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也只当老张的儿子喝醉了,忙说:“别喝了,不然二妞又不高兴了。“那边老张的儿子兀自争辩,”我没醉,我没醉,我见过那花瓶。“
张昊心神一动,装醉到:”老哥一看也是大富大贵的样子,你五行水旺,只是老哥你现在火盛,需要泻火啊。“
“这有何难,你张哥我一声令下这方圆百里的姑娘不都得排队~“
张昊向二妞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喝高了,“我先走了。“
出来之后张昊直奔后山,说实话张昊真没想到自己家里那座后山是墓。真是没传承真可怕,搁那个盗墓组织,啥摸金校尉、啥土夫子。早连毛都没了,也亏了自己老家山穷水恶。
说实话他有没有大墓,连他都看不出来。只能踩点看看。
转眼到了后山。话说后山倒是植物茂盛,但从没听老一辈的说过。
再说后山连绵,多是些小山丘。一聚不了气,二没啥特殊地势。
张昊是真不信能有啥大件(规模大的墓),要是真有他准备学某主播直播吃翔。
说干就干,仗着酒性愣是一口气不分东西爬了三四里。张昊也被野草刮的伤痕累累,酒劲下去了。而张昊直接累倒在地
月亮又大又圆,仿佛就在眼前。而周围空气异常清冽,令人放松。张昊早已疲倦不已。熟不知如果他在转转僵硬的脖子就会隐秘的发现月亮下的山峰上站着一个黑衣人,抬头望月。不过就算他发现也没啥卵用,顶多说句,靠!谁逼格这么高?张昊睡去了,啥都不知道。也幸亏他睡着了,谁都没发现谁。
三更已过,而张昊也朦胧转醒,迷迷糊糊往家奔,一路上极其轻松,啥都浑然不觉。须臾家到了,老房起了炊烟,张昊颠颠晃晃的推开房门。进了厨房,看到了一个苗条身影。张昊走过去拍拍那人肩膀,那人停下动作,肩膀微微耸动,似偷笑。张昊有些好奇,这是哪家姑娘这么调皮。可她不转头,张昊凑过去。慢慢贴近,拉长了脖子去看。那女孩转过脸来
“靠!”张昊猛地醒了,慢慢回味,想起了那张脸。仍有一点心悸,那张脸满是毛,更像是野兽脸,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狐狸脸,想想就恶心。张昊看了看夜色大概四更天左右,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睡在荒地。更晦气的是,旁边躺着个狐狸,张昊那个气呀,是压也压不下来。反手抓住狐狸尾巴举起就砸。
这狐狸也奇,只见那两眼一闪。亮晶晶的,湿润润的,似求饶。
张昊暗道:怪到物久必成精,也不是银屏上所谓修炼,什么东西时间长了都精似人。现在手上没有称手家伙,先饶它不死,带回家。
回家操刀对着狐狸就砍,一恍惚砍到了旁边。连刀刃都皱了。张昊不禁乍舌,再看狐狸那水灵水灵的眼睛。
一股寒气打脊梁骨直冒,想放了狐狸,转念一想这畜生看着乖巧,是因为在自己手里无法作怪。放出去谁知会不会再做不做不怪,翻出二锅头直接往嘴里灌。一股豪气直往上涌,操刀再砍。
狐狸倒没在作怪,只是喉咙里不住像人一样叹息,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张昊倒在床上,一天不想吃不想喝,只觉浑身乏累,突然有一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像要·死的人知道自己大限一样。杀个狐狸那么难,快把自己赔进去了。终日与灵灵异异打交道,不信神,不信鬼,仗着胆气胡作非为。哪想今日翻船。
张昊不禁悲从心来。再想动时,发现四肢僵硬不听指唤。
张昊不吃不喝,是夜,张昊更是噩梦连连,老梦见有人索命。
次日,张昊撑起精神,打算再到后山转转。找块地,干这一行就得有觉悟,能有地埋就不错了。连老爹都没给他说,就到后山。
在山上走着走着,只听背后脚步声。转头看去,只见有人站他后边,五短身材,精瘦精瘦的,薄嘴唇似奸似滑带圆边墨镜,十分面生。
张昊转身就走,只听身后那人说:“兄台,别慌走,我观兄台印堂发黑,近日有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