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西安战乱,皇上命五皇子前去,即日五皇子当急备马与先皇妃明贵妃依依惜别。
“皇儿,此次前去不可让人明知,无论输赢如何,你安全即可,有没有带银子,母妃这就让人前去取。”明贵妃拉着五皇子的手,嘱咐五皇子离去要小心。
“母妃无妨,皇儿是去战场,银两在战场无用,不过母妃给的好酒正合孩儿的本意。”五皇子低声承诺,虽有不舍,但在战场的兄弟辛苦奋战,身为元帅如何享福。
五皇与明贵妃在北门相别,同日皇上封长子大皇子夏林政为太子天降大雨却偏偏是在夏季最炎热的月份,即可京城大乱,百姓称大皇子为真命天子,惹得上天欢喜,却不知是噩运的开始。
“驾~”五皇子来到了驿站,在一段三天三夜的赶路,来到这个最后一个驿站,虽然接近边防,但五皇子依然不悔接令。
此时正在早膳的五皇子听到邻客正在讨论,城主府的事。
“听说城主的女儿有一手如仙人酿酒的秘方。”一边喝酒一边谈酒的邻客与自己朋友相互谈趣。
“可不是嘛!那天城主打开酒坛,那味简直就是香,当初的盗圣可是去偷酒却没有成功。”
“所以我们还是别想了,哎可惜了这美酒了。”
城主府美酒,有意思今晚就去尝尝。五皇子的酒虫开始感兴趣,只有喝了三天,五皇子便会兴趣缺缺,所以今晚便是如此。
城主府内月色漫漫,幽静的琴声从宋小姐的后院传了出来,而正好五皇子悄悄来城主府,虽然是暗访实际上是要去偷宋城主的女儿酿的极品美酒。
“月色漫漫,一个姑娘家居然有这样的琴技,不知姑娘可否告诉在下闺名。”五皇子醉醺醺的拿着酒接近美貌如仙的宋小姐,但五皇子的黑色的紧身衣把身体每一部分都遮住,给人的感觉除了警惕,再警惕,更加警惕,就没有什么。
细灵弱风的玉手轻轻拨弹着古筝,柔情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疑惑,周围的一切都围绕着她,为她伴奏,为她欢笑。月色伴随着琴声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相遇,意境如此何不赏下。
“公子,私下拿小女子酿的酒喝,会不会太没有礼数了,更何况公子是五皇子。”
“哦,宋小姐居然如此清楚,我可知道此次来盗酒可是没有人知道的,那就怪了。”
五皇子放下酒坛警惕的望着宋城主的女儿,虽然宋小姐非常美若天仙,但身为皇子中的异类,对于她没有多少兴趣,只有大哥太子才会那么好骗容易成功吧,才女虽有才,何奈困中雀。形容宋小姐也是不足为过了。
“以五皇子在朝中相传的好酒的性子,经过这里,一听到小女子的酒是极品,应该会在半夜趁虚而入吧,原本小女子并不信但你居然来了,那就是真的了。”宋小姐随着曲子缓缓开声,外貌已经是如此之美,声音更是灵气动人。
五皇子拿起剑开始舞起,此时的五皇子更是无视自我,“宋小姐原本曲艺高超,连势力也如此之广阔,不知宋小姐你是北漠的,还是西安呢。”
北漠是九冥的附属国,但却非常狡猾还是北冥令势力的根点,西安是现在五皇子正要前去征伐的中型国家,此次前去是九死一生。
宋小姐依然平淡的弹曲,五皇子依然醉酒舞剑,一曲一舞在月色下更是美不胜收,夜风吹气柳叶,溪水缓缓流动,二人如此何不相应。
“既然宋小姐不愿回答本王也不会说了,只是宋小姐可否赠与本王几坛美酒。”看着时候不早了的五皇子也不在过问,但美酒还是要问问的。
“小女子的酒既然已经被五皇子拿走,那便是五皇子的了,爹爹也不会再意此事。”
五皇子拿起五坛酒便离开而去,宋小姐依然弹着自己的曲子,此时一名北冥的暗卫来到宋小姐的身后。
“主上,你为何要如此这般。”暗卫在问宋小姐已经是竭尽全力更是失去性命的去问。
北冥令主因为暗卫的出现,停下那细灵若风的手,换来的是一句寒语,“你是不想活了?这里是中原现在的我可是宋城主的女儿宋思敏,这个五皇子的势力有点超出了我的想象,你们派人去监视晋王这个人绝对是个狡猾的敌人。”
“是,主上,属下这就去办。”
“五皇子吗?你会给我什么样的惊喜呢?”北冥令主知道暗卫已经离开,但这句话还是非常正确的,跟一个人合作一定先搞清楚他的势力范围,最好在自己之下。
驿站内五皇子已经回来收拾,当天未亮之际马不停蹄的赶路前往边塞与百将汇合。
晋王府内,晋王林耀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亲信何等愤怒,虽然自己是随母姓,但好歹也是一名封王晋王,迟早自己就会恢复皇族姓氏,只要太子和八皇失宠,就可以讨好太后来恢复本王的皇族姓氏,就这一步杀五皇居然让他逃了。
“王爷,属下办事不利索,请王爷治罪。”亲信是林家的士兵,而且还是大都最精锐的师队而出。
“退下吧,下次再办事不利索点,你就给我滚回林家军。”晋王气急败坏手中的茶杯已经粉身碎骨,一想到机会就此错失,一切计划都无法进行谁能忍受的了。
此时一位男子身穿紫羽长袍,腰围紫白莲纹的系带,高身八尺,右佩青铜,左佩白玉麒麟佩,身份何等高贵,这位男子便是大都上皇清贵妃之父,也便是当今国公丞相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五皇子也要看他脸色。
