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过神后，莫言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脸色通红。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回想起下午与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争气的就叫出来声。
爹爹，娘亲。
这是最亲昵的称呼，自带撒娇语气，她对父君也没有这样过。
想着，脸更红了。
果然，亲生的就是不一样，一出口就自带嗲。
拍拍自己的脸，清醒清醒，算了，不想了。
“莫一，打水，我要洗澡。”
“是。”
说完，莫言整理好要穿的衣服，摆好屏风。
天界就是麻烦，没有地球的淋浴，也没有魂大陆的沐浴用的浴缸。
一切保持着古代的风俗习惯。
天界可以说是最古板的一个界面了，奈何，即便如此，还是繁华异常，比他们众大陆的强多了。
打好水，放一些花瓣，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莫言褪去身上的衣物，缓缓浸入水中。
水温正合适，只是，唯一不好的就是，左手有伤，不能沾水。
但想着沐倾寒的药，药效都是极好的，于是，将绷带解开。
破皮的伤口快要好了，只是一些红肿，莫言感叹，沐沐的药果然还极品。
慢慢倾下，只剩一个头露在水面，金黄的头发在水上漂浮。似乎想到了什么，莫言斜靠在桶边。
“阿霜。”莫言唤道。
“主人，怎么了。”莫霜从外面走进，“是不是水凉了。”
莫言笑着摇头，“帮我洗一下头发，我不方便。”
“好的，主人。”
莫霜应道，拿出洗发用的洗发露以及护发素。
舀了一勺水，慢慢从莫言头顶洒下，莫言闭上了眼。
淋湿头发后，弄点洗发露，莫霜开始洗发。
动作轻柔，这种被人伺候的日子，还是很享受的。
“主上，你的发质真好。”莫霜说道，看着有点哀怨，“我一直以为主上你是男儿，所以在选择性别的时候选了女，没想到和主人契约了才知道，主上是女孩。”
莫言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们也没有问我的性别啊。”
“是啊，当时根本就没有让主人跟女生划上钩，失误，真是失误，让我一片真心付之东流。”
“噗～”
莫言笑出声，“小白，喜欢分很多种的。”
莫霜扭头，“我那是爱。”
“爱也分很多种。”
“不管不管，主上，这世上有种癖好叫磨镜之癖，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百合。”
“……”
莫言轻咳一声，睁开眼，扭头看向莫霜，“学坏了，说吧，谁教你的。”
莫霜颇为心虚的别开眼，她总不能说，她是看那种……有颜色书籍看到的吧。
莫一跟了主人这么久，应该懂这些吧。
想着，莫霜毫无心里压力的开口，“主人，莫一教的。”
“……”
外面的莫一：他…躺着也能中枪。
莫言眯眼，“是么？”
莫霜不语，莫言轻笑，“还好莫一在外面，没有听见你这番话，不然该作何感想。”
莫霜撇嘴，“嘁，他敢说什么。”
莫言无奈摇头，“帮我把头发洗好，宴会快开始了。”
“嗯。”
……
洗完澡，穿好衣服，莫言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良好，莫言道，“这样就可以，不用梳头化妆了，我头发还没干呢。”
“主人，将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给大家展示最好的一面不好吗，主上你要清楚，这一走就是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