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云南十五天了,有点想妈妈。独自一个人到婶婶家外面搬着板凳望向远方。
“蜜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小孩子,懂什么,来坐着和我一起想。”说着分出凳子的一半。
“我知道,姐姐在想爸爸妈妈。”
“是啊,我想他们了。”
两个小孩子沉默着看着不远处的老人和她的孙子。看样子,她的孙子刚刚幼儿园放学。我婶婶家楼上是开幼儿园的。
“奶奶,我要吃这个。”
“好。”买完之后,她的孙子又说道:
“奶奶,我要买变形金刚。”
奶奶没有带她的孙子去玩具店,而是在买了吃的之后径直往前面走。突然,她的孙子坐在地上,开始大哭起来,嘴里说着:“我要,我要。”那位奶奶没辙了,只好领着她的孙子买了变形金刚。
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看上喜欢的东西就吵着嚷着要父母买。长大了之后,变得懂事了,让父母操心的事变少了。
“月月妹,你小时候的性格像那个小男孩。”
“才不是呢?”说完就往家里走去。
看得出来月月心里有些难受,刚才的事件对她影响很大。
十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的一段时间。这些天跟着婶婶,大伯,大娘,月月一起去领略这里独有的风景,留下叔父一个看着生意。
我们第一站来翠湖公园看海鸥。也许是第一次到公园,我和月月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始疯跑了起来。
“你俩小家伙,慢点,注意安全。”大娘说道。
我们两个小家伙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面跑,结果到后面找不到他们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停在原地,因为前面有很多小朋友在玩游戏。
“蜜蜜姐,我想要玩投篮。”
我看着他们去一个地方换取游戏币,把它投进机器里,他们就开始拿着篮球朝篮筐里投。
我也跟着买了五个游戏币,在投了两个币后机器开始运作。
“蜜蜜姐,帮我拿一个篮球。”
我才发现月月够不着篮球,我递给她一个篮球。她用力一投,然后闭上眼睛。
“蜜蜜姐,投进了吗?”
“进了。月月,你真棒。”
“姐,再给我拿个篮球。”
“好的,给你。”
投完月月没闭眼,她的视线注目着篮球。
“进了。”月月大声说道。
“姐,你投一个。”
我拿起一个篮球投了过去,毫无意外,进了。
“姐,你好棒啊。”
我给月月拿一个篮球,我自己再投一个。投完后,我发现篮筐在移动。
“月月,你看篮筐动了,难度好像增加了。”
“姐姐,看我投。”
进了。
“月月真棒。”
时间到了,篮球不滑下来了。
“姐,你看那个游戏挺好玩的。”月月指着喷水的机器。
走过去看,一个小男孩在妈妈的指导下舞弄着喷水枪向水池里的玩具鸭喷水。
“童童,对着小鸭子喷水,把它推到那个小房子里。”
“知道了,妈妈。”
小男孩对着小鸭子喷水。
“妈妈,小鸭子进去了。”
“还有别的小鸭子呀。”
“妈妈看我的厉害。”
“姐,我们能玩吗?”月月满怀欣喜的问道。
这个游戏只需要一个游戏币。
“月月,我们可以玩。”说着向月月前面的喷水枪投了一个硬币。
“姐,你也来,我们一起把小鸭子们送回家。”
“嗯,好。”
“姐,你先把你那边的鸭子送回家,然后我们一起把中间的喷回去。”
“好的,月月。”
“姐,你那边刚回家的鸭子又出来了,快把它喷回去。”
“好的,马上。”
“姐,鸭子们都回家了。”
“月月你好棒。”
“月月我们只有一个币了,只能玩一次了。”
“姐,我们去打地鼠吧。”月月指着身后说。
我看向身后的游戏机,有两个小锤子,还有十个小洞,估计地鼠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吧。
投了一个游戏币。
“欢迎你来打地鼠,ready,go”
刚开始一个一个地鼠的冒出来,所以我让雪月月一个人打。
“姐,快来,小地鼠出来的好快。”
“我来了。”
“good。”
游戏结束了。
“姐,我们好棒。”
“月月,我们该走了,大伯大娘等下找不到我们着急了。”
“你们两个小家伙,好玩吗?”
