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走到了后门外,拖开一个又一个尸体,最后他们在一处尸体下面看到了月凡轩蔺和月凡萧瑶的尸体,不知为何,尸体竟是完整的。
月凡一阳、月凡云香、月凡君辅三人抱着两个尸体放声大哭着,小飞和洛元云峰、洛元恋蝶也默默的哭着。
很久之后,可以说已经是第二天了,月凡镇里堆起了一座座坟墓,小飞他们祭拜完三万六千六百七十一人后,六人跪对众坟墓发誓说道:“我们绝对会为你们报仇雪恨。”
之后,月凡云香问月凡一阳:“哥,你们知道夏影王朝在那里吗?”
月凡一阳突然愣住了,挠着头说:“好像不知道哈。”
月凡云香有些生气的嘟着嘴说:“真是不靠谱,哥,你之前去过那么多地方,还不知道夏影王朝在哪儿,也真是服你了。”
“放心吧,云香姐,我哥知道。”洛元恋蝶说。
“对呀,放心,我给你们带路,不过比较远,从这里出发去的话,至少要走七个月左右,还保不齐路上会遇到什么事。”
“既然夏影王朝那么远,那么那些家伙应该没走远,我们加快脚步,说不定能赶上他们。”小飞说道。
“笨,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传送石,虽说很难弄到,但那些家伙说在夏影王朝等我们,他们肯定有了,我们怎么可能追得上。”月凡一阳说。
“传送石?还有这种东西吗?”小飞嘀咕着。
“你不知道?”洛元恋蝶问小飞。
“不知道啊!”小飞说。
“切,文盲。”洛元云峰嘲讽的说。
“我这哪是文盲,我识字的,笨蛋。”小飞回道。
两人二话不说又打起来了,其他人也不管,说走就走,任小飞和洛元云峰在那儿打着。
说起黑邪、玄血,为什么他们两个要带人屠了月凡镇,那是因为黑邪、玄血和月凡世家有过过节。
很久以前,黑邪和玄血不会什么武功,只会三脚猫的功夫,两人从小就相识,是很要好的朋友,但两人都没有父母,两人相互依靠着,后来,两人遇到了一位善良的老妇人,她收留了黑邪和玄血,但老妇人家里也比较贫穷,还会经常遇上一些流匪来打劫,两人便去学了些武功。
就在三年前,老夫人病重,急需两样很珍贵的药材,一样是臭狼花,一样是正在徐州中心城市魈镇用于比赛奖品的炎兔内丹。
黑邪、玄血两人走了很多地方,终于找到臭狼花,但是很不幸,两人在赶回家的途中,再次遇到了流匪,两人自以为打得过,但很快,臭狼花就被抢去了。
黑邪和玄血十分失落地回到老妇人的家里,老妇人却扛着快要病垮的身体为两人包扎伤口,两人更加坚决要治好老妇人,两人再次鼓起信心来到魈镇,正好赶上了比赛,而这时月凡轩蔺也带着月凡一阳来参加比赛,这个比赛主要是刚成人的少年才能参加,黑邪和玄血两人经过一天的报名流程,竟还幸运的听到有人说那次比赛不仅有炎兔内丹,还多了臭狼花,看来是打劫完黑邪、玄血的流匪将臭狼花卖到了魈镇。
在比赛的前一天黑邪和玄血碰巧遇到了月凡轩蔺,当时,月凡一阳被父亲安排住在客栈里,月凡轩蔺出来买吃的,于是,黑邪、玄血就和月凡轩蔺有了一面之缘,当然,三人只是擦肩而过。
黑邪和玄血报完名后一直没找到客栈住,两人找了很久,又一次来到月凡一阳和月凡轩蔺住的这家客栈——万福客栈,这一次客栈老板告诉两人,刚巧有一位客人退房不住了,黑邪和玄血便挤住在那间房。
黑邪和玄血找到住处后,接下来就是解决肚子的问题了,二人乐颠乐颠的跑到街上找吃饭的地方。
但是这次,两人的厄运又来了,两人还没找到吃的,又遇到上次抢他们的臭狼花的流匪,那几个流匪也看见两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抢,两人知道打不过,只得赶紧逃跑。
两人在街上拼命地跑着,那几个流匪好像和他们有仇似的紧追不舍,两人一边逃跑,一边用街边店摊的水果、蔬菜之类的往后扔,二人跑了一久,路过衙门,幸亏玄血注意到了,叫住黑邪,二人便跑进衙门里,在后追来的流匪看到黑邪和玄血跑进衙门,不敢再追,便调头跑了。
黑邪和玄血两人跑进衙门后,被衙门里的官兵发现,立即将二人围住,衙门里的县官知道后,走进衙门质问黑邪、玄血:“你们二人为何要私闯衙门?”
