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肚子饿了,只是简单的饭菜,夏紫冬也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恕我直言,你这样子出去,一个大家闺秀就不怕别人议论吗?”聂文政哭笑不得地看着夏紫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夏紫冬一听,眨了眨眼睛。大家闺秀什么的,未免也太抬举我了……
“嘻嘻……”夏紫冬笑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外面的话,我还是挺保守的。因为,文政你又不是什么外人,所以我何必在意这些细节?”
“照你这么说,我与你岂是要好的友人?”
“那是自然。”夏紫冬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含糊不清的应答道,然后像个德高望重的老者一样,郑重其事地拍了拍聂文政的背,说,“文政啊,路漫漫其修远兮。你要学会察言观色,万万不可错失良机啊!”
“哈哈哈……”聂文政笑了起来,“不会不会。有您的教诲在身,文政怎敢违您之愿?”
“嘁——”夏紫冬斜了斜眼睛,开玩笑的说,“算你聪明!好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多谢你今天对我的照顾!”
“不必多礼。”聂文政乐呵呵的晃了晃手中题满字的扇子,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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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夏紫冬很早就醒了。她是闲着, 却反倒闷得越来越慌。她随意活动了一下筋骨,察看了一下交换上的伤势。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夏紫冬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自信地笑着鼓舞自己,说道,“就一点点伤痛,没什么大不了的咯。老娘是谁啊,大不了忍一下!艾玛,死不掉,死不掉。”
说实话,她可不想辜负了自己这几年的努力,还有……那个聂xx的期望。
主要是……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太过娇气,哈哈哈……
夏紫冬眨了眨眼睛,简单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与妆容,装模作样的捧起一本厚厚的书,推开红褐色的木质门,走了出去。
古代的空气质量没想到比现代城里要好得多。虽然说大城市大城市,也免不了雾霾的增多。夏紫冬原以为古时候的生活会好不到哪里去,又或许是她吃苦耐劳的本领比较强罢了,但说真的,这里的空气的新鲜、粮食的来之不易,竟然能在战乱中得到较好的保留,这一点她还是比较钦佩的。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
东晋时期杰出的大书法家——王羲之,他一直以来是她夏紫冬憧憬的目标。来到这个时代,她更是深有体会。她就是从他一个小小的“作品”《姨母帖》中对他产生兴趣,从而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其实,她总是背王羲之的作品,这是为何呢?
就是简单的——
装个x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