“唉,微臣拜见晋王。”
“丞相无需多礼快快请起。”晋王看到自家爷爷,不,是丞相。看到他下跪晋王心里更多的是愧疚,不过愧疚只是一刹那之间身为帝王只有残忍才能成为万众朝拜。
林丞相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只有仔细看看会发现他那漂白的胡须,给人一种老者的风度,眼睛已经是经过世间万物所污染,更是透出了那如狮鹫一样的眼神,让人瞬间感到死亡的来临,不愧是夏王朝的开国军师,丞相一位只有他才能当得起。
“本王希望你不要插管此事。”晋王看着淡定自如的老丞相,更是改不了随时爆发的脾气,现在便是如此一位心胸狭窄的晋王怎么可能封为太子,夺謀篡位才是关键,这便是王道。
“夺謀篡位,晋王微臣就此告辞,晋王的事希望晋王不要连累微臣的人。”林丞相留下一句就此告辞,跨出了门拦,向马车走去,没有回一次头看向晋王府,原因就是对晋王已经失去培养的心。
“老爷这,要是……”赶着马车的侍卫看着如此低沉的林丞相,还是非常关心主子的心情,多嘴了一句。
“算了,皇族就是一个隐藏的牢笼,把所有人都困住,唉,走吧!我想当五皇回来后有的忙了。”
林丞相一说完便上了轿,身为待卫自然不敢多问,就算是亲卫也不敢掺和。
“啪!”晋王看到林丞相那看小人的眼神,在老人家面前自然没有脾气,一旦林丞相离开,越想越不对劲,左手抄起茶几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身为晋王的管长自然很会拍马屁,立刻上前安抚晋王为自己的后生铺路。
“哟,我的王爷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啊!现在太子地位不稳,我们挑拨太子和八皇,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好坐观虎斗啊!”带着哭腔的管长也顺利地劝住了晋王。
垂下左手,坐在主位椅上,右手拧拳,思考了一会,嘴里还念念有词,“坐山观虎斗,坐山观虎斗……”
“是啊!王爷。”管长害怕晋王反悔,立刻塞话,防止功劳成了别人的,那么加官升职,要是将来王爷夺謀篡位成功了,那么有的是好处。
“好,那么这些事由你去办,不要跟本王说什么不行的事,滚吧!”一拍绑,直接把自己搭进去,所以管长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边塞五皇已经到达边境,正式与百将汇合,此时此刻他们正在谈论与西安的战事。排兵布阵的兵法是最广泛的,只是这些只能家族继承,不可外传,所以能排兵布阵的军师非常少见,五皇子便是排兵布阵的能人。
“臣打战多年,遇到过排兵布阵的能人,奈何皇上不任兵家,才使我朝军力别人他国。”沈石将军英勇善战,当年皇上得位还是靠沈家辅佐才行。奈何皇上嫉于沈家军中势力大于朝廷,才会如此削弱沈家的军力。
“沈将军这是不满皇上的安排?”五皇身披铠甲,腰系白虎印束带,下穿鳞痕军靴,右手握配剑,气贯长虹的锐气直向沈将军。
“臣不抗旨意,臣不甘我沈家的名声毁于一旦。”沈将军说。
“你不愿毁了名声,本王也是不愿,但皇上下旨意还是因西安大军将近时所下,皇上如此为难沈家,本王是看不过去,但那一个朝廷的君王不顾忌危及地位的‘臣’,包括本王也是皇上顾忌之人。”五皇强硬回应沈将军,语中更是透出朝廷局势中的危机四伏。
“臣谢五皇开导,臣今后誓死追随五皇左右。”沈将军行军礼发军誓。
五皇在营中查看沈家军历年来败于西安的原因,此时以是凌晨,五皇放下书册扶额,不经意间看到那几坮带来的美酒,“酒是好酒,人却不是。”五皇接着看书册,“谁!居然敢来夏营。”
五皇放下书册追赶黑影,来到了军中称为的伏崖。一道银光射向五皇,五皇内力滕空踩下匕首,匕首上带着纸条。五皇落下拿起匕首摘下纸条,左手翻看匕首造工精美除夏、北无朝天可有此造工。收起匕首,看着纸条‘要定西必除首将。’
“有趣,除将首不是让西安朝庭变乱,而是让我朝不识西安情险,此计皇上必会不选。”五皇看着这纸条用左手用内力捏碎,笑了笑,“这计某在我看来可以选。”
政安五年,七日五皇大,败西安,那朝廷一次震惊大都的消息。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臣跪拜。
“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众臣起身,鞠躬于朝。
“吾儿五郎大败西安,不知众爱卿要赠边军何奖赏。”年老刚硬的声音传开朝廷。
“臣认为奖赏白银三千,土地一亩即可。”林丞相缓缓开口。
“臣认为林丞相所说可大型嘉赏,但五皇那皇上之子,如若赏赐平凡,皇上更是难堪。”左丞相沈敬业开口。
“也是,那么大军每人的赏赐就按林丞相所说即可,至于五郎朕赐封号秦王,封地夏都。”
政夏五年,十日,皇上封五皇为秦王,封地夏都,既五皇回京接旨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