“大伯,我………”
“傻孩子,大伯一直跟着你们,你大娘和婶婶去看荷花了,我带你们过去。”
“蜜蜜,月月,快来看荷花。”婶婶老远就喊着我们的名字。
“婶婶,我们不是看海鸥吗?“
“现在还没到时候,要到八月份海鸥才会飞到这里栖息。“
“妈妈,那荷花真好看,可以摘给我吗?”
“不行,到城市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知道了吗,小淘气鬼,不然会有坏人把你抓走。”
月月默不作声,跑到她爸爸后面躲了起来。
看着荷花我想起了金老师给我们讲的一句古诗“接天落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一阵微风拂来,荷花随风摇曳,像个未出闺的小姑娘在展示着它轻柔的舞姿。碧绿荷叶下的小鱼游来游去,荷叶上蜻蜓飞来飞去,真美。
“妈妈,妈妈,那里有一朵白色的荷花。”
“当然不只有红色的莲花,傻孩子。”
我们一行人出了翠湖公园,看到了“云南大学”的四个字。
“婶婶,那是大学吗?”
“当然是,1922年12月8日,经省长公署批准,以董泽为校长,唐继尧、王九龄为名誉校长的,以创办人云贵总督唐继尧的别号“东大陆主人”为名,以“发展东亚文化,研究西欧学术,造就专才”为宗旨的私立东陆大学正式宣告成立。这是中国西南地区第一所也是唯一的一所现代意义上的大学。侄女,知道了吗?所以你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你如果在这里上学的话,婶婶可以照顾你。”
“我知道了,谢谢婶婶。”
走进大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心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考上大学。
婶婶继续说道:“东陆园是云南大学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大学生上课基本上都会在东陆园。东陆园东南西北都有门,西门是云大西门出去就是文化巷,里面有一些精品店和小吃店,我们等下要从西门出去吃点东西。此外,大学有自己的派出所,报警警察来的会比较快。东门有三个,一个是本部的主教学楼文渊楼的出口,大学生上课基本在这一栋楼。另外两个对着园西路,也就是云大附近最繁华的一条路了,里面有各种餐馆,电影院,网吧,台球馆,酒吧等。最后,南门是云大正门,著名的会泽院就坐落于此,然后云大公安处也位于南门附近的文津楼,校内报警就可以来这里了。大学里还有图书馆,各家银行的便利店,小饭馆,超市,真的非常方便。婶婶在提前祝侄女五年后的高考成功,还有你这个小不点也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我会考上重点大学的,婶婶。”
“我也要上大学。”月月道。
“有志气的两个小家伙,婶婶挺你。走,跟着婶婶一起逛大学。”
吃过饭,直奔圆通山动物园。
在里面,抚摸过孔雀的羽毛,听过老虎狮子的吼声,看到过大象的雄壮、猴子的敏捷,玩过大摆锤。面对一些小动物,月月一副好奇的样子,总想上前去摸,结果被一只小猴子盯着,月月害怕它的眼神:“姐,那只小猴子怎么老盯着我看?”
“那猴子喜欢你,你上去摸摸它。”
“我不敢,我怕他抓我。”
“你一个女汉子,怕什么。”
月月靠近围栏,想要摸小猴子,谁知它跳到上面去了。
“姐,它怎么上去了?它是怕我吗?”
