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草草收拾了一下。往自己的卡里转了900.然后给昨天耐克店的那个短信回复:”款已转,请取出后剪卡丢弃。“沉思了下。休息了几个小时。然后赶往昨天的医院。
我知道昨天有事,有可能是医院传出来的。也只能在这里检查和等待找我的那帮人。一大群身体和常人不同的人,一个神秘的组织。为什么要针对我,又或许我代表了什么?这一切逃避不能有任何的效果,只有面对,才能解开。
还没进医院,就被两个我认为保安的人请走了。我还在胡思乱想保安身份时才发现保安居然有肩章和警号,才知道这不是保安,这是JC。。我就有些纳闷,什么时候JC也保卫起医院的安保了。。正在纳闷之际,被他们领进了一个不大的会议室,感觉像个临时的搭建的会议室。隔音措施和加固的东西看起来好像刚刚搭建完,很多痕迹都证明了只是刚弄完不久,更像是连夜赶建的。我心想谁有那么大面子,能在医院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搭出这样的一个空间,真是不可思议。
结果还没等我屁股做热,一大堆穿着白大褂的人进来,还有几个穿着正规军装和一个中山装的男子也跟着进来了。穿着中山装的男子让我喊他李叔,和我不断解释这么做的理由,以及国家利益之类的话语。我听的云里雾里,最后弄明白两件事,第一,这个房间确实是连夜搭建的;第二,有那么大面子能腾出个地方给我的人居然就是我自己。。。
事情接下来变得异常简单,抽血,化验,测试。询问了一大堆,折腾到快晚上八点了,这才放我去吃饭。吃饭开始是正常的,后来变成了一种参观。。开始我觉得是我自己能吃有点不正常,后来我自己也发现了不正常。可能原来我食量就偏大,所以我才胖。现在吃进去大概是我三天的食物量,我还担心自己出了什么毛病,试着走了几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就继续坐下来吃了。。。大概吃了近一星期的饭量,我才感觉稍微腹中出现了饱和感,但绝对不是撑。起身时我还担心的看了看肚子发现和以前一样大,就揉了揉,没感觉异样,就起身走走。慢慢的感觉身体血液好像快了一点,稍微有点热,就找了地方喝起水来。结果越喝越热,不断的喝水,医生怕我出问题,不断检查,当然无果,只能让我继续喝。变成了我一个人喝水,一般人在计量。。我都无语了。。
随后为了考虑饭后各项数值,又测试两个多小时。这帮人才恋恋不舍的把我放走。李叔让警卫把我送回住的地方,然后留了我电话。妈妈已经在家等我多时,爸爸也上来了。还好当时租的是两室一厅,还是可以住人的。逗了逗狗,和爸妈聊了会天,就上床睡觉了。。
其实我觉得我真心是个吃货,睡货,但是为什么每次有事一定非要在半夜内呢?你就不能发生在白天么?所以今天后半夜,我又是感觉一阵心惊,爬起来四处打量,看下家周围是不是有什么异常。检查半天,没发现什么。正准备回屋,一种声音传入耳朵,玩过弓箭的人都知道破风声。当速度越快,破风声越大,甚至有音爆。现在的感觉就是那种音爆的声音,全身寒毛立起,一个懒驴打滚。就听到硬物插入地砖的那种刺耳的声音。父母闻声欲开门查看,被我制止。这还好是在国内,要是国外,估计就不是箭矢了。我一个箭步关了灯,接连两次音爆也传了过来。这下没躲开一箭,正好钉在小腿上。心想不妙,正准备懒驴打滚。发现中箭的右脚全部麻痹了。麻药?毒药?这他么的是小说的桥段么?为什么这种情节就和小说里一样。其他都不一样?还在纠结这个事情的时候,又有音爆声传来。连忙双手挡在胸和头之前。接二连三的箭不断朝我射来,然后全身麻痹,开始疼痛。这不是麻药,是毒药。我心里大急,连忙催动血液尝试下能不能有用。还好变异后血液很给力。不一会就解除了异状,我躺着没动。装死。然后不一会楼道里传来脚步声,我低声让父母把门反锁,找东西抵着卧室门,然后报警。
门被踹开,我屏气,控制血液以极低的流速维持生机,心跳几乎弱不可闻。进来的人试了试我的脉搏,心跳,跟领头的人报告说我已死亡。随即听到对方让他补刀,然后烧掉我房间。结果我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装死。这个人明显就是老手,我刚准备起身,一个冰凉入骨的金属穿透了我的心脏。错愕之间我睁开眼睛。估计怒目圆睁指的就是我现在吧?我感觉到身体的血液随着这一刀冰凉下去。要死了吗?原来死亡就这样啊?浑身一点点温度在流逝,边上那人放的大火没带给我一点温度。好像感觉到我不可能活着,那人说了声:”别怪别人,我叫秃鹫,下去的时候也让你知道谁动的手!“
