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一听,赶紧大声说道:“不是的,县令大人,他诬陷我。”
“我怎么会诬陷你,我家老板根本没有昏倒,就是你将他推倒的,我也知道老板抢你的东西不对,我劝过他,可你心生杀意,害死了他。”那手下辩解说。
月凡云香看出了端倪,大步走进堂内,月凡一阳还没反应过来,月凡云香已经说着:“县令大人,小民有话要说。”
“你是何人,见本官居然不跪。”县官厉声说道。
“我跪不跪应该不影响你办案吧!”月凡云香说。
看到这里,听到这些话,月凡一阳很无奈的半蒙着脸,洛元恋蝶也不敢相信云香姐能大胆到这程度。
县官一听,气得脸都青了,怒声说:“你居然敢无视本官,来人,将她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月凡云香毫不慌张,说:“哼,身为父母官就是这样行使自己的权力的吗?”
堂上的官兵正要抓月凡云香,县官突然说:“等一下,你们退下,小姑娘,你好像对我有意见嘛。”
“有。”月凡云香说,堂院的人群立即沸腾起来,这下,月凡一阳赶紧将整个脸捂住,洛元云峰安慰说:“算了,认命吧,少侠,幸好我没有这样的妹妹,哈哈哈。”
“云香姐好样的,云香姐加油。”洛元恋蝶则在一旁呐喊道,洛元云峰也很无语的赶紧捂住脸。
小飞倒是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县官开口问:“小姑娘,那你说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你毫无证据就乱抓人,这里明明只有李老板和钱老板的人,他们都是为自己的老板辩护,而钱老板一直说李老板是昏倒的,难不成他会瞎说吗?”月范云香怔怔有词地说着。
钱老板也直呼:“是啊,大人,钱老板真的是昏倒的。”
“那你说说他为什么会在钱老板的店里昏倒呢?”县官说。
“其实,我也不敢保证李老板就是昏倒的,但是既然县令大人都这么问了,就表示李老板真的是昏倒的。”月凡云香说。
“哼,竟敢戏弄本官,你要是对我办这的案有意见,你最好快说,否则我就让人将你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县官愤怒地说。
“好,我想问一下县令大人,为什么几天前的命案县令大人不准任何人看,是不是想隐瞒什么?”月凡云香问。
县官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一茬,稍加思考后,咳了声嗽,清清嗓子说道:“这件案子本官已经办妥,你不必再问。”
“是吗,那县令大人,这次的案件我又想问了,但是我要问李老板的这位手下。”月凡云香说。
“啊,问我,问我什么?”那人突然懵了,不知所措。
“我想问,为什么是李老板和钱老板打起来,而你们这些手下没有帮忙,按理来说,李老板带着十几个人去钱老板店里,不就是想让手下动手吗,还是说只是去充场面的?”月凡云香说。
“我们去当然是保护老板。”那人胡乱说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县官听这话,立马拍案板说道:“好了,你们都不用说了,小姑娘,你要是真不信李老板是被钱老板失手杀死的,可以,来人,把李老板的尸首抬上堂来,再叫一位大夫过来。”
之后,几个官兵将李老板的尸体抬了上,又叫来了善医堂的朱大夫,朱大夫随即为李老板的尸体验了尸,然后跪着说:“县令大人,李老板的致命伤确实是在脑后。”
“听到了吗?小姑娘,这位朱大夫说了是被钱老板推到致死,怎么会是昏倒的呢,小姑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呢?”县官得意地说着。
月凡云香这下没话说了,但她不知道这朱大夫也是被县官收买的,后面堂院的人们纷纷叫嚷,有说:“姑娘这下下不来台了。”
也有的说:“那朱大夫就是跟狗官一伙的。”虽然县官也能听到,但一点儿也不紧张,他知道目前月凡云香必须尽快让她离开。
县官看月凡云香说不出话来,正得意之际,发和大步走进堂内,一抱拳,说:“县令大人,我有话也要说。”
“哼,又来一个,你们当这公堂是菜市场吗?”县官怒声说道。
“县令大人,我觉得这位朱大夫验的尸不对。”发和说。
县官一听,有些惊讶,仔细看了看发和,然后一拍案板说:“大胆,你们这些刁民,在公堂上竟敢如此放肆,这朱大夫可是本镇出名的大夫,他怎么可能验错,我看是你们存心捣乱,来人,拖下去打一百大板。”
发和微微一笑,走近李老板的尸体,将尸布揭开,然后说:“李老板在死之前已经中毒了,他的死因是中毒,而不是钱老板的失手。”刚说完,发和就被官兵架住,堂院的人群一阵哗然,县官也是一惊。
到这里,就可以看出来了,在李老板去到钱老板店里之前,县官就已经下毒给李老板,而李老板的手下也是县官派去的,并不是充场面,而是不能让外人进入店里,看出端倪,县官骗李老板让李老板带着十几个手下去钱老板店里抢宝物,接着想办法和钱老板发生争斗,再意外受些伤,这样钱老板的宝物就是县官的了,李老板自然也能得到好处,但没想到会被下毒。
朱大夫紧张地说:“你..你...你胡说什么,李老板......明明没有中毒。”
“哼,是吗?那是县官故意让你这么说的吧,县令大人,我也不想为难你,可我刚才清清楚楚地听到百姓说朱大夫是你的人,是不是受你指使的?还有,给李老板下毒的也是你吧?”发和冷冷的说。
月凡云香听完发和说的话后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中毒,我就觉得不对劲。”
县官正了正衣冠,强撑着说:“你们说我给李老板下毒?有证据吗?”