“月月,小猴子是想吃你手上的香蕉。”
“哦。”
月月把香蕉剥开,把它放到围栏的孔里。小猴子下来伸手抓住剥好的香蕉吃了起来。
“好可爱的猴子。”
“是啊,一只小泼猴。”
“大人们要走了,你们留在这里给猴子当个伴。”婶婶笑着说道。
“我要妈妈。”月月跑了过去。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婶婶说:“关上正好赶集,要带我们两个小馋猫买吃的,顺带买点菜,因为那的菜便宜。”大娘也跟着去,大伯和叔父留下来守家。
第一次坐公交车,有一点小兴奋,坐在座位上仔细观察着车上的东西。发现有些座位的颜色不一样,就问婶婶。
婶婶指着那四个位置说:“那是给老幼病残留的爱心座位。”
“哦。”
前面有一层铁栏。
婶婶看出了我的疑惑:“铁栏前面是司机。”
我走上前去想看看司机怎么开车,月月也跟着来了。
看着司机踩着一个东西,两只手放在一个圆盘上,右手还时不时上下握动手柄。
“两个小家伙想学开车吗?”司机看着我们俩说道。
我们没有说话。
“这个是方向盘,那是制动器,我脚踩的是油门。”
“你们两个小家伙不要打扰司机叔叔开车,月月,坐到妈妈这里来,蜜蜜,回到你位置去。”大娘开口说道。
我小步跑回到座位,书本上的知识变成了现实,有点不习惯,开始思虑着。
“下一站,关上,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蜜蜜,马上下车了。”婶婶提醒道。
“我知道了,婶婶。”
下了公交车,还要经过一个红绿灯才能到对面的集市上。月月迫不及待的想要跑过去,被大娘拉住:“你这熊孩子,绿灯才能走过去。”
“婶婶,不是说“红灯停,绿灯行,黄灯等一等吗”?。”
“行人的路灯只有绿色和红色,你看那边的车道灯有黄色的。”
我往那里看,确实有黄色的圈圈。
“绿灯了,我们走过去,蜜蜜和月月跟在大人身后。”
过去了,发现这里的集市比家里镇上的规模大、人流量多、商品也卖的齐全,唯一不足的和家里的一样没秩序,跟着人流往前走,商贩们也占道经营。集市里有服装、水果、蔬菜、动物、玩具、小吃。月月看见好玩的东西就过去了,弄得大伙满世界寻找她,最后,大娘没辙了,无论到任何地方,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手都一直牵着月月。月月没法跑了,只好跟着我们一起走,有点小委屈。
“月月她妈,我们先去给蜜蜜和月月买一身衣服。”
“好的。”
走到一家女装店子里。
“大娘,婶婶,你们看那条玫瑰色的裙子怎么样?”
“老板,把那件裙子拿下来给我侄女试试。”婶婶说道。
“妈妈,我想要那条天蓝色的裙子。”月月说道。
“月月,你还小,不适合穿裙子。”大娘说道。
“不,妈妈,我就要那条。”月月开始淘气。
“给她拿下来试试吧。”婶婶说道。
“老板娘,把这件也拿下来吧。”大娘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先进了试衣间,换了出来。
“蜜蜜穿裙子真漂亮。”婶婶说道。
“是啊,真漂亮。”大娘接着说道。
“既然蜜蜜也喜欢这裙子,那就买下吧。”婶婶说。
月月慢慢吞吞的从试衣间里出来。
“月月穿裙子也挺好看的。”婶婶说道。
“真难看,快脱下来。”大娘不开心的说道。
我保持着沉默。
“老板娘,两条裙子多少钱。”
“150。”
“最多给100。”
“今年生意难做,给我120拿走吧。”
“成交。”
大娘砍价,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还要给她爸买身衣服和鞋子。”大娘说道。
“我正好要去买给老公买,不过,现在中午了,先去吃个饭再逛吧。”
“好吧。”
我们
婶婶带我们去吃大理凉粉。她说这里的粉有一股特别的味道。
果然有一股清香,越吃越带劲。婶婶又给我们买了臭豆腐。
说了一句“没家里的正宗。”
吃完饭,婶婶大娘在前面开路,我们跟在她们后面。一家店一家店的刷。往往要货比三家,价格使劲的往下说,才能心疼的从腰包里掏出钱来付账。我知道日后我也会变成这样,为着油米茶盐操劳,为孩子操碎了心。
终于到了卖吃的地方,月月小馋猫又跑了。
“妈妈,妈妈,我要吃这个。”月月指着棉花糖。
“婶婶给你买。”说着就过去付了钱拿了两个棉花糖。给了月月一个,又给了我一个。
“你这孩子有点不乖哦。”大娘说道。
“哪有?我很乖的。”月月反驳道。
大娘有点生气,想要伸手去打月月。
“算了,小孩子都是这样的,我们家的小宝宝就天天哭哭啼啼的。”婶婶拉着大娘的手向前走去。
“蜜蜜,快来尝尝这牛皮糖,甜甜的。”婶婶说道。
我过去尝了一点,有点甜。旁边有绿豆糕,我指着它问婶婶:“能不能买点?”
