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醒来!还不快快醒来!”
古木满身是汗的醒了过来,想想这个梦,梦中什么都没有,一望无际的空旷,可能是星空,不知边际,可就是那么突兀的出现了那个声音,“还不醒来!还不快快醒来!”从四面八方传到了自己耳朵了,振聋发聩。
大半夜,古木没有丝毫的睡意了,起床去冲了冲脸,就是这么个简单的话语,却让自己很紧张,全身是汗。这两个月来,好像没有做梦了,从看古诗词开始,就没有做梦了,感觉到休息的很好。也不管宿舍其他人怎么说了,就打开台灯,看自己整理的学习资料了,期末考试时,宿经常有人很晚才睡觉,可是古木宿舍中有两个特别好好学习的,所以这间宿舍里的人就睡的都早,这不,贱嘴张都不在自己宿舍里休息了,估计在其他宿舍奋战。
“古木,这都几点了,你不睡觉,别人还睡呐!”
在古木正在头脑混乱时,宿舍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古木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句“老子愿意。”
说完这话后,不仅那个室友愣住了,就是古木自己也是。又过了那么几分钟后,古木关掉台灯,拿着书,默不作声的出去了。
第二天大早,古木起的特别早,应该说梦醒了后就没有怎么睡觉,晕晕乎乎的起床,稀里糊涂的了一天,到了睡觉点了,古木却突然感觉很清醒,不想睡觉了,也许是因为害怕,害怕那梦中突然出现的声音,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那还是初中开始,夜里不敢睡觉,想了想,古木笑笑摇了摇头:“怎么越长大越害怕了。”
整个晚上睡的很差,可是好歹还是睡觉了,警惕性很高,说是睡着了,可是还对外界有意识,只有这样才不会做梦的吧!
连续这样几天下来,弄得古木看起来精力不济,心烦气躁,终于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是睡觉了,还是被贱嘴张拉起来了,还说道:
“睡什么觉,生前何必多睡,死后自会长眠。”
“哥,我再不睡,脑袋可就成浆糊了。”古木挣脱贱嘴张后说。
“浆糊就浆糊呗!大学了,总得不及格一次,庆祝一下吧!要不然你的大学就是失败的,不完整的。”贱嘴张义正辞严的说道。
古木翻了个白眼看着贱嘴张,没有继续搭理他,贱嘴张看古木不理自己,故作神秘的说道:“上次那个美女,你还记得嘛?”
古木躺在床上,眼睛都没睁开,问道:“哪个?你每天让我看那么多。”
“就是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那个?”
“哦!她啊!怎么了?”
“传说她有男朋友了。”
“那么漂亮,有男朋友应该的,男朋友又不是我,你找我干嘛!”古木懒懒的打着哈欠说。
“听别人描述的,我感觉像你,而且还有人证。”
“我去,我连她手都没碰过,就是前天陪她去那边公园玩了一次,这群人。”古木愤愤道,不过看贱嘴张的样子,又补充道:“哥是个男的,不喜欢你这样的。”
“我会这么无聊喜欢男人啊!”贱嘴张说完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古木不远处,拿起指甲剪修起来指甲了。然后继续道:“我是提醒你的。我给她算过了,她会孤苦一辈子,也许会去尼姑庵什么的。”
“你好歹毒的心,得不到就这样诅咒她。”古木换了个愤怒的口气道。
“我不是歹毒,是事实。这是提醒你一下。”
“切,我又不是要娶她!”古木辩解道,其实,古木对于美的东西,没有一定要得到的想法,大多数时候就是静静的远处看,就已经很知足了。关于叶馨逸,古木不知道自己什么想法,感觉就是自己幻想的成分多一些吧!
“你这么厉害,会解梦不?”
“说来听听,就是春梦都能解。”贱嘴张抬起自己的头颅,仰脸看着宿舍的天花板,装的风轻云淡的样子回到道。
古木知道贱嘴张的德行,也许只是一个人心里装的事情,太累了,想找个人说出来,哪怕这个人是陌生人。于是古木就把困扰自己的梦说出来了,就那么两句话的事情,梦里的场景特别宏大,这是说不出来的,就是象征性的说了下,主要是那句话。古木说完后,等着贱嘴张的回答。
贱嘴张停下了剪指甲,应该说刚才那剪指甲的动作都是做样子的,想了会,突然说:“我靠!你涮我是吧!这******是梦?”
古木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我没有骗你,这真的是一个完整的梦,梦中只是感觉那个声音,我很害怕,所以我醒来时,浑身都汗透了。”
贱嘴张看着古木那个认真样子,想了好一会,又摸了一下古木的额头,确认他没发烧,才说道:“并不是每一个梦都有意义的,也许你太累了,或者亏心事做多了。”
“我只是感觉到害怕,所以这几天都没睡好。”
“哎!这个说点开心的事,把他忘掉就好,来说说和那个‘不可方物’的事情。”贱嘴张说完后,立即换了个姿势,做认真听状。
“有屁的事情,就是借书卡弄错了,还借书卡的,然后一起去逛了一下公园。”
“借书卡不是你故意弄错的?”贱嘴张怀疑道。
“这个,肯定不是,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古木丝毫不脸红的说道。
两个人又相互探讨了一下美女的问题,贱嘴张就离开了,离开时告诉古木:“你看着心神不宁,找个方法冷静一下。比如看书,听音乐,打坐。所有有可能让你平静下来的方法。”
也许,真正的朋友就是一起吹牛逼,他不会揭穿你,你也不会脸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关于你真正的问题,却会直言不讳的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