“没证据,但是李老板是受你的指使才去钱老板店里抢东西,这点我没说错吧。”月凡云香说道。
“那你又凭什么说李老板是被我收买了。”县官咬着牙说道。
这时,刚好从县衙外匆匆走进来,穿过拥挤的人群后快步走进衙堂内,来人正是吴海义,他依旧带着面具,月凡云香正要开口,却被吴海义抢先说道:“县令大人,我来告诉你凭证吧。”
接着,吴海义面向后面的人群,将县官用绑架威胁、钱财收买等手段收买各个商铺的老板告诉了众人,其中最恶毒的就是将原老板杀死,再指派一位新老板上任。
吴海义还没说完,县官已经听得脸又紫又绿,大怒地一拍案板,然后吼叫着:“够了,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说话要有证据,你们这是在诬陷本官,本官要将你们全部打入大牢。”
到这种程度,县官依旧没有发疯的表现,相反,他又很快冷静下来,因为他很自信,他认为他害人的证据已经全部被清光了。
“好,就按你说的,我这就拿证据出来。”吴海义说完,他叫衙门外的一个人带着一个手脚被绑住的人进入了衙堂内。
县官一看那被绑着的人,吓得张大了嘴巴,而带着被绑人走进来的正是九天香的一个跑堂伙计,很多观众认出了那伙计,吴海义开口说:“县令大人,这下没话说了吧,我这绑着的人就是你派去杀余老板的人吧,还有,这伙计当时听到动静去看,却没想被发现,差点也被害死。”
县官这下根本说不出话来,那伙计哭喊道:“就是你这狗官,害死我的掌柜,要不是掌柜的有先见,我也要被你害死。”
就在余掌柜被害的那一晚,这伙计听到掌柜的房间里有动静,想到十有八九是县官派人来,但是作为伙计还是想救掌柜,他便去叫上一个人躲在暗处,如果听到惨叫,千万等到杀手离去再去救,之后,伙计被捅了一刀,接着这伙计就装死,才躲过一死。
县官依旧冷静地说:“那这位被你们抓住的人,他可承认是我指使的呢?”
被绑着的那人拼命点头,吴海义将他口中的布一把扯出来后,那人完全不在意县官的脸色,很快将县官指使他所做的所有事全都说了出来,县官哪里想到,吴海义后来找到发和,虽不知发和是毒族的人,但知道他会医术,肯定也会制毒,发和随便制了一种毒,就让这杀手痛苦得生不如死,杀手很无奈,便答应供出县官。
杀手说完后,吴海义感激地对发和说了句谢谢,发和也客气地说声没事。
紧接着月凡云香又说:“县令大人,这下你没话说了吧,还有,我很想知道你这自大的县令大人有没有将害死李老板的毒药清干净呢?说不定你会觉得没人会到你的房间里找到毒药,所以没毁,还是说你想留着继续害人。”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怒斥狗官,县官差点气绝身亡。
众人吵了一阵后,县官再次怒地一拍案板,大声叫道:“楚离,若武,将风,该你们出来了。”
随着县官的一声吼叫,衙堂内的两侧冲出来三个大块头,而这三个大块头,个头已经是常人的两倍高,又加上全是一身的肌肉,三个大块头向怪物一样吓跑了百姓们,只留下月凡一阳等六人、发和和吴海义,赵庄主也已经跑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