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官数十载,这其中的含义他是知道的,简单点来说,这个侍卫不仅是求情,更是想博得他的关注。
好吧,他就暂且应下了此事,到时候在地牢里,随随便便把这个女子给处置了,不就行了吗?
“好,本官暂且信了你的话,警告你一句,不管你是何用心,但是觉不要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耍小心思,不然她今天的下场,就是你明日的极刑。”伊穆然说完了这些警告的话后,将手中的蓝签令从新投入竹简中。
“是,大人放心,属下绝不会做背叛大人的事。”
侍卫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若不是身旁有木板支撑着身子,怕是早就吓的浑身瘫软倒了下去。
“来人,将罪犯压下去,严加看管,除了台下这位小兄弟,不许任何人去探望,退堂。”
惊堂木响,威武声落。
这场破浪总算有了一时的平静,侍卫也总算送了一口气,可是他不懂的是,‘除了他,不许任何人看望,’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大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看着萧诗诗被人带走的身影,江木白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回去向主人复命,而他去的地方,正是四王府。
.........
四王府内,一主一仆跪在地上。
“她是谁?”
“属下不知。”
四四极度忍耐住心中的欲火,“她.......可有什么特征?或者是身上有什么比较明显的配饰?”
“特征倒是没有,配饰也甚是稀少,属下仔细观察了许久,发现她手上带有一条木兰花手链,”江木白眉头紧蹙,抓耳挠腮的思索了一会儿,“那朵木兰花,属下好像在哪里见过。”
听到‘木兰花’这三个字眼,四四慌了,他按耐不住心中波涛汹涌的气流,激动的问道:“可是我母妃留给我的那支木兰簪?”
“对对对,就是那一支,属下实在是不明白,爷的东西怎么会在这位女子的手上。”他就是看到那朵木兰花的时候,才选择冒死顶撞伊穆然。
四爷的东西,一向保管的妥当,若不是特殊情况,是绝不可能把自己的心爱之物挥手送人的。
他也就是料到了这一点,才出手救下堂上的女子。
“你且不要问我这么多,她现在有没有事?爷不是让你去保人了吗?为什么我还听说堂上女子受了很多刑?还有.......”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他都想问。
这十余年的时光,他没有白等,如今,终于盼来了。
“爷先不要急,且听属下细细分析,”江木白自知此女子在主子心中的份量,没有过多的说废话,“第一,属下没有你的令牌,在没有指令之前,属下不敢私自做定夺,第二,以属下多年的为人处事,从伊大人和下人的对话中可以看出,爷心中所惦记的女子,似是和他有渊源,还有一条,就是........”
话说了一半,江木白欲言又止。
“在我面前,你不用担心有人会知道你的存在。”四四伸手扶起跪在地上江木白,很是看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