“等会儿,我先买牛皮糖。”
大娘早就被月月拖到麻辣薯片的摊子上。
“妈妈,我要吃这个。”
“这东西太辣,小孩子不能吃。”
“不嘛,我就要吃。”
“说不能吃就不能吃,再这样我们直接回家,你看你姐多乖。”
蜜蜜开始撒娇起来,坐在地上狠狠地瞪着大娘。婶婶看到了,放下手中的牛皮糖把月月拽起来。
“月月她娘,那么多人看着呢?”
“没事,就是让这些叔叔阿姨看她这个小淘气。”
“月月,妈妈说不准吃就不准吃,来,跟婶婶走,婶婶请你吃牛皮糖。”月月乖乖的跟着婶婶走了,看来婶婶管理孩子有一套。大娘她有点不高兴。
“大娘,月月还小,不懂事。”
“今年要上六年级了,还不知道为父母分忧。蜜蜜,我们跟上。”
一过来就看见月月指着那绿豆糕。
“婶婶给你买,你蜜儿姐也喜欢吃。”
接着又在月月的带领下,婶婶买了芒果、金桔、小蛋糕。要不是大娘上前去把月月拽会身边,估计月月会把看上去喜欢的东西都买一遍。
“小妹,我们买点蔬菜回家吧。”
“行,月月她娘,时间也不早了。”
买了小黄瓜、西红柿、后腿肉、鸡肾和青菜。
婶婶快提不下了,我去从婶婶那拿了点东西提着。
“蜜蜜,听你妈说喜欢吃西红柿鸡蛋。”婶婶问道。
“是的,婶婶。”我立马回答道。
“那婶婶回家做给你吃。”
月月的座位在最后面,要是她听到这段话,估计会说婶婶偏心。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一股莫名的悲伤。吃过饭后,我回到睡觉的地方,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第三天去了大观楼。
第四天又去爬了西山,看了睡美人。
第五天离开了婶婶家,去了在大理做生意的舅舅家。
曾经不知道在哪里听到一句话:“大理已不再能够给他说走就走的冲动。曾经人们对大理的向往,好似就在它被人群攻破后,在持续的曝光中渐渐消弭。但是,大理就在那儿,从不曾改变啊,或许你该去寻找另一种与大理对话的方式;你会发现,你想要的,从未离开。”
我是第一次来大理,舅舅家在古城里开客栈。放下行装,早饭在舅舅家吃了饵丝。稍作休息,舅舅带着我和大伯、大娘、月月去崇圣寺看三塔。舅舅说:“崇圣寺视为禅宗云门宗、法眼宗的发源地,看到那个高高的塔了吗,那叫千寻塔,高69.13米,是方形16层密檐式塔。”远远望去,心里不进发出感叹:“真的好高。”
月月又开始乱跑了。老远就听到她的声音,不过这次喊的不是妈妈。原因是来的时候舅舅用一颗玉米糖就知道了她的名字,接着第二颗糖月月就喜欢上舅舅了,老是追着他满世界的跑。
“舅舅,这里不是寺庙吗,怎么看不见僧人?”
“和尚六根清净,他们不喜欢喧闹,要不月月留下来当尼姑?”
“才不要,我要留着我的长头发。”
“待你长发及腰时,舅舅给你找个帅哥当好朋友。”
“不,我要留短发。”月月有点害怕,躲在大娘的身后。
“洱海不是海,却美过任何一片海。”我也发出这样的感慨,在露台上和亲人闲聊,刚刚走路带来的疲劳感瞬间消失,有的是说不尽的闲适。冰心曾说:“朝霞的颜色是自浓而淡,自青紫而深红,然后一轮朝日,从松岭捧将上来,大地上一切都从梦中醒觉。”海上的朝霞,蓝天白云,美丽的风景让人痴醉。最遗憾的是没能看到日出,舅舅说清晨洁净的空气夹杂着叽叽喳喳的鸟鸣再配上海上生太阳,真是一副壮阔的景象。
“你舅舅在十八岁的时候出来打工了,在大理这个地方呆了四年了吧。”
“大哥不要说笑,哪有你想想月月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学会出去当学徒补贴家用,学会了做饭菜,整理房间,是吧,大姐?。”
“呵呵,涛涛不要说笑了,你大哥没有你那么有能耐。”涛涛是我舅舅的小名。
“爸爸,你们再说什么?”月月好奇的问道。
“小孩子,你舅舅在你这个年纪就学会做饭菜,你还不听话。”
“舅舅,是这样的吗?”
