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把利刃仿,插入了他的胸口。可那个人的手中什么也没有,但胸口鲜血直流大洞却证明了一切,他的心脏已经被戳穿了,他无法呼吸…
只有一个人坐在床上,仰望星空。经济一般,双亲健在…回想着自己平凡而令人厌倦的生活不仅叹了一口气:“还不够吗?”漆黑的房间里似乎什么也没有“谁,谁在那?”寂静中传出一段毫无异常的敲门声,他把头用被子盖住,仿佛在哭泣、又仿佛在懊悔,抬起头“滚!!”怒吼声带来的是另一片死寂。不断的喘息和心跳声在秒针的转动中形成的歌曲,不断回荡。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没想到第四次竟是如此之景。
被鲜血染红的墙壁如同死神的画卷、破碎却无人问故的窗户和那名蓝衣人,在他回答的时候,破窗,走入他的房间,碎裂的玻璃划破了蓝衣人脸颊的遮面布,一只淡蓝色的瞳孔和漆黑的眼白,手中仿佛握着什么,但什么也没有。
连他根本就没有触碰到就已经杀了他。
在这破败不堪且昏暗的房间里,眼前慢慢变黑,思考在变慢、停止…
蓝衣人的眼中仿佛有对他的同情,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类似匕首的武器,又从窗户跳了出去,眼中只剩下冷漠。
“还有还有五个。”消失在城市的黑暗中。
前序———完
一个白色的空间,又像是虚无,时不时闪过绿色的光痕,仿佛——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他看了看他自己的脚下,没有影子。回头,空间中,一棵树,应该是一棵梧桐。血红色藤蔓死死地缠绕在树干之上,花朵绽放在枝头,给这棵泛黄的老树一丝莫名而又诡异的生机,这也是这个白色空间中唯一的东西。这就是死后的世界?正当他对眼前的景象看呆时,一只苍老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没有重量,冰凉的感觉贯彻全身。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
“孩子,你想做神吗?”
一位老者出现在他的身后,白色的衣服与他干尸般的皮肤完全不搭,“孩子,你想做神吗?”他再一次重复哪令他无比厌恶的声音。他被眼前的景象吓蒙了,时间仿佛停止了,多久后他的情绪冷静了下来,指着,用质疑的语气问那位老者。
“你…到底是谁?”
见到他终于肯说话了老者用慈祥而又略带兴奋的语气说“不好意思,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普罗米修斯,你想继承我自由之神的位置吗”
不对。
“可这是中国啊,你不是西方的神吗”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是来抢人的…”尴尬中对视了很久。
好像更不对了…
这么强加的尴尬是真的才有鬼嘞!
“那…这是哪?”他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这—是一个梦,一个真实的梦。”普罗米修斯回答道。
梦是吗?
“那就好。”
他的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剑,一把毫无花哨却又无比锋利的剑,只有柄和刃。刺向了普罗米修斯的要害,普罗米修斯大惊,慌忙中一个转身,躲过了这一致命的攻击,他在空中一个美丽的急转,紧接着又是一斩,但也被普罗米修斯闪过,剑插入了地面,普罗米修斯怒道“你在做什么!!”
他脸上却露出不屑一顾的笑容,他的语气很轻“梦…该醒了。”这时,由剑为中心,白色的空间出现了许多紫红色的裂痕,破。“不!!”在普罗米修斯撕裂的吼声中,这白色的空间消失了,普罗米修斯也消失了,只剩下他和那棵树。他走到树前,他抚摸着树干,树开始慢慢裂开,树干中出现一把椅子,一把黑色的椅子,黑色仿佛没有尽头。他坐在上面,说
“我——才是自由之神!!”
渐渐,紫红色吞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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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之下,一个人,走在通往蜀山的道路上,拄着拐杖,右手好像在蜷着什么。当他到达山顶时,几个人走了出来—他们,就是蜀山的掌门,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位身穿蓝衣的人。
蓝衣人!!
在斗笠下,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是站在那里任凭雪在肩上和斗笠上慢慢化开,如泪一般淋湿,深紫色的长发在身后飘逸。嘴角慢慢上扬,抽动着把右手中的那张已经快被他撕碎的信交给了蜀山的掌门,他们没有看,他把那封信随手一挥,在风中慢慢消失,好像根本不曾有过似的“请。”
他走进蜀山的大门后,左手的权杖已经又变回了那把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洁白的剑身却像绝望一般,散发着毫无光泽可言的黑色,“你的愿望,我实现了,不是你。”蓝色的袍子渐渐褪了色,恍惚间已经变成了绿色,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直至黑暗…
第二天,这里多了一个师叔,和一颗梧桐。也就是在那天,一切也都结束了。
寅时,“呜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啊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啊拉拉...”一段像极了凑字数的吼叫之后,众人纷纷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看见了那个衣着绿色长袍,手里拿着不知从那来的小木棍在练武场中狂奔的人,“都几天啦,忍不住啦,师兄师弟我们上。”拿起他们手中的长剑一边追一边砍,他却熟练地躲过一次次的攻击,仿佛与他无干,他可能也是唯一一个会被弟子砍的师叔了。
悠长的钟声敲了八下,在第八下结束的时候,这场闹剧也结束了。
他把自己瞬移到了那棵梧桐树的树枝上,从树洞里拿出一个洒水壶,居高临下为这棵树浇水时,“啊,师叔我们在下面啊”“来得这么早?”来的是一群五六岁的孩子,“您昨天说的‘黄帝战蚩尤’的故事真好听,再来一个吧。”“额...好吧。”他若有所思,说:“给你们讲一个‘平凡少年死后成神的故事’吧。话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后,在那个平凡少年的家中,佛一把利刃仿,插入了他的胸口。可那个人的手中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