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暗卫名为寄北,跟随墨凌殇多年,忠心耿耿。
不肖一会儿,寄北已出现在皇城外,化作一道黑影融进夜色中,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
而赫连萧正快活着,在一个美婢身上快乐地驰骋,享受欢愉。
寄北听了这yin秽不堪的声音,伴随着男人重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满足的声音,面上尽是不屑与恶心。
“哐嚓”一声,寄北一觉踹倒门,赫连萧快到极致,被这么一下,立马泄了气。
他还没来得及提起裘裤,开口大骂,只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接着下身便传来剧烈的疼痛。
赫连萧立马低头一看,这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本该雄伟的“小兄弟”,如今死气地躺在血泊中。而他的下身,空荡荡血淋淋的一片。
“啊啊啊啊!!!”赫连萧立马失控地大叫起来,瘫倒在地上,捂着裆部面色惨白如死灰,浑身不住地痉挛。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我可是三皇子,将来是能当上太子的!你…你敢动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赫连萧声音颤抖,蹭着地往后挪动,还满口威胁,吓得连灵力都使不出来。
不过就算能使出来,那也没什么卵用,只有被寄北吊打的份儿。
寄北露在面罩外的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抬脚用力踩向赫连萧的丹田。只听“咔”的一声,丹田应声碎裂。
丹田被毁,此生再无修炼的可能。
“啊啊啊啊!!!”赫连萧痛叫起来,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
他元灵七阶的修为瞬间归于零,浑身的力气一下就被抽干。想到自己从一个人人称赞、人人艳羡的修炼天才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废物,赫连萧胸口一堵,“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老血,腿一蹬,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而那个女人,早受不了这打击,吓晕了。
寄北看着地上如死猪般的赫连萧,那眼神,冷冽如冰,像是看死人一般。
哼,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竟然有那狗胆动主母?主子没杀了你都是仁慈,留着让主母慢慢收拾你吧!嗤笑一声,寄北迅速离开现场。
没错,寄北已然把冷清月当做主母了。
他从小就跟着主子,从未见过墨凌殇对哪个异性好眼相对。
现如今,主子见了主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连他都不认识!
寄北不断平复内心波动,终于才接受了冷清月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居然成了他们主母的震惊事实。
寄北从众多高手坐镇的皇宫全身而退,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处不甚扎眼的宅子。
屏风隐约印绰着男人的身形,墨凌殇斜卧在软塌上,端着白瓷玉盏静静品茶,纤长的手指,指节分明。
“主子,办妥了。”寄北恭敬地躬身行礼。
“做的很好。”墨凌殇微微摇晃了两下手中的杯盏,杯中的清茶泛起一层涟漪,“你去保护她,切勿让她发现了。还有,不到紧要关头不要现身。”
他是知道冷清月的性格的,倔强、要强。
“可是主子,还有几天便是月半……”寄北面色有些犹豫,他去保护主母,主子怎么办?
墨凌殇三年前不慎中了一种奇异的寒毒,每月十五必会毒发。
毒发之时,他会全身冰冷,身体受寒毒侵蚀,一寸一寸,痛不欲生。而且意识混乱,行为不受思想控制,完全凭身体本能做事。
所以,他每在月圆夜都会找一处隐秘的地方,寄北都会守着他。
可月圆夜一过,便会恢复正常,与平时无异。更为奇怪的是,这种寒毒不会致死,也暂未找到解毒之法。
“我只有你一个手下么?”墨凌殇眉头微皱,语气不满。
寄北感觉像是一瞬间坠入冰窖,无形的威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属下,领命!”寄北强忍着痛苦,艰难地说道。
威压猛然收回,寄北感觉一下轻松许多。
“去吧。”墨凌殇冷声道。
“是!”寄北再次恭敬行礼后,离开。