,总感觉他一点精力和体力都没有,风一吹就倒的人。看着他好像就从来没有开心过,整天处于一种不愉快的状态,却也是天天跟着币堂,也不知币堂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可能是没有什么人了,也就随意了,总比没有的好。不过莫离别看他整天无精打采的,可是不管你叫他做什么事,他总会想方设法的帮你完成,也许币堂就是看上了这一点。
稻子,我的舍友,跟他住在一起,没有一个强大的心灵,怕是承受不住他的折磨。他是那种情绪高度不稳定,容易大喊大叫,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突然的兴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刚开始的时候我可被他吓得够呛。
兄弟你什么时候可以跟我说一句话,哪怕只是应付我一下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