舅舅点了点头。
“好了,月月你要向舅舅学习,还有你蜜蜜。”
“我知道了,大娘。”
“舅舅是男生,我才不想向他学。”
“这个笨孩子,我们不要管他,我们回家。”大伯说道。
回到家中,舅妈早已准备了可口的饭菜。
“大家快尝尝我做的饭菜有家乡的味道?”
“大妹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做的菜还是那样的香。”大伯笑着说道。
“大哥,你夸奖了,三个小家伙喝饮料吗?”
都点了点头,“来,一人一杯鲜橙多。大姐,要来一杯吗?”
“不了,给小孩子吃就行了,也多吃点菜。”
“大哥要酒吗?”舅妈又开始问道。
“他不能喝酒,等下喝多了耍酒疯。”大娘抢先大伯说道。
“大妹子,给我来点吧。”
“那大哥少喝点,大姐不要介意啊。”
“舅妈,那是什么,我也要喝。”
“小孩子,不要瞎掺和,喝你的饮料,你要像你姐姐一样乖就好了。”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个晚饭。
“月月,蜜蜜你们和我家小宝睡一起好吗?”舅妈拿着两颗糖说道。
“好。”月月说完把糖从舅妈手里抢过来,剥开糖纸就往嘴里塞。
舅妈走了,留下刚满六岁的小宝。
“两位姐姐,我也要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
“舅妈真偏心,才给我两颗糖。”这月月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把糖都交出来。”月月对着比她矮一节的小宝说。
小宝又掏出四个糖给了月月。
“月月,不能欺负比你小的,知道吗?”
“姐,给你两颗糖,我给小弟弟留一颗。”
“你把姐姐的那份给小宝。”
“小宝你睡到姐姐的左边,月月你睡在我的右边。”
三个小孩无声无息的睡了一夜。
“起床了,两个小家伙。”
……
在大理呆了六天,能玩的景点都玩了个遍,与小宝建立了友谊。
我们洗完漱,吃过早饭,大伯大娘把行李都搬到了车上。
“快跟你舅舅妈妈还有小宝告个别。“
“舅舅、妈妈和小宝再见。”我说道,学学那个懒家伙,刚上车就睡了,要她昨天晚上不要吃太多,今天早上跑了一趟又一趟的厕所。
“有空常来玩,大哥大姐,月月和蜜蜜。”
“我要姐姐。”小宝哭着拉扯着舅妈的衣服。
“姐姐明年会过来的,小宝要好好学习才能见到姐姐。”
……
“想妈妈了吗?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大娘读懂了我的想法。
“嗯。”
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你是?”
“妈,我是小蜜。”
“小蜜啊,在云南玩得开心吗?”
“妈,玩得很开心,还去了舅舅家。”
“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欺负你?”
“妈,不要担心,我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相反,大伯大娘待我比月月还要好。”
“那就好,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妈,明天晚上到。”
“哦,我明天给你们准备晚饭。”
“谢谢妈。”
“你想吃什么?”
“我就想吃妈妈做的菜。”说完泪珠从眼底流出。
“傻孩子,不要哭,要坚强。”
“我知道,我坚强,我不哭。”
“我的好蜜蜜,妈妈知道你是最棒的。好了,妈妈不跟你说了菜要糊了,爸爸跟你说几句。”
“蜜蜜,玩得还好吗?”爸爸那深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爸,我很好。”
“那就好,玩的时候记得注意安全,你还要钱吗?”
“爸,不要了,明天就回来了。”
“爸爸给你们准备接风宴。”
“嗯,好,爸爸。”
“把电话挂了吧,爸爸妈妈会想你的。”
……
来的时候没有欣赏沿途的风景——喀斯特地貌。现在看来,风景一直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