黑邪直呼冤枉,解释说:“县令大人,我们二人是被流匪追,迫不得已才逃进来的。”
“那么,可有人作证?”县令问道。
“这...这个......”黑邪一时不知道有谁会为他们二人作证。
玄血突然说:“县令大人,街上的百姓都看到我们二人被一群人追,您可以随便去找一个街上的百姓来问。”
“哦,那行,来人......”县令正要叫人去带个百姓来问话,这时,衙门外的鼓已经被人敲响,县令头疼地说:“去,把敲鼓的人带来,真是,老有麻烦事,我都不能好好休息休息。”
等到一个官兵带上敲鼓的人来到,一看,就是街上的百姓,黑邪和玄血虽不认识他,但看得出他就是街上的老百姓嘛。
那老百姓跪着对县令说道:“县令大人在上,请为小民做主,小民名叫王小申,今日在街上摆摊,却不想,还没等生意来,这二人不知从何跑来,拿着我摊子上水果就乱扔,害得我做不了生意。”王小申说完还指了指黑邪和玄血。
黑邪和玄血一听,赶紧解释说:“冤枉啊,县令大人,我们是没办法,那群流匪跑得很快,他们要抢我们身上的银两,我们只能随手拿到街边的东西向流匪扔去。”
县令问王小申:“王小申,本官问你,你可看清是否有人在追他们二人?”
“是的,但是,大人,街上很多摊子的东西都被这二人给扔了,大伙都做不了生意啊。”王小申说。
“那追他们的人可是流匪?”
“这个,小民没看清,不过我想街上的其它百姓应该看清了,还请大人派人去问问即可。”王小申说。
县令无奈的一挥手,两个官兵走到大门那儿问有谁是摊子被扔东西的来百姓,很快有两个人自告是摊子被扔东西的百姓,那两人便随官兵进到大堂来。
县令问那两个百姓:“本官问你们二人,可看清追着两个的人是否是流匪?”
一个百姓说没看清,当时只看到自己东西被扔,大骂在跑着的黑邪和玄血,另一个说:“大人,我倒是看清了追他们二人的衣服着装,但不知道是不是流匪。”
县令又说:“那你说说...那群人穿着如何?”
那百姓说:“那群人穿着有点像商人模样,但其中也有几人穿着粗布衣。”
县令刚要说,突然大门那有人自告奋勇要来作证,县令再次叫人将那人带上堂来,那人一走近,原来是月凡轩蔺,县令一看,是月凡镇的月凡轩蔺,县令也不敢怠慢,命月凡轩蔺站起来说。
月凡轩蔺说道:“县令大人,在下已看清追着二人的那群人,我看来,那群人确实像刚才这位仁兄所说的,有商人模样的,有穿粗布衣的,因此我觉得,这二人应该是被追债的,而那群追他们的人应该是债主,不然怎会有商人,商人要不到债,只好叫上几个壮汉前来追债。”
县令一听,觉得有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黑邪和玄血一看,明显不妙,黑邪赶紧说道:“县令大人,别听这人一派胡言,我看他是那群流匪派来的,我们之前好不容易得到的臭狼花就是被那群流匪抢去的。”
“臭狼花,你是说在本镇举行的比赛奖品中的臭狼花?”县令问。
“是的,县令大人,我敢断定本次比赛的奖品臭狼花就是那群流匪从我们手中抢去并卖到这里的。”黑邪说道。
“县令大人,您可得替我们百姓做主啊,我们的摊子是被这两人毁掉的,就算他们有难处,也不能让我们那么多人做不成生意吧。”王小申说道。
跪在王小申身后的一个百姓也附和说:“是啊,大人,我们做小本生意的不容易啊,大伙都赚不了几个钱,却偏偏遭这两人的毒手。”
“大伙冤枉啊,我们是迫不得已的,求大伙原谅我们吧,等我们赢了比赛拿到奖品后,我们一定会为各位打工赔罪的。”玄血哀求着说。
“依我看啊,县令大人,这两人说的臭狼花乃是稀世之物,这两人连一群流匪都打不过,还说要比赛,我看,是他两根本就是冲比赛拿奖品去的,要是现在被大人关住了,他两便拿不到拿奖品,所以才编了个故事来骗我们。”月凡轩蔺说道。
“你胡说,我们摸着天地良心啊,县令大人,我们怎么可能欺骗大伙呢。”黑邪争辩道。
这时,早已不耐烦的县令一拍案板,怒声说道:“够了,你们两人闹够没有,还摸天地良心?这种话谁不会说,我看月凡轩蔺说的不错,你们两就是在欺骗本官。”
“不是啊,大人,我们两真的不骗您啊。”玄血说道。
县令一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再说了,县令说道:“好了好了,要不是本官最近没休息好,定要治你们两的罪,现在你们将身上的银两赔给门外以及跪在堂上这儿的百姓吧,这事就算过了,我也放你们走了,你们要怎么比赛可不管本官的事。”说完,县令正要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