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树上挂名牌?”
“相思树可以通过挂名牌来断定两个人是否有缘?”
“这是真的吗?”
听到相思树的新奇的作用,大妈们七嘴八舌的围着姜泽,一颗相思树还能整出这种能力来,难道这真是神迹?
姜泽懒得回答大妈团无边无际的问题,只是保持微笑着,偶尔点个头,充分展现了作为一名神职工作人员的良好修养。
对于姜泽这个大忽悠的话,冯舒云一脸不信,她看着在大妈团包围下依然应付的游刃有余的姜泽不爽插嘴:“你说的什么神迹我们还没见识过呢,先表演一下,不然光凭嘴皮子,你就是说破天都没人信。”
姜泽从容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布囊,然后从布囊里掏出了一溜木牌,吆喝起来:“来来来!本人为大家隆重,我手上的就是用于写上名字挂在相思树上的名牌。大家站在树下望上方抛名牌,落在哪个枝头,就与挂在同枝头的名牌有缘。”
“友情提示,如果有哪个枝头有你喜欢的人,也可以去瞄准那个枝头抛,若是挂在一起,则证明你们有缘。”
“噗嗤!”一声,冯舒云笑了出来,“原来你所谓的神迹就是学古人往许愿树上抛许愿帖啊!”
“闺女,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啊?”大妈面面相觑,几乎没人知道冯舒云说的是什么,她们都是连理镇的村民,很少出去游玩,也不怎么会上网,所以没接触过这类东西。
“就是将愿望写在布带上,然后抛在许愿树上,祈求实现愿望。如果落在了枝头,那就是说许愿树会帮你实现愿望。这种东西就是讨个彩头,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噢!”
大妈们听了冯舒云的解释恍然大悟,原来就是讨个彩头的小游戏,这种东西哪里能称得上是神迹?这么想来,大妈们看向姜泽的目光又不对了。难道真被冯家闺女说对了,这姜小师父就是个神棍骗子?
冯舒云明显感受到大妈们的态度变了,脸上欣慰一笑,手指着姜泽,趾高气昂的说:“姜大神棍,你的把戏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被看穿了,你还要演示吗?”
姜泽露齿一笑,毫不在意冯舒云的指点:“把戏?这位香客,实践出真知,你还没试上一试,怎么能随便下结论呢?难道你们大学老师没教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冯舒云气炸,但随即眼珠一转,笑着答:“我不生气,既然你非要献丑,我也不能拦着你,行啊!那你来吧。”
“那好,你的名字,生辰八字。”姜泽从手边的一摞红色木牌中取出一块,又从背囊里掏出笔墨纸砚。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你该不会要对我施加邪术吧。”冯舒云一脸警惕。
姜泽无奈的笑了笑,这姑娘之前明明说自己不相信这些的,怎么现在反而在意起来:“我要把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信息记录在名牌上,这样相思树才能分辨出你来,不然叫冯舒云的人那么多,结果弄错成一个也叫冯舒云的汉子怎么办?”
“你!”冯舒云噎了口气,一想到一个大汉和自己叫一样的名字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立马摇晃脑袋不敢想象那种美丽的画面,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小时候十岁时,家里长辈请的道士为她算过命,在那时冯舒云才知晓自己的生辰八字。当时的道士看着她的生辰八字直呼不得了,是雏凤命格,遇到贵人就一飞冲天,然而平平淡淡过了十年,她如今不还是一个苦逼学生党,想来当时真是可笑。
就在冯舒云走神时,姜泽已经用毛笔在红木牌正面写上“冯舒云”三个飘逸的繁体大字,然后翻到木牌背面,再用小楷规整的写上她的生辰八字。
一手美丽的毛笔字看得冯舒云啧啧称奇,这家伙以后不当神棍,光卖对联就饿不死。这木牌写得就是她都想带回去收藏。
然而就在姜泽在红木牌背面写下冯舒云的生辰八字,即将收起最后一笔时,那木牌突然龟裂开来。
“哈哈!姜大神棍,你用的是什么次品木牌,连写个毛笔字都能写裂了,这还怎么当专业的神棍啊!”冯舒云看着破损的木牌,兴致极高的嘲笑起来。
然而姜泽却一脸古怪的看向冯舒云,他的红木牌不是普通木牌,而是附加了月老祝福的相思木制成,怎么可能会只是写几个字就弄坏了。
而造成红木牌龟裂的唯一可能就是它承载不了上面所记载那个人的命格。换言之,这个人命格极贵,普通的红木牌根本不配记载这么重的命格。可是看着眼前一脸愚蠢鄙视的冯舒云,姜泽真的不想承认这种人会有这样的命格。
哀叹一声,姜泽任命的打开背囊,从中掏出一块玉璧出来,也只有这样的材质才能承载那些极贵的命格。可是这种玉璧是他从地乳石钟中提炼出来的,定价极高,没想到这月老祠的第三项业务还没开展就先赔进去了。
强忍着滴血的心,姜泽再次在玉牌上写上冯舒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这一次玉牌完好无损,姜泽终于嘘了一口气。
而一旁的冯舒云看着姜泽掏出一块浑身通透,沉淀着白絮的玉璧出来,然后痛苦万分的写上了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不由惊讶,这块玉璧看上去不是世面上流通的那种普通的玉,而是多藏于名家的宝玉,但是姜泽这个神棍大骗子会拿出这么好的玉,就为给她制作名牌吗?想想也不可能。
白玉牌做好了,冯舒云从姜泽手上夺了过去,爱不释手,这玉牌真是太漂亮了:“神棍,你这玉牌做的不错,再做一个,这个归我了。”
姜泽一听立马跳开:“开玩笑,这玉牌造价十万,哪里来的第二块给你糟蹋。”
“切!小气鬼,你说谎也不说的实际一点,还一块玉十万,不想给就直说呗!”冯舒云撇嘴,然后翻脸不留情的转回正题,“说吧,该怎么实践你的神迹,我迫不及待得要揭破你的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