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就这么困呢,就像今天那会儿在海上。
看到郑乐儿眼神儿有点迷离,小脸儿红彤彤的,笑得比平时多了一份妩媚。舒文昊知道她有些醉了。
他有些懊悔,答应了她说点到即止的。
“你怎么样,还行吧,有没有不舒服?”舒文昊帮她要了一杯白开水。
“没事儿,就是想回去睡觉了,谢谢你的晚餐。”郑乐儿说着想站起来,明明感觉只有一点头晕,却站不稳差点摔倒,又重新坐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再坐会儿。”郑乐儿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皮更是要打架。
“好吧,你休息一下,喝点热水。”舒文昊起身去上洗手间。
等他上完洗手间,在收银台刷完卡回来,郑乐儿仍然趴在那里。白开水还是一满杯。
“你还好吧?”舒文昊坐下,看看时间,九点半了。
没有回应。不会真的睡着了吧,舒文昊伸出手去摇摇郑乐儿的胳膊。
还真是,不仅睡着了,还很沉。
第二支酒不应该加的,现在可怎么办,没问清楚她住的酒店在哪里。只能先带她回自己住的酒店了,好在离这里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请了侍者的帮助,舒文昊背起郑乐儿。手里提着她的包包,走回自己的酒店。
回到大堂,舒文昊小心翼翼地把郑乐儿放倒在沙发上。打开她的包包,想找下护照帮她开间房。
每个夹层都翻遍了,只有手机、门卡、银行卡、纸巾、零钞、防晒霜之类的小物件,还有一本《泰语金句》。唯独没有现在需要的护照。
那就带回自己的房间吧,舒文昊对自己的人品,还是很有信心的。
回到房间,舒文昊把郑乐儿放在床上,脱掉她的凉鞋。开好空调,调到25度。
走进浴室,把毛巾用温水打湿,想给她擦把脸。刚才看她鼻子尖儿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舒文昊把毛巾折成方块,细心地擦拭郑乐儿的额头、鼻子、脸颊、还有脖子。
随手拿过空调被,帮她盖上。看着她胸前的起伏,舒文昊突然呼吸有点急促。身体某些部位和思想竟然蠢蠢欲动起来......
该死!舒文昊暗自骂着自己。同时,又觉得奇怪。
想想这三年来,他的那几个哥们,哪个不是找尽美色想尽办法,想帮他促成好事。然而,舒文昊就像一座冰山,任谁都不能靠近,不能温暖。
甚至有一次,他们联合起来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药。待到药性发作时,给他开好房间,送他入内。当然,里面肯定早有一位尤物恭候。
让他那几个兄弟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后关头,他硬是凭着顽强的自制力,赶走那个其他男人见了都迈不动腿的尤物。把自己反锁,泡了几个小时冷水让自己冷却......
兄弟们一致认为,舒文昊肯定是生理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就他可以坐怀不乱。
而这出了问题的舒文昊,在刚刚认识的女子面前,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有了反应......
舒文昊赶紧走进浴室,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下楼,去小店买了瓶蜂蜜。回到房间,用温水调好一杯蜂蜜水,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从衣柜里又拿了张毯子,把房间灯光调暗,睡在了外面的沙发上。
这次来泰国的经历太传奇了,不仅遇到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孩,还一起经历了事故,差点遇到不测。
舒文昊翻来复去也没睡着,就那样清醒地躺着。
“不要走!院长妈妈,不要走!”里面突然传来郑乐儿的哭喊声。
做恶梦了?舒文昊快步走进房间,看见郑乐儿正左右摇摆着头,两手在空中乱舞。可能是今天在海上受惊吓了,才做了什么恶梦。
舒文昊走到床前握住她的手,郑乐儿一下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并且搂紧了他的脖子。
舒文昊一下子身体紧绷,尽量往后仰着头,不敢低头去看怀里的人儿。
可能梦里感觉到了依靠,“不要走,不要走......院长妈妈,不要走......”郑乐儿的呜咽声渐渐小了,呼吸又变得平稳。
舒文昊这才低头看向她,她睡得很香。脸上挂着泪痕,表情还有些委屈。
他把她放平在床上,想把她的手拿开,因为舒文昊想用纸巾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
不料,她的胳膊搂得他紧紧的!强行拉开,又怕惊扰到她。
舒文昊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任她搂着他的脖子,他两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半趴在床沿。
看着她睡得婴儿一般地香甜,舒文昊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只是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很清新,直往他的鼻里钻。
不是香水味儿,也不是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是一种很自然很特别的香气。他从来没有闻过,贪婪地吸了几口,直香得他心猿意马。
难受!舒文昊试着又去脑后掰一下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没掰开。
这样子半趴着,胳膊麻了,腿也酸了。这样的姿势没办法坚持一夜的,况且这醉人的香味儿随时都会让他把持不住。
想了想,他把左腿放上床沿,跪着。再把右腿放上去,跪在一起。然后,左腿从郑乐儿的身上跨越到床的里侧,跪着。同样右腿也跨进去了。
为了不触碰到她搂抱的的双臂,他用右手把郑乐儿轻轻地往里翻,换在她的右侧位。舒文昊自己再慢慢躺下去,睡成左侧位,刚好和郑乐儿面对面。
这过程中,始终没有碰到她的胳膊。舒文昊就这样被郑乐儿在梦里搂着。
胳膊和腿都舒服了,舒文昊长呼了口气。
可是,某些地方的欲望却像水泥缝里的小草,无论怎么压制,生命力依旧顽强。
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轻举妄动。舒文昊感觉比上次吃了药,还难受。
郑乐儿的呼吸轻轻打在舒文昊的脸上,痒丝丝的。舒文昊一动不动,直挺挺的,坚强着自己的意念。
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舒文昊向床里面移了移。希望距离能够远一点儿,他不是神!不要挑战他的克制力。
不料,郑乐儿可能是感觉到了依靠的撤离,反而贴紧了他。还用脑袋在他的脖子里拱了拱,身体也在他怀里蹭了蹭。
像导火索就要引爆。舒文昊额头青筋鼓起,两手攥成拳,身子直往后躬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郑乐儿哪里知道梦外的危险。她先是梦见了小时候,院长妈妈把她送到一座深山里,叫她在这里等候她的爸爸妈妈。
她知道院长妈妈是不想要她了,所以就拼命哭喊着不让她走。还真好,让她抓住了院长妈妈,搂住她的脖子,再也不肯撒手。
接着,郑乐儿又梦到了肚子好饿啊。院长妈妈给她冲了香甜的牛奶,放进奶瓶,让她对着奶嘴去吸。
于是,她含着奶嘴,贪婪地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