我已经没力吐槽他叫什么。因为那种濒死的状态人是非常安详的,就好像非常安逸的接受自己即将死去的这种无力回天的现实感。这比绝望更加恐怖,因为你会非常冷静的接受这种无力感。可是父母的呐喊求救,让我心里有了一丝挣扎,我不想死,我还不能死,有太多事情要继续。我还没活够。这时终于能感觉到血液似乎加快了流动。但是胸口的这个洞不断将鲜血流出,不断让血液的温度降低。就在这时,全身的因为血液的流动而有了一丝力气。我死命朝着刀口按了下去。想把血液控制住。让血液在身体流动起来。或许我就有一线希望。
事实是血液不断喷涌而出。血液渐渐的慢了下来。我心中那份希望不灭,那种好不容易燃烧起来的意志力比任何东西更加强大。我渐渐的感觉血液回复流速。心脏并没有愈合,而是感觉裂开了。变成两个一样。然后不断生长心肌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脏位置本身就只能容纳一个心脏。我感觉生长的心脏有一个稍大的往肺部挤去,一个朝着胃的方向挤过去。这时。手脚的行动力恢复了。连忙拍门让父母打开房门。原本打算从正门出去,想了想这样出去可能那个人还守在外面。就打开窗口,把父母放到了楼下的放置空调的一个平台上。让他们抓住空调,取了张被子盖在他们头上,迅速把煤气罐拧开,丢在大门口。立马从窗口跳下平台。不一会就传来爆炸的声音,头顶房子窗口被震碎。一大堆玻璃渣子落下来。我死死抓住空调机,两臂圈着父母的手臂。防止他们松手。爆炸结束后,不断围观人员越来越多,我带着父母从楼下的窗户进入那人家,然后借着夜色逃离了。
因为全身衣物都是被大火和逃生过程中损坏了,加上我胸前的大洞和不断涌出的血液。我借来手机,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让她去我原来的医院找人过来把我们接走。等到了医院,我已经血流过多晕厥了。后来醒来听说我有了两个心脏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因为医生打开我胸腔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心脏。而且刀口位置正好是两个心脏的中间,所以没造成损伤。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刚好穿过命大。
随后见到了李叔,他找人安排了我父母和我新身份,在事故现场造了假,随后就说让我参与到国家机构来。一是方便保护我,二来就是方便研究了。只不过说的好听罢了。随后我就有了个新身份,叫李岩。虽然父亲不是很同意换姓,但是觉得为了我的安全,还是接受了。我也就正式踏入国家机构。
大约过了一年的时间,我经历很多测试,试验,任务。好像渐渐的生活变得平静下来。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当我想再次回归正常生活的时候,它总会给你点不一样的东西。
某次任务结束,我和战友正准备撤离,突然感觉身后有东西飞来,异常熟悉的音爆声传来。我连忙扑倒队友。望向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秃鹫。因为执行任务时我们都是掩面或者有迷彩,加上一年的训练我体型大变,秃鹫没认出我。队友举枪反击,秃鹫好像根本不怕枪,看到他那种突然加速,静止,转向,好像鬼魅般的身影。近50米的距离不到几秒钟就突进。盾手一个立盾保护动作才刚完成,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随后连人带盾飞起。
秃鹫上次对我的暗杀,让我心中对此人评价很高,高到不可力敌。因为我觉得他不仅武器,格斗还有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都让我觉得力不能及。但是现在队友面临这样的危险,我也不可能静静等死,上次我没死,这次也不会。秃鹫冷冷的看着我们,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话语”别怪别人,我叫秃鹫,下去的时候也